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
離傷氏不是普通的大能,因為他的父親,離傷老祖就是祖老院的一名祖老,而且是僅次於大祖老玉鼎老祖的祖老。
離傷老祖在三千年前一次情劫中,在一名女子身留下了血脈,生下了離傷氏,一萬多歲的年齡後,又延續下了血脈,離傷老祖自然對離傷氏頗為看重,還大力氣對其進行栽培。
人神族內許多珍貴的資源,都向著離傷氏傾斜,所以離傷氏才能在短短的三千年中,從一個呱呱墜地的襁褓,成就一名大能者。
要不然的話,別說是大能,光是大士級,就不是兩三千年可以成就的。
就拿得天獨厚的三足金烏帝鵻來說,這可是初代的天衍獸,存活至今已經不下於六、七千年,卻還是被卡在極位極限的境界,不得晉升,直到陳孝進入了陽動天,三足金烏感應到了諸古時代的本源氣息,才藉此突破,成就了修真境,鑄就真身。
離傷氏是離傷老祖的愛子,如果讓離傷老祖知道離傷氏已經死在陳孝的手中,他絕不會善罷甘休。
子車師侃侃而談。
“我們自然不能利用祖老,這是大不敬的事情,但是離傷氏的隕落,我們終歸要一五一十的向離傷老祖稟報才行,隱瞞不報,那才是對離傷老祖更大的不敬。”
“軍師的意思,是讓離傷老祖出面,真正的試一下那個陳孝的實際戰力?”
玉羅大帝眉頭微鎖,問道。
子車師躬身道:“陛下英明。”
“哼,我一點也不英明,軍師,你倒是給朕出了個好主意啊?”玉羅大帝冷笑,目迸寒芒,死死的盯著子車師,“你做帝國國相,戰隊軍師,已經很多年,一直都是勞心勞力,精心策劃,朕都看在眼裡,很是欣賞,但是軍師,你現在在做什麼呢?你想要將我們人神族拉近覆滅深淵嗎?”
子車師惶恐的跪伏在地:“陛下,臣不知陛下此話何意?”
“不知何意?軍師心裡怕是非常清楚?”玉羅大帝冷笑,“我們已經確定那個陳孝就算不是大尊,也擁有超越尊者的戰力,你居然還想要離傷老祖出面,你是想害死離傷老祖嗎?我們人神族損失了十一個大能,總體戰力已經弱於天人族,一旦離傷老祖再有什麼閃失,你吃罪得起碼?混蛋!”
玉羅大帝越說越怒,一個巴掌揮出,將子車師扇得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在牆壁。
“不要以為朕就這麼好糊弄,你的心被該死的仇恨矇蔽了嗎?”玉羅大帝厲聲道,“朕知道子車遲是你的子孫,北辰星系幾乎就是你們子車一族的私人地盤,你們架空朕封的坐北王李鳳儀也就算了,就算你們故意壓迫地球人,將他們流放貧民星,只要不造成任何危害我人神族的事件,朕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但是現在,地球人出現了一個強大的守護者,一個足以將我人神族拉入覆滅深淵的存在,不思化解我人神族和對方的恩怨,反而還想要製造事端,製造仇恨,你的心靈難道被狗吃了嗎?”
常務卿李源潮,軍器卿東遼旌德,情報官德羅斯,內務卿,宗政卿等大臣,臉也都露出鄙夷之色。
玉羅大帝一下就車師的心思,能夠當皇帝,可不只是因為他血統尊貴,還因為他本身就是一個非常有才華有智慧的存在。
子車遲是子車師族中較有才華的嫡孫,被子車師寄以厚望,培養成接自己的衣缽,畢竟子車遲都已經是個大士級存在了,而且年紀還僅僅00歲而已。
成就大能,乃至是尊者,都是有可能的。
但是子車遲卻在洋瀾星的坐北王府中,被陳孝鎮殺,就連整個洋瀾星都崩潰了。
子車師對陳孝自然懷有無比的怨恨的怨毒之心,而仇恨讓子車師只想著要怎麼殺死陳孝,殺死所有的地球人,卻渾然忘了如果真的讓離傷老祖出面去和陳孝大戰的話,別說離傷老祖無法戰勝對方,萬一有個閃失,對人神族更是一個無法承受的損失,最重要的是,還會激起陳孝更加強烈的仇視和報復,到時候可就真的是人神族的災難了。
雖說人神族也有大尊,但也僅僅只有一個已經避世不出的祖神大尊而已。
“陛下,臣愚見,我們不應該和陳孝繼續敵對下去,而應該尋找和解的良機,畢竟,陳孝是地球人,也是我真人族一脈,如果能夠讓他迴歸我人神族,對我人神族來說,無疑是一個莫大的機遇,我們可以視其為組,尊其為宗,只要他肯回歸我們真人族,我們什麼條件都可以商談。”軍器卿東遼旌德緩緩說道。
“相反,若是我們人神族不能化解和對方的恩怨,只怕我人神族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