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而然我們是空手而返,尋不到任何的線索。甚至我自己也是迷迷忽忽的,不甚所以。漫不經心回到家門口,恰逢晨姐出門。第一反應便是跑上前去,問了晨姐有關爬山一事。可讓我驚訝的是,起先她嚇了一跳,隨後反而奇怪的問我:“小清,你是不是睡糊塗了?我昨天一整天都在家,怎麼和你去爬山了?不信,你問我媽,她可以為證的。你呀,別整天呆在家中,有時間叫小白帶你出去逛逛。”說著,便不自覺往白玄之使個眼色,示意他考慮下她剛才所提的建議。白玄之抿嘴一笑,既不反對,也沒說同意,失笑了之。他凝視著呆呆立在晨姐跟前的女孩,玩味著她的每個細微的表情,無論是惶恐的,還是震驚的,他都倍覺看不夠,不過他還是比較喜歡看她寫滿笑意的臉容。
看著呆怔的我,晨姐將我從冥想中拉回現實,“小清,怎麼了?臉色那麼難看?是不是身體不舒服?”邊說著,還用手撫摸下我額頭,確保我沒事後才鬆了口氣。這時,晨姐的媽媽開啟門,見到我們,笑呵呵地向我們兩人打招呼。而後,轉身進去,一會後手裡拿著一大籃子水果,一把遞到我手中,很是客氣的說道:“小清,這個你拿回去。昨天人家送來兩籃子,本想是直接給你們送過去的,可我忙裡忙外的一時沒了記性。這不,見到你們,立馬想起這事了。小晨也是的,昨天一整天在家,也不提醒我一下。那丫頭也不知在房間裡做什麼,一進去便是一整天,瘋丫頭。”說完,還不忘瞪了晨姐幾眼,半惱半笑的。聽到這話,我心中更覺迷惑了。這證明晨姐沒說謊,昨天她一直在家。那和我去三生石的是誰?幻化成晨姐的面貌,引我去三生石那邊?意義何在?我腦中一片的空白,想著便有些頭昏目眩的感覺。
白玄之見我呆頭愣腦的站著,連忙走向前來,熱情的道了個謝,而後慌忙推我入屋,生怕我這複雜的神情讓人起了疑心。直到進了屋,我還是愣著站立著,嘴裡喃喃自語,不知在說些什麼。許久之後,我將目光投向了白玄之身上,不確定的低聲問道:“白玄之,你心裡肯定不相信我,以為我瘋了,是不是?”自己說完,甚是覺得難堪。一時間,我也以為自己出現了記憶性錯覺,會不會我把夢境當現實了?我內心在努力的說服自己。
想到這,我不禁全身打了個寒噤。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讓心神先鎮定下來。白玄之讓我坐在沙發上,他倒了杯茶讓我解解渴,拉住我一隻手,表情異常肯定,“小清,我相信你沒說謊。因為我記得昨天你確實是離開家,而且走之前還和我交代過。雖然這件事看似很詭異,可起碼我還有記憶。你確實和晨姐去了爬上,至於大家記憶被篡改一事,我一時半會也解不開這個謎底。若是我沒猜錯的,張叔的記憶肯定也免不得被篡改了。不信,待會他回家,我親自示範,你只要稍微配合我就行。”他可以想象到她是多麼的難堪,一聲不出的,淚眼愁眉的低著頭。
聽完他的話,我安靜的點了點頭。這事著實很奇異,就好像全世界就剩我一個人在演著獨角戲,差些沒把我逼瘋。好在白玄之還記得,突然間我對他有了前所未有的依賴感,甚至開始覺得他才是理解我的人。我握緊他的手,對他笑了笑,雖然笑得很無奈,可卻是發自真心的會笑。他一隻手搭在我肩膀上,輕輕拍了幾下,似在安慰我別難過,一切有他扛著。然而這時候,我臉不禁紅潤了起來,道不清是什麼感覺,只覺得這種感覺讓我心跳加速,似乎有一頭亂蹦亂跳的小鹿藏在心中,矇頭直撞。
心中顫著要等個水落石出方可罷休。到了吃晚飯的時候,白玄之特意給我使了個眼色,叫我等下好好配合他。我嘴裡含著飯,頭卻是妥協的點一下。白玄之看向我這邊,冷臉問道:“小清,你昨天是不是出去了?功課都沒做完。”聽到他的話,我把那些疑惑、憂愁的情緒都隱藏起來,用不冷不熱的態度反駁他:“你又翻我的作業本?是不是想找死?還有,我昨天沒出去過,一直在家,不信你問張叔,是你自己記錯了。”坐在對面的張林一聽,很自然的接過我的話,“對啊,白小子,我記得昨天小清一直在房間裡做功課,你是不是記錯了?”張林把碗放在一邊,拍著自己的胸口接著說:“小清,別怕,這次我可以作證,你確實是在房間裡複習功課,這次我可站在你這邊,讓那小子後悔去。”白玄之也不想深究,不情願地開口道:“那我錯怪她了,對不起,可能我一時記錯了。”說完,他向我眨了眨眼,同時也準確無誤的印證了他的猜測是沒錯的。我心中茫然的嘆了口氣,不知如何是好。我知道,這件事決不那麼簡單。雖然是這般想著,可為什麼心中感到那麼虛空,就好像這一切對於我來說,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