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庇克萊歌劇院
瑪塞勒和蘇躍四目相對,為了確保剛剛不是耳朵出錯,他又重新問了一遍。
“你說…你能讓我溶解?”
“當然。但你一個至冬人,明明可以求助第二席執行官[博士],為什麼非要抓那些少女來研究呢?”
“執行官不是我這種普通人能見上面的,至冬國可沒有能透過預約來見神明的。”瑪塞勒瞪了一眼高處王座上的芙寧娜。
“楓丹不管是神明還是人類都一副德行。”
“什麼意思啊你!搞清楚一點,這裡是楓丹,和芙寧娜大人見面怎麼了?”
“就是就是!你們至冬女皇能像芙寧娜大人一樣,每天在歌劇院裡待著和我們互動嗎?”
芙寧娜還沒說話,下方那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觀眾先叫嚷起來了。
“總感覺他們無意識間揭了水神的短……”派蒙小聲吐槽著。
“胡扯,你看那邊坐著的是誰?”
蘇躍指向看戲的達達利亞說道。
“可你說的是[博士]大人啊…這和他又有何關係?”
瑪塞勒不懂了,眼前這人怎麼說話驢唇不對馬嘴呢,他真的能有辦法讓自己溶解?
瑪塞勒開始懷疑起蘇躍。
“你不信我?好,那維萊特,直接給這傢伙判死刑,即刻處決!”蘇躍大手一揮,看著一言不發的那維萊特。
“對,對!侮辱芙寧娜大人的傢伙就該判死刑!我支援蘇躍先生。”
觀眾再次開始起鬨。
“事情開始亂套起來了……”
派蒙和娜維婭已經無力吐槽,蘇躍在歌劇院的話語權是最高的,像她這[刺玫會]會長連插話的機會都沒有。
“喂喂,話題不要扯上我啊,我現在一心期待著與克洛琳德小姐的決鬥呢。”
“……”芙寧娜旁邊的克洛琳德選擇保持沉默。
“肅靜!肅靜!”那維萊特拿權杖重敲地面三響,全場頓時安靜下來。
“你就說是不是讓你見到執行官了吧。”蘇躍接著剛才的問題道。
“你…我,呃。”瑪塞勒被蘇躍這套操作整得話都說不出口了。
“現在給你兩個選擇:要麼當即死刑,要麼我幫你溶解。”蘇躍不演了,對瑪塞勒進行威脅。
“可惡…你不要得寸進尺!”瑪塞勒算是反應過來了,這人把自己當猴耍給大家看樂子呢。
惱羞成怒的瑪塞勒拿出一瓶[原始胎海之水],對在場的所有人放下狠話。
“看見我手中的東西是什麼了吧,原始胎海之水!只要我想,我隨時可以讓你們這幫傢伙溶解成水!想試試嗎?”
說罷,他擰開瓶口,就準備往觀眾席上潑灑。
蘇躍無奈嘆氣,這哥們怎麼聽不懂話呢。
他來到瑪塞勒面前,甩手一巴掌抽了上去,奪走[原始胎海之水]。
“想溶解是吧,我來幫你實現這個願望。”蘇躍單手捏住瑪塞勒的下巴,隨即就是一陣骨頭破裂的聲音。
“啊啊啊啊啊———!”瑪塞勒的慘叫響徹整個歐庇克萊歌劇院。
“來,是兄弟就乾了這杯[原始胎海之水]!”蘇躍連瓶帶水徹底塞入瑪塞勒口中。
“不對吧,卡布裡埃商會會長不是至冬人嗎,那蘇躍先生這麼做有什麼意義?”
“蘇躍先生這麼做,一定有他的道理,反正這人也該死。”
臺下觀眾議論紛紛。
整瓶原始胎海之水灌下,蘇躍才把瓶子從瑪塞勒嘴中拔出。
瑪塞勒捂住自己的嘴巴,嘴裡不停嘟嚷著。
這貨因為被捏碎下巴,劇烈的疼痛感給人家幹懵逼了。
“唔……!”
緊接著,在眾目睽睽之下,瑪塞勒的身體逐漸被海水灌滿,眨眼的時間後,現場只剩下瑪塞勒殘留的衣物。
·····
現場一陣沉默後,
“好!!!”
臺下傳來片片歡呼,連達達利亞都忍不住叫了一聲好。
真是醉了,至冬國怎麼會出現這種敗類。
今日還在歌劇院內這般大鬧,實在是有辱至冬人和女皇大人顏面。
“他就這麼溶解了!”
派蒙感覺這一切都像是一場夢,又假又真。
“蘇躍的一貫作風,你們習慣就好。”娜維婭從衣兜裡拿出馬卡龍,分給了派蒙和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