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講。
“你不怨他們嗎?因為他們的幸福而留下不幸的你。”
“怨?有用嗎?沒用我何必多浪費力氣?”
“是啊!沒用……”張良自語著微微搖頭。連一個女子都能看著這麼透澈,為何人們總是在怨秦王殘暴,怨生在這個爭國時代呢……
“如果沒有他們的幸福,又何來這世上的我?”殤琴輕嘆著講道,忽然覺得自己輕鬆了不少,這個沉載幸與不幸的包袱在說出來後,現在留下的只有名字,殤琴僅僅是記念他們而已。
“如果不是知曉你無父無母且身為女子,子房真以殤琴是哪家名師子弟的學生。”張良說著微彎腰拱手行一禮。“不怨、看破不幸下的幸,此胸懷真是讓子房佩服。”
“哈欠。”
“子房兄多禮了。”一個噴嚏過後,殤琴揉揉鼻子甩甩衣袖不自在的講。
“有得必有失,殤琴只是弘揚孔子的話,讓自己過得快樂些罷了。”私塾她是沒上過拉,她只上過大學!怨?這些事情她早看透了,小時她怨過可不能改變什麼,漸漸她也不再怨了。不幸下的幸,沒有幸福哪來的不幸,沒有他們的幸福自己便不會來到這世上,我失去了童年與親人,但我得到了生命!
“好!好一句有得必有失。”子房笑著站直身。
“既然殤琴不喜禮節,子房照辦便是。”
“我們還是快些走吧,去城鎮找間栽縫店得把溼衣裳換下來,不然殤琴你會受風寒的。”張良說著做了個請的手勢。
第42章 張良!
☆、第43章 衣裳是災難的原兇
“我說過了!”緊抿著嘴,殤琴鼓起細尖的臉頰看著他。
“呵呵……走吧。”修長的手指收了回來,張良儒雅的笑著走在前頭。
“不知殤琴,接下來有何打算。”兩人換好衣裳,張良一身淺青色衣裳走出栽縫店問身後的人。
“子房兄,銀子我會想辦法還你的。”一身深藍色男裝的殤琴,抱著剛烘乾包好的衣裳不自在的低著頭講。她還沒欠過別人錢呢,買不起她寧願不要,因為始終都是借的,總有一天要還。
“殤琴必定是初來此地吧,與子房去小閒聖莊小住幾日如何?”張良淺笑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擔心她隻身一人流落至此,想幫她一把。
“不了,謝謝子房兄的好意,殤琴想先去找師傅,日後有時間必定登門拜訪。”小閒聖莊呀!那個文人的聖殿,我何得何能能夠讓遇見自己的兩位大才子都發出邀請呢。
“如此嗎?那子房就不強求了。”張良略感詫異,顯然他以為此舉她必定是會答應的,不過一想她那些大仁的見解,便不再多講,掏出自己懷裡的錢袋遞過去。“殤琴這是一些小錢,你拿著去找師傅吧。”
“我怎麼能要你的錢!”殤琴跳出老遠,迅速地搖頭推辭。天下掉一個餡餅她還可以說是老天可憐自己,可掉多了……這是不可能的。在充滿金錢與利益的世界上活了二十年,殤琴對於他的好意並不能接受。
“你為什麼要對我好?我們相識不過才一個時辰不到,你明知我是一弱女子也沒有親人,你給我這麼多的錢我可能一輩子也還不清。”此時的殤琴像一隻炸毛的貓,防備的仰頭看著比自己高上許多的人。
“你為什麼要對我好?我們相識不過才一個時辰不到,你明知我是一弱女子也沒有親人,你給我這麼多的錢我可能一輩子也還不清。”此時的殤琴像一隻炸毛的貓,防備的仰頭看著比自己高上許多的人。
“殤琴多慮了,子房只是想幫你。”張良聞言一愣,也不生氣自己的好意被她誤以為是別有用意。“相識長短並不能證明什麼,有些人認識了一輩子也未必能夠成為知已。殤琴,我賞於你的胸懷,贊於你的自強不息,子房是愛才之人,出手相助有何不可?”
錢財在真正的文人手中怎能比過人才?“子房兄對不起。”殤琴羞愧的低下頭。伯牙能為子期絕琴,角哀與伯桃的捨命相交,子房的錢財相助,是出於我這個落魄但被他賞識的人,卻實是自己小人了。
“無須道歉,獨自一人的你在這亂世中是該謹慎些。”張良看著街邊嬉戲的孩童幽幽講道。
“我並沒有子房兄想象中的不幸。”隨著他的目光,殤琴抱緊手裡的衣裳平靜的講。前世她有那隻熊貓,這世她喜歡上了一個如神般的男子,儘管是不好的結果,不過……喜歡上一個人便是種幸福!“我只是在這兩天內錢讓小偷偷了,被人綁架還掉下懸崖差點摔死,這才讓殤琴懷疑子房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