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貝無法溝通了,二貨的腦袋裡裝的是什麼東西啊?
思維異常的發達!
白流錦抿著性感的唇線橫了她一眼,不語的表情示意她可以滾了。
“白流錦,雖然我不怎麼討男人喜歡,可是,我長得還是女人該有的我全都有的,樣子也甜美可人,你就是不正眼瞧我。哦其實你根本就是那個那個Gay吧!”
“韓貝貝,立刻滾出我的視線,否則”
“你火氣這麼大,難道是被我說中了,你真的是。那也沒關係,我暫時不會告訴你的家人的,就連蘇蘇也不說。不過,你和我結婚就沒有人知道了啊,我的提議不錯吧。”韓貝貝瞪大著水瀲美眸,愕然地望著帥得掉渣的白流錦。
這樣啊,那也太可惜了。
夠了,他受夠了韓貝貝的犯二思維了,簡直是對牛彈琴。
“韓貝貝,你沒得救了。”擱下話,白了一眼韓貝貝,白流錦搖著頭走了。
她說了什麼了嗎?
沒有啊!那他氣什麼?
韓貝貝百思不得其解。
冷不防,一道熟悉的柔細嗓音打破了她的閃神。
“我哥呢是一匹難以馴服的野馬,要是你能把他收了,你會很幸福的。未來嫂子,加油,我只能在精神上支援你了。”
說著,白流蘇在韓貝貝的肩上拍了拍,然後,她一拐一拐地往自己房間走去。
“蘇蘇,你能不能說得白點?說一點不說一點,我猜不出你的意思的,乾脆你明說好了,我要怎麼樣才能讓你哥同意娶我來得實際點。”
呃——
就站在走廊上的白小帥頓時也扶了扶額頭,然後,他搖著頭走進自己的房間。
這到底怎麼了?她有說錯話嗎?
韓貝貝還怔在原地,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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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貝那個傢伙那麼笨,沒得救了。
白小帥顛屁回到自己房間,確定門鎖上了,不會有人進來了,隨即從紅色的憤怒小鳥揹包掏出手機。
小手按了幾下,他撥了顧易年的電話。
“喂,顧易年嗎?我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帥得掉豆腐渣的帥帥小朋友。”
電話那端的顧易年皺了皺眉頭,一絲愉悅的弧度從薄薄的嘴唇畫過。
“你找我有事?這麼晚了,你還不睡覺?”
“我有心事想跟你說,媽咪的腳扭傷了,我不開心。”說著,白小帥趴在小chuang上瞼了一下眼,表情顯得有些難過。
“你媽咪的腳怎麼了?傷得很嚴重嗎?”深沉的眸閃動了一下,顧易年感覺到了白小帥的難過。
莫名的,他內心深處的憐惜被勾起了。
從電視直播上看,白流蘇走路一拐一拐的,特別是在爬上那簡易鐵架子時,每踩一下用力往上爬,她的眉頭就皺緊,表情相當痛苦。
該死的女人,她一點也不懂得照顧好自己嗎?還在沒有護欄的頂樓做那麼危險的動作。
“嗯,媽咪的腳眼到現在還是腫了一個包,瘀黑的。顧易年,你說怎麼辦呀?”手機貼緊小耳朵,白小帥很是認真地在聆聽,小小的眸子閃爍著希冀之光。
“唔”略想了一下,顧易年掀開性感的薄唇,說:“你到冰箱取點冰塊,然後冷縛在瘀腫的腳眼上試試,興許能緩解一下疼痛,還有,再擦點消腫之類的藥。”
“這樣可以嗎?”
“應該可以!”低沉又略帶質感沙啞的嗓音滲進一絲溫柔。
“好吧,我先試試看,謝謝你哦。我媽咪這幾天走路不方便,你可以多點關心她的。”
顧易年抿了抿薄唇,他沒有吭聲了,直至白小帥結束通話通話。
穿著浴袍的他眉頭越皺越緊,驀地,從煙盒裡隨意挑了根菸叼在嘴邊,點燃後抽了起來。
他沒見過這麼倔的女人,她好像挺特別的,她身邊沒有男人,竟然帶著一個近四歲的兒子。
而她的兒子
顧易年心裡瀰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
嘴角微微一鬆,他吸了一口煙,然後傾吐出一團繚繞的煙霧。
隨即,他皮椅轉向,對著落地窗眺望外頭佈滿星子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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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呆了五天,葉梓就強行出院了。
這期間只有霍雲霆請的看護在照顧她,並沒有見到他本人。
她打電話給他,他說他在忙,走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