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一樣。但現實就是現實，要忍耐，要學會演戲。誰幼稚誰就要受到懲罰。一定記住，每次都要把資訊刪去，不要保留。要養成習慣。”

“真複雜。”

“為了安全，以後電話裡我就叫你素素。”

“什麼意思？”

“白素貞、素貞、素素……素素鷺鷺，諧音嘛。”

“那我就叫你藥鋪小師傅……不好……叫你許仙……也不好……就叫你大仙吧，嘻嘻，大仙——誰叫你能夠呼風喚雨呢？”

“哈哈你真逗，我真成張果老嘍，看來素素不是一般的蛇哦。”

“你的意思素素全明白了……吻你，壞局長……哦，大仙。”

到車棚裡推她的助力車時，發現車子被擦得雪亮，電瓶也充滿了電。老孫從辦公室的窗戶裡面告訴她，這是李輝昨天下午弄得，忙乎了半天。有人問他在幹什麼，他說我妹妹明天回來，我先給她拾兜拾兜。人家說，要拾兜還不全部拾兜拾兜。他說，可以啊，可除了這輛車子，其餘全部收費。

李輝——這一個下午到沒看到李輝。

上面有人　二十六（1）

一個下午的講座，那就是四課時左右。

把童童弄睡了以後，白鷺開啟了她在杭州領到的所有資料，還有後來在付雁那裡補來的筆記。用了不到一個小時，就把講座的骨架搭起來了。面向一線老師嘛，不能總講理論，需要大量的案例。付雁的筆記只是記得綱要，許多案例她都用一兩個字代替了，弄得白鷺一頭霧水。哎，在收穫愛情的同時，卻丟失了這麼多的案例。大仙啊，講不好你要負全責。

她想了一想，翻出華飛文給她的名片，按上面的電話號碼，給華飛文發了一個簡訊：“華老師，我是龍州的白鷺，你講座的許多案例我都沒記下來，能否給我提供一點資料，我們在搞三級培訓。謝謝。”有棗沒棗，投它一竿子吧。

傍晚回到家時，他們都在。

老葛已經把晚飯做好了，以前白鷺都喊她媽，自從她們鬧過不愉快以後，那個媽字她就喊不出來了。好在有童童在，他一見媽媽就撲了過來，鬧著問她要玩具。白鷺馬上就翻行李包，嘴裡自然就不能閒著：“哦，兒子別慌，媽媽給你拿。這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