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一鬆,一絲溫柔滲了進來,顧易年無謂地攤了攤手,“我什麼時候耍你了?我跟顧易年不就是穿著同一條褲子長大的嗎?我有跟你說過的,我是顧易年,是你不相信而已。”
說著,修改的手指摸了摸完美的鷹勾鼻。
“況且,你不是說你和顧易年很熟的嗎?”
好像是這樣的,白流蘇有點惱怒成羞了,很不客氣地板起臉孔。
就算他是顧易年又怎麼樣,可他的確三番四次作弄她了。
還拽得像個二百五,約個飯局三請四請都是拒絕,八人大轎來抬也不見得他會去。
大白菜也不見得吊起來賣,混蛋就是矯情!
白流蘇想爬起來,用力試了一下,只會扯到瘀腫的腳眼,而且,那一摔又把腳扭到了,好像比來的時候更嚴重了。
“嘶”白流蘇的眉心皺緊,貝齒緊咬著下唇,唇瓣都被她咬得泛白了。
這點變化收入了顧易年的眼簾,慢慢地,幽深的眸眯了起來。
驀地,他打橫抱起白流蘇,把她放坐在休息區的座椅上。
“喂,我和你不熟的,你不用假好心的,況且,我也不會感激你的。要不是你,我也不會扭到腳。”很不客氣的口吻,白流蘇的表情頓時冷若冰霜。
顧易年拿了瓶水遞給白流蘇,深遂的銳眸一瞬一瞬地盯著她那瘀腫又紅了一片的腳眼,“昨晚冷縛沒有好點嗎?”
聞言,白流蘇驚訝地眨了眨眼,“你怎麼知道的?”
“是我教你兒子的!”
“混蛋,你又來勾~搭我兒子了。那個那個你怎麼聯絡上他的?說,你還對他做了什麼?”忽地,白流蘇的口吻變得冷硬起來。
昨晚她還覺得帥帥就是她的貼心小棉襖,她沒白疼他咧。
“女人就是愛胡思亂想,請你搞清楚,不是我勾~搭你兒子,是你兒子找我的。我想你真的有病了,得治!”
“我兒子找你的?真的假的?”白小帥,你到底有多少事情是瞞著我的?
白流蘇的美眸泛起了點點火光。
“喂,你要是真的顧易年,那我之前見到的那個顧易年又是誰?怎麼看,你們都不是長得一塊的人。”
挑了挑眉,顧易年再也沒有隱瞞了,“他就是汽修店的老闆,我的朋友。”
有半晌的時間,白流蘇都在沉默,抿了抿唇,她一聲不吭便往更衣間走去。
等她一拐一拐地走出來,顧易年已經換上了名家設計的阿瑪尼西服。
一身深色西裝,他看起來英挺迷人,特別是他那雙深遂而冷銳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