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書桌後看著密送過來的政事,沒有抬頭看來人一眼,只是冷淡的下達命令。
“諾。”青竹對於這位君王的忙碌早已習以為常,行個禮便端著藥走向床邊,為還沒有醒過的人兒喂藥。熟練的把昏睡中的娘娘扶起來,青竹耐心的捯了一小勺黑乎乎的藥汁喂進緊閉著的唇裡,可昏迷中的人兒哪那麼容易喝進東西呀?好不容易喂嘴裡的藥汁又順著唇滑了出來,一道黑色的水漬沿著雪白的面板一直下滑,青竹連忙放下勺子拿起旁邊的手帕擦試掉溢位來的藥汁,然後又重複剛才的動作。
“青竹,把藥給寡人。”處理完手裡的事務,看到這一幕的嬴政走過去,伸出了手。
“諾。”青竹看了眼床上的人兒,退開把手的碗恭敬的交給了這位君主,然後行了一禮退出房間,離開時還把房間的門關了起來。“好好守著,陛下沒有吩咐時,不準任何人進去,你們也別進去稟告。”
“是。”門外的侍兵沒有遲疑,齊聲點頭應道。
房間裡,床邊,一身與朝服想差無幾的衣裳,再是一絲不苟綰起的青絲,混身透著威嚴的君王,同時還給人一種禁慾的氣息。不過也的確是禁慾許多天了,從秦國到這齊魯之地路途之遙遠,而這位君王也並沒有讓嬪妃隨行,但他本身並不是很喜好此事,所以已他本身的自制力對於這些事情也不是很在意。
“依殤琴……”端著藥碗,嬴政坐在床邊,看著閉著眼睛的人兒輕喚出了這個名字。“琴先生……寡人喚你殤可好?”不想與他們叫一樣的名字,獨佔欲非一般強烈的君王只想喚這個字,這個只有他才能喚的名字。
“……”一室寂寞,床上的人沒有回答。
“就這樣吧,以後寡人便喚你殤!”獨斷獨行的君王充分發揮他的權力,根本不管床的人兒是否能聽見。一話定案的君王喝了一口碗裡溫度適中的藥汁,貼上了因剛才喂藥而紅潤的唇瓣,舌尖低開緊抿著的薄唇,把苦口的藥汁慢慢渡到了對方的嘴裡,舔舐完她嘴裡的每一個地方確讓藥汁已經喝下去後才離開。然後又繼續第二口,第三口……
“你可要快點醒來才好,已經一天沒有吃東西了。”喂完最後一口,嬴政這次沒有立馬離開,而是輕輕用唇磨蹭著她同樣削薄的唇瓣,端著藥碗的左手放下手裡的東西,抱住了床上的人兒。他或許真的如他們所講的,是一個嗜血的暴君吧?不然他怎麼會想把她吞進肚子裡呢……黑眸一暗,磨蹭唇的薄唇輕啟,嬴政張開口咬上被自己吻得更加紅潤的唇瓣。
“唔……”痛,快不能呼吸了,昏睡中的人兒皺眉掙扎了一下,驚醒了這位嗜血的君王。“放、放開我。”九死一生,好不容易從窒息中醒過來的人兒,虛弱的想推開壓著自己的人,發現推不開後只好看著他溫怒的講,不過以她現在的體質,那怒在這位君王眼裡也只是撒嬌般的抗拒吧。
“醒了,可還有哪裡不適。”鬆手,嬴政退開坐到一邊講道。
第115章 以君之名將子抱回秦國(2)!
☆、第116章 咬君一口君還之(1)
很多地方不適!殤琴扶著脖子吞了吞口水,想把嘴裡那股藥汁殘留的苦味消去。“水……好痛……”一張口便扯到了嘴唇,本就難過得要死的人兒因這一痛,真恨不得自己再暈過去一次了。
“很痛嗎?沒有流血……”嬴政看著只留著牙印的唇角平靜的道。
“我要喝水……”沒心思去管他這怪異的話,苦皺著眉的人兒只想把嘴裡難受的味道消去。
“青竹,準備些清淡一點食物端進來。”不想她這麼快洗儘自己氣息的君王沒有去倒水,而是吩咐門外的侍女。
“諾……”
她要喝水!昏迷了一天,除了剛才那一碗藥汁就沒喝過水的人兒,趴在床上有心無力的在心裡大吼。
“你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現在定是餓了吧,先吃點食物喝完藥再休息一下。”嬴政講完便坐到一邊的椅子上,等待自己的侍女進來看她用膳。
“水……”只想喝水的人兒,聽完他的話翻了個白眼,然後自己掙扎的想要爬起來去倒水喝。
“給寡人安分躺著。”冷冷的聲音,嚇得床上的人兒一頓,好不容易撐著床坐起來的身子,手一軟便“碰”的一聲摔下了床,在地上滾了一個圈才停下來。
他一定是自已的剋星!暗自咬牙的殤琴,扶著昏沉沉的腦袋在裡心想道。
“摔到哪裡沒有,不是讓你在床上躺著的嗎。”嬴政“唰”的一下閃身她面前,抱起努力想爬起來的人兒,把好不容易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