了又哭起來了,從柳大姐的身後挪過來,跪在地上,抓|住小妹的手,哽咽地哀求著,“小妹,你幫幫我,幫幫我。我還不想死,我還沒有嫁人呢。”柳大姐也在一旁幫她說情。求她幫忙。
柳三妹想了想,暫時也沒有頭緒,不過現在還有件更重要的事要做,“你們先帶我去看看人吧。雖然我確信那刀沒出人命,可你傷了他是肯定的,要是傷口太傷,他出|血過多,也會危及性命的。”
柳大姐和柳二姐一聽,嚇了一大跳,也顧不上別的了,趕緊往後跑。
三個人飛奔著跑到那死人的地方,人還躺在溝裡,幸好離得不遠,只有幾米的樣子。
看來,兩人是真的嚇怕了,只知道往岸上跑,根本沒有力氣再往家走了。
柳三妹開啟手電筒,蹲下|身體,摸著這人的手腕給他把脈,又替他檢查一下背後的傷口並不深,只是他被柳二姐刺的時候,晃倒在地的時候把頭撞到石頭上了,所以才一直昏迷了,他現在處於假死狀態,雖然呼吸很弱,但還是有脈搏的,大姐激動的時候去試他的鼻息自然感覺不到的,她鬆了一口氣對兩人說,“人還有活著。”說著吩咐兩人,“趕緊的,你們去王家村借下板車,把他送到醫院去。”
柳大姐一臉驚訝,有些不可置信,“可是我剛才用手探過,他真的已經沒有呼吸了呀!”
“他還是有一點呼吸的,只是很微弱,你感覺不到,而且我摸過他的脈搏還有跳動的,只是暫時休克了,快點去吧,再晚了,他就真的死了。”
柳大姐和柳二姐被柳三妹的話嚇得趕緊往王家村跑。
等兩人走了,柳三妹趕緊從空間裡調出藥來,給他注射了兩針強心針,又做了幾遍人工呼吸。然後又調取了藥品和紗布給他包紮傷口。
那人慢慢的有了呼吸,也有了知覺。
兩姐妹過來的時候,身後還跟著一個王家村的村民,是個年紀大約六十來歲的老大|爺。
看到柳三妹一個人守在這裡,皺著眉責怪她倆,“你們這倆女娃子,咋把一個孩子留在這裡呀?”
柳大姐和柳二姐也沒心思反駁他,直接跑到溝下面去抬人。
三個姐妹把人從溝裡抬到岸上的平板車上,累得氣喘吁吁。柳三妹還好些,可,柳大姐和柳二姐剛才跑得那麼快,現在停下來才發現貼身的衣服都要溼透了,渾身捻膩膩的粘在身上,風一吹,裡面透氣涼,十分不舒坦。
老大|爺拿著手電筒往那人臉上一照,嚇了一大跳,“哎呀,這不是五娃子嗎?他咋喝這麼多酒呀?還有,他的背怎麼受傷了呀?還在不停地流血!”
柳三妹看他還在那邊磨磨唧唧的,氣得大叫起來,“老大|爺,趕緊把人送醫院吧。再晚了,要出人命了呀。”
老大|爺這才反映過來,把手電筒收起來。
柳大姐和柳二姐兩個人在前面一人一邊拉著平板車,柳三妹和老大|爺一左一右幫著推車,四個人推著板車飛奔著往醫院跑。
到了醫院,柳三妹依舊先到會計那裡預先交了兩百塊錢的費用,醫生才施施然地過來搶救。
還好,一個多半小時過去了,人被救回來了。
柳二姐終於鬆了一口氣了,只要人活著就好。她雙|腿一軟,直接坐在地上去了。
這一夜,真的是太嚇人了。她差點連命都要丟了。她雙臂緊緊地抱在一起,把頭埋進膝蓋處,痛哭流涕。
老大|爺等人醒了,立刻回村通知病人家屬去了。
過了一個多小時,病人的家屬來了,是一對老夫妻,都是六十來歲的樣子,帶著一個小男孩,約莫四歲大的樣子,臉上凍得通紅一片。現在是晚秋,夜晚還是很冷的,小男孩的身上只穿著一件又簿又舊的破棉衣,棉衣上面寫著不少的補丁,裡面的棉花已經結成了疙瘩,一塊一塊的。簿簿的褲子上更是大補丁落著小補丁,更可憐的是他的腳上居然穿著一雙涼鞋,腳指頭也凍得通紅的樣子。
病人還沒醒,戴著氧氣面罩躺在床|上,醫生交待過不讓進。老夫妻倆你推我擠地爭著從門縫裡看兒子,兩個每個都看了一小會兒,見裡面的兒子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裡,心疼極了。
老太太哭天喊地的趴在門邊上,拍著門大吼大叫起來,“五林吶,天殺的,你咋這麼倒黴呀。老婆把錢都卷著跟野男人跑了,你連臨時工的工作也給弄丟了,現在還被人給砍了,躺在醫院裡來了!五林吶,你這是要我挖我的心肝吶!五林呀!到底是哪個天殺的乾的呀!?”罵著罵著,四處找人,看到柳家三姐妹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