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往前邊走,越是冷清。靜寂的郊外沒有一個人,只有前邊那一胖一瘦各自揹著兩根木頭。在我們眼中,那就是兩根木頭,在他們眼中,就是一男一女,而且這一男一女還是有著我們一模一樣的樣貌。當然,這一切都是我們施加給他們的障眼法。
尾隨他們來到一處小木屋,殘舊的木屋讓人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似乎所有的罪惡都來源於這間沉甸甸的小木屋。木屋是從外邊被鎖上的,一把沉重得讓人呼吸困難的鐵鎖,就如同那些被索鏈竄連起來跟在那一胖一瘦後邊的冤魂一樣,令人感到驚悸。看到這一幕,我的心臟受到了猛烈的一擊,我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深深吸了一口氣,緊跟在一胖一瘦的後面。他們看不見我們,只顧著快度地將兩根木頭抬入黑暗的小木屋裡。木屋裡很靜,沒有發出什麼聲音,就在我這樣想著的時候,陡然間從木屋裡傳出胖子破鑼似的嗓子音:“滾遠點,別躺在地上佔著地方。”
緊接著,便是傳出女性害怕求饒的聲音:“求求你們——放了我——”邊說著已哽咽到不能言語。聽這聲音,似乎她在不久之前經歷了某些慘絕人寰的折磨,女人的驚恐的聲音裡帶著絕望,深深的絕望,絲毫見不到任何的希望,甚至於發出那一聲求饒聲也是無時無刻地提醒著她所被碾碎和折磨是不堪回首的,雖然看不見她的哭泣,可那一聲聲痛苦的哽咽卻早已將她靈魂殆盡。
“還不滾開,還想我們好好招待你一番嗎?”這次是瘦子發出的警告聲,冷冷的語言只有讓人脊背更加寒涼,伴隨而來的是兩道獰笑的笑聲,似乎對求饒的女子所表現出的恐懼感到滿意。
估計裡邊的女人早已害怕到淚水爬滿雙頰,或許連同她的靈魂深處也陷入深深的恐懼顫抖中。這兩個人渣,果然不是善類,只不過我沒想到他們會是如此的凶神惡煞。
“人渣!”我痛恨地罵了一句,在旁邊的易水寒聽到了,緊盯住門口,似乎他在佯裝著鎮定,只等我一聲令下,即刻便可去取下那一胖一瘦的人頭遞到我面前來。雖然那兩個人很可惡,但是就這麼讓他們死了,難免有點可惜,對付壞人的辦法多得是,又何必賭這一時的氣憤呢?聽著裡屋傳出一陣陣獰笑的笑聲,不得不說,我也有股想衝進去一掌拍死他們的慾望。看來,他們兩人已成功引起我和易水寒殺人的決心。我走進小木屋,第一眼便是看到衣不遮體的女子呈現在我眼前,她躲在最裡邊的暗黑角落裡,哆嗦的不能言語,蜷縮的身子止不住在顫抖。
那一胖一瘦開始解開他們的長褲的拉鍊,一點點興奮的情緒從他們的臉上一覽無遺顯露出來,他們舔著唇,裂開嘴,發出令人聽著十分不舒服的浪笑,或許地下的那兩根木頭已經成功的激發了他們內體最原始野蠻的獸性。這很好,好好享用這一頓“美食”,以後有你們哭喊的時候。
我擰開瓶子,往地下的木頭上撒上癢癢粉末,一瓶癢癢粉就被我這麼奢侈地撒完了,不過,我絲毫沒有覺得心痛,我反而覺得便宜了他們,我應該直接問易水寒要瓶能把肌膚腐蝕到發臭,再者能引來那些毒蟲子偷窺的有毒粉末方可解恨。不過,這種癢癢粉後期也會有這種效果,只不過過程有些緩慢而已,極其難熬的過程,你們就好好享用癢癢粉帶來的極致折磨吧!這樣想著,我嘴唇不自覺地揚起一抹得意的笑意。
四隻貪婪的眼睛,緊緊盯著眼前的“絕色獵物”,在他們眼中能享用“絕色獵物”帶來的快感,這是他們引以自豪的捕獵,或許這次的捕獵在他們的旅程中是不可磨滅的一段插曲。我不忍心看著“自己”的軀體被那兩個惡人霸佔了,雖然這個過程是不可避免的,但是這種不宜的畫面我還是離開算了,反正以後有他們哭喊爹孃的時候。胖子迫不及待地朝躺在地上的“絕色獵物”伸出魔爪。然而,就在胖子想褐去“獵物”身上的衣布時,站在旁邊的瘦子卻是一把拎起胖子的衣領,用力一推,把胖子推到旁邊的桌子旁邊,胖子腳跟一時沒站穩,笨重的身子重重地跌坐在地上,頓時屋子裡發出沉悶的撞擊聲,驚天動地般地如同來勢洶洶的地震一般,房子也為之而顫抖幾下。
胖子摸疼地抱怨道:“你奶奶的,下手不知輕重呀,想摔死我呀?你——”還未等胖子抱怨完,瘦子瞪著胖子,毫不客氣地應道:“每次新鮮貨都讓你得手了,這次說什麼我也得嚐個鮮,你,滾一邊去,我先來。要是你忍不住的,用著那邊的備貨先。”瘦子指著躲在暗黑角里顫抖不止的女子。那名女子稍微聽到了他們的對話,似乎起了些反應,蒼白的臉上顯露無望的神情,從她的眼神中我看到了將死之人的那種心死神色。
胖子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