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所得。
濯疏言放鬆心情,看來是因為最近發生了太多事所以太緊張了吧…
而此時,在濯疏言斜對面的另一間雅間裡有兩個人正相對而坐。
“靈秀脫俗,本該是不食人間煙火,卻偏偏惹得一身紅塵。坎坷啊坷……”其中一個女子搖頭嘆息。
對面的男子失笑。
“我倒不知你何時學會了看相。”
那女子雙手交叉支在桌面。
“跟小淵學了些。這濯疏言看來很快就有一場劫數,不過雖然是劫,卻也是解。只要處理得當便可從中獲益。就看這孩子能不能發現其中蘊藏的轉機了。”
夾了塊魚放進嘴裡,突然嘆了口氣。
“話說回來那澤湮墨太可惜了……如果他臉上沒有那道疤,一定是個絕世美男……可惜啊可惜……”
對面的男子哭笑不得的搖搖頭,眼中滿滿的寵溺和深情。
夜,小魚兒洗激完畢準備上床睡覺。吹熄了燈推開窗戶,小魚兒知道影衛在房頂上,因此迅速的拔開裴月泠之前給他的瓷瓶木塞,倒了點藥粉在窗戶外,隨即趴著窗戶縫往外看。他不喜歡裴月泠,也不能隨便相信別人的話,但若這藥真的有放那也別浪費!
此時,澤湮墨的書房外。艮影突然拔起身形,接住了從黑暗中破空而來的一樣東西。
“怎麼了?”澤湮墨在房間內已經聽到了動靜。
“爺,不知什麼人飛來一張紙條。”坎影在門外回答。
開啟門,澤湮墨接過那破空而來的紙條展開。隨即沉下了臉。
“言兒在什麼地方?”
“剛剛在藥廬為玉琴煎藥,現在可能去了玉琴房裡。”
“通知其他人,誰見到言兒就立刻攔住她讓她待在原地哪兒都別去!”說著,澤湮墨已經躍向遠方。
艮影和坎影也立刻分別向著兩個方向飛去。
郡馬府的夜晚總是很寧靜,濯疏言向著玉琴的房間走,離影跟在她的身邊幫她端著新煎好的藥。兩人一路走一路低低的說笑。離影雖然年紀不大,可閱歷比濯疏言豐富了不知多少,他去過很多地方見過很多人和事,濯疏言特別喜歡聽他說他的那些見聞。
原本一切都好好的,可一個奇怪的聲音突然鑽進了濯疏言的耳朵。
「言兒!娘在這裡,言兒!」
濯疏言猛地僵住身體,離影頓住腳步疑惑的看著她。
“怎麼了?”
“小離,你剛剛聽到什麼聲音沒有?”
離影微微蹙眉屏息聽了聽,除了風聲,蟲鳴和郡馬府中下人的腳步聲外什麼都沒聽到。
“沒有啊,怎麼了?”
“是一個女人的聲音!你沒聽到嗎?”
濯疏言的臉上乍然出現極為驚恐的表情,身體已經不自覺的開始顫抖。
“你聽!又來了!一個女人在叫我的名字!不要……不要!!!”濯疏言猛地轉身拔腿就跑,似有什麼恐怖的東西在後邊追著她一樣,濯疏言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不辨方向的往前逃,不要,不要再追來!!!
離影大驚,丟了手中的托盤立刻追了上去。
「言兒 ……言兒……孃親死得好慘……言兒 ……」
“不要跟著我!!!不要再叫我的名字!!!放過我吧…放過我!!!”濯疏言驚恐的叫聲驚動了澤湮墨和其他的影衛。
小魚兒也聽到了,立刻跑出了房間,難道是螢火蟲飛來了?可他剛剛明明是將藥粉灑在窗戶外邊的呀。
第九十四闕、戲
澤湮墨從天而降落在濯疏言身前擋住了她的去路。
“言兒,你別怕!你看著我!”
用力握緊了濯疏言的手,想要傳遞自己的安慰和溫暖,可濯疏言依舊像是瘋了一般的不斷叫喊。
“這怎麼回事?”鍾離雲初趕了過來。
離影搖頭。
“不知……剛剛我和疏言一起去玉琴那兒,疏言突然說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在叫她,然後就害怕的這樣叫喊。可我在她身邊卻什麼都沒聽到啊……”
鍾離雲初似乎想到了什麼,微微眯起眼,若有所思。
“言兒!你安靜下來,聽我說,不要怕,都過去了,一切都過去了!”澤湮墨用力抱住濯疏言,無奈此時的濯疏言力氣極大,就像是一個人瀕臨死亡時的全力掙扎,澤湮墨又怕用了太大的力氣會弄傷她,一個不注意就讓濯疏言掙扎了開去繼續奔逃。
有什麼東西漸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