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事又牽扯到了雙花姐妹,以他的經驗,一件事,如果和雙花姐妹有關係,那就複雜了。
確實複雜。
容脈支吾著說,“那塊石頭現在在雙兒那裡。”
楊煙一怔,“不是在你手裡,怎麼又回去了?”
容脈聲音低得象蚊子,“你忘了,上次我們四個一齊玩牌?”
楊煙嗯了一聲,“那又怎麼樣?和這事有什麼關係?”旋即恍然,“難道那次的賭注就是這塊石頭?”
容脈點點頭,雙兒當時說欠著,後來就以此相挾,向他要這塊石頭。願賭服輸,容脈當時給的痛快,卻沒料到會有今天。
楊煙想了想,又不以為意地說,“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呢?在她手裡和在你手裡有什麼分別?不一樣進嗎?”
容脈心裡哼了一聲,“站著說話不腰疼,對你來說,當然在誰手裡都沒關係,可我呢?”剛才在車上,他剛剛大義凜然地表明瞭和雙花姐妹誓不兩立,言猶在耳,你讓他怎麼開口求人?
他又偷偷望著雙兒一眼,雙兒果然一付洋洋自得的表情。
容脈心裡暗叫一聲,老天,這也太誇張了?報應來得這麼快?
能向屈中伸,方為大丈夫,容脈嘿嘿一笑,蹭到雙兒面前,叫了一聲,“姐。”
不但雙兒瞪大了眼,連楊煙都愣住了,這容脈也太誇張點吧?說屈就屈成這樣了。
雙兒一臉迷糊,“姐?叫誰?”
容脈臉不紅,“當然是你了,你比我大,叫姐是應該的。”
雙兒嘴一撇,“不敢當。”說完就閉上了嘴。
容脈等了半天,看雙兒沒有下文,只好繼續說,“那個封魔石在你那裡,我能不能和你們一塊去?”
雙兒臉一板,“那怎麼行?你不是才說過我們行為不端,你不屑於和我們為伍嗎?和我們在一起,會損傷你名聲的。”
容脈忙搖手,“不會、不會。這是我的光榮。”
“光榮。”雙兒拉長了聲音,臉上卻顯出一絲笑意,一絲得意的、捉狹的笑。
楊度天呵呵看著這幾個孩子,開口了,“好了,玩笑到此為止,我繼續說。”
“九月七日晚上8點,在鐵翼小學後山,會有一個接引使者。”楊度天看著容脈和楊煙,“這個接引使者你們見過,就是那個紅衣老者。見到他,你們把封魔石交給他就行了。”
容脈瞪大眼睛,“就這麼簡單?這樣就能進入群石書院?”
楊煙卻在想,開始簡單,後面一定很難,世上的事莫不如此。
果然,楊度天說,“進去很簡單,但能不能在裡面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就要看你們的造化了,很多人進去後,不但沒有提升自身的能力,反而又下降了。”
四個孩子彼此望望,一時都不說話,不知道在想什麼。
楊度天暗想,是不是自己的話太重,把這幾個孩子嚇到了,正想再說幾句緩解的話,卻聽花兒一聲大喊,
“好了,我們明白了,可以睡覺了吧?”
容脈馬上附合,“是啊是啊,楊叔叔你羅裡羅嗦一大堆,我們都瞌睡了。”
楊煙和雙兒雖然沒說話,但看錶情也是這麼想的。
楊度天咚的一聲,坐倒在沙發上
正文 第三十六章 一萬元
接下來的幾天,容脈幾人都非常激動,時間也就是期待中過得飛快,很快就到了九月七日。
一大早,容脈幾人正準備出門上學,楊度天叫住了他們。
他手上拿著四個信封,遞給孩子們,“每人一個,拿好不要丟了。”
容脈接過來,翻來覆去看看,信封很厚,口封著,看不出裡面放著什麼東西。他抬頭問,“裡面放的什麼?“伸手就要撕開。
楊度天忙阻止住他,“不要動,好好放著,到晚上就知道了。”
容脈不滿地嘀咕,“什麼東西,現在不讓看,非要到晚上才行?搞得那麼神密?”開啟書包,要把信封放進去。
楊度天手一伸,把信封從容脈手中搶了過來,看著容脈詫異的眼神說,“還是讓楊煙先幫你保管比較好,我實在不放心你,恐怕你出了這個門就會把它開啟吧?”
容脈訕訕地一笑,“楊叔叔你真是我肚裡的蛔蟲,居然連這個也猜到了。”
楊度天嘔了一聲,差點把剛吃的早餐吐出來。忙拍拍他們,說,“好了,你們去吧,我在這裡等你們的好訊息。”
今天上學,是這個學期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