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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笑了一聲,夜一擺擺手,“太明顯了,完全不同的力量源泉。不過京樂可以信任,既然他選擇了來對我說,那應該不會報上去。”

四楓院夜一很喜歡用味道這個詞語,先前說我有“通緝犯的味道”現在更是直截了當地說“滅卻師的味道”真不知道作為一隻貓她鼻子怎麼會那麼靈敏……

“謝謝。”浦原的這聲謝謝不知是對四楓院夜一說,還是對京樂春水說。

“以後怎麼辦?你別告訴我你打算把她裝在瓶子裡養著= =”

“哈……夜一小姐,我說了不會亂來的。先等她的情況穩定下來,觀察一段時間後打算送她去真央。”

“那第一件事,總得有個身份吧。”說著四楓院夜一站了起來,抱胸,皺眉看著坐著的浦原。

傻了幾秒,浦原似乎突然明白了什麼:“夜一小姐你肯幫忙!?”

“這種事情如果我不插手你打算怎麼解決。”輕笑,四楓院夜一走到我身邊,穿過結界拍了拍我的肩膀,“而且浦原喜助不要忘了,你始終是我的朋友,那麼多年你有多少爛攤子是我收拾的。

不過你也記住——

【下次出現這種大事的時候你再不來找我商量,那招呼你的就不是幾拳那麼簡單了】。”

說完這麼幾句話,四楓院夜一揚長而去,似乎完全忘記了她一開始踏進這間屋子的初衷,當然,也不排除那所謂的急事只是個幌子的可能性。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我靠在牆上涼涼對浦原道:“吶,我覺得浦夜的官配果然是有道理的。”

只是說完這句話,我突然覺得心裡好難受。

酸甜苦辣,五味俱全。

好像……調味料不小心全部翻在了湯裡一樣。

反覆調整呼吸,過了好一會兒,我才再度找回自己的聲音。

“吶,浦原,我包紮水平還過得去,要不……將就一下?”

**

拆了浦原手上夜一草草包紮的繃帶,靠內部的幾層已經全部被鮮血染紅,當壓在傷口上的紗布被揭開後,展露在我面前的就只剩下了那個殷紅的血洞。

只看了一眼,就不覺呆住了。

“我妻小姐?我妻小姐?我妻慧稜?”浦原連著叫了我三聲,我才回過神來。

“啊,什麼?”

“再不包的話……我可能會失血過多而死的。”

“哦。”我應了一聲,左手扯出幾塊酒精棉花小心翼翼地在傷口周圍做了一遍清潔工作,只是這過程中我的手一直在抖,抖得棉花都拿不住,好幾次掉在他的手上,害浦原倒吸了好幾口冷氣。

“我妻小姐……怎麼了嗎?”

“我只是在想這個洞裡是不是正好能塞進一塊棉花。”

“……”

“開玩笑的……其實是……”

“?”

“好吧……浦原喜助,我鄭重其事地告訴你,我嚴重暈血。”

“……”

“以前是一見到血就會暈過去,但是進入石田小姐的身體之後沒了這種感覺,現在……這感覺似乎又回來了,我現在貌似正在‘清醒’‘昏厥’這兩個極端中掙扎來著。”

“……那我還是自己來吧。”你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我還能說什麼。我覺得浦原喜助應該是這麼想的。

“不用了,在給你包紮好之前,我可能還不會暈過去。”我說這話的時候已經在給浦原喜助纏繃帶了。明明腦子已經暈暈乎乎了,但是說出口的話還是淡定到極點。我想這可能是精神分裂的預兆。不過虧得腦子暈暈乎乎裡面都是一圈一圈的線團團,給浦原纏的繃帶也是一圈一圈不鬆不緊,看起來比夜一那“吃醋”狀態下的產物要牢靠多了。

“還可以吧?”最後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我暈暈乎乎地對著可能是浦原的臉的玩意兒呲了一下牙。

“嗯……可是我妻小姐,你的手還是很冷。”我不懂他嘴裡的這個“可是”出現的邏輯條件是什麼。

“嗯哼……不是說了嘛,‘手腳冰涼的女孩子上輩子都是折翼的天使,遇見就娶了吧。’”收拾著地上沾了血的酒精棉花,我從來沒有覺得那麼難受過,以前只是頭暈到某種境界的時候就會昏過去,但現在因為石田的精神力,想暈還暈不過去,於是也就順其自然地把那句校內體的完整版告訴了他。

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句話好像是咒語,剛一出口我就像是被錐子紮了的人,沒有半點預兆地睡了過去,自然也不知道他做了什麼樣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