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銘濤要低頭吻她,被她躲掉了。
應向晚垂著眼眸,“你有見過還在追求人的時候就這樣摟摟抱抱動手動腳的嗎?”
柏銘濤臉埋在她脖頸裡,無奈道:“沒動腳就想動動嘴”他說著便細細密密地咬著應向晚的脖子,咬完了又舔,應向晚渾身的汗毛都立起來了,身體不自覺僵著大氣都不敢出。
“晚晚你今天不在狀態”
“恩?”
“我想象的這個時刻不是這樣的!”
“那是怎樣的狀態?”
“我以為你心裡也很想念我,至少,如果沒有障礙的話你會很想跟我在一起”柏銘濤低著聲音說。
“我”應向晚沒有再說下去,她沉默了幾秒,伸手回抱住柏銘濤。
的確是沒什麼狀態。但不至於因為其他的事情放掉了柏銘濤。跟蕭遠和白磊這樣複雜的三角關係就不要再說出來讓兩個人都煩惱了吧。
事實上,柏銘濤抱怨了一句後被應向晚的反應安撫得很好,也不再深想什麼應向晚是不是還是不能原諒自己,或者是變心了,或者是沒那麼愛自己了之類的問題。
“是不是太累了?”
“有點。過兩天迎新晚會,簡直人仰馬翻。”
“我會來看。葉喬也是嘉賓。”
說到嘉賓的問題,應向晚想起來柏銘濤還是自個的師兄和老師呢,她猛地坐直了,把柏銘濤推開,兩手捧著他的臉,非常極其認真地說:“別再抓我逃課!”
柏銘濤正要反駁,她手上便用力掐他臉,“別讓人知道咱兩師生戀。我們的私生活會被毀掉的。”
被警告的人反而沒發出警告的人那麼嚴肅認真,滿臉春風得意的笑意,師生戀?那就是承認他們兩戀在一起了。
“我們哪裡有什麼私生活?恩?一週上課見你一面你還不來。你看你這麼忙,我又一直飛來飛去還要跑馬拉松追老婆”
應向晚越聽越不對味兒,怎麼私生活三個字被他拓展這麼多了去。立刻虎著臉喝道:“你再油嘴滑舌!我認真跟你說的!”
柏銘濤點頭,“恩!聽你的。但是你不來上課,是不是要拿別的時間彌補我?”
“”
“你連時間都不分給我,我就算能跑馬拉松也追不上你”
“很晚了!我要回去了!”應向晚說著就去拉車門。
柏銘濤眼疾手快地拉住她,“跑什麼?我東西還沒給你”
應向晚回頭瞪他,惡狠狠道:“什麼!”
柏銘濤從車後座拎了一個盒子遞到她面前,“馬卡龍。法國寄回來的。”
應向晚微微低頭看盒子,精美的包裝,細緻的蝴蝶結。她抬眼看柏銘濤,鼓著嘴眨了眨眼,半晌才慢吞吞說了句:“謝謝。”
“謝什麼。傻丫頭。”柏銘濤伸手捏她的耳朵。
“我回去了。真的晚了。”
柏銘濤眼神閃爍,也不說話,慢慢地靠過去,毫不猶豫地吻上去。本來只是想給個淺嘗則止的晚安吻,沒料到應向晚竟然不自覺微微抬頭給了回應。
他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一手緊緊箍著她的腰,貪婪迷戀地嘗著應向晚嘴裡的味道,把她撩撥得手指發顫。不覺兩人的呼吸都變了頻率和輕重。
“寶貝不回去了好不好”
“不行”應向晚的鼻尖蹭著柏銘濤的,下巴上抬在他唇上輕輕吻了一吻,“今天動嘴了。不可以動手和腳。”
“我不是想動腳。”柏銘濤哭笑不得。
應向晚騰得臉就紅了,“臭流氓。”
“是香的”
“”應向晚真不懂該應什麼好了。
“明天要去通州不會來看你。後天傍晚回來,晚上一定會趕到來聽你唱歌”
“你怎麼知道我會去唱歌”
“葉喬那邊有節目單。我還要順便看看你跳桑巴的搭檔”
“”
“是蕭遠?”柏銘濤眯著眼問。
“不是啊”應向晚立刻否認,怎麼又扯到蕭遠去了。
“最好不是。”
“是又怎樣!”
“你以後會知道”柏銘濤含著應向晚的耳垂,低聲道。
“怎麼說也是蕭奕的弟弟,你就不能友善點嗎!”
“他對我從來都不友善。而且還一肚子對你的主意。”
“沒有!”應向晚解釋道:“真沒有!我們就是特別合得來。”
“是很合得來張口閉口喊你寶貝兒那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