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這段時間我會好好注意下的,多些師兄提醒。”鷹姐收斂了笑容,很認真的說道。
馬寧成沒有說什麼,轉身離開。鷹姐也緊隨其後,待兩人離開之後,我們三人還躲在一旁的草叢堆裡不敢有所行動。
“易水寒,麻煩扶我起來,我好像雙腳麻痺了,不能動了。”我兩手支撐著地面,趴在地上嚴肅地說著。
白玄之有趣地笑著看著我,他手疾眼快地將我扶起來,嘴角處微微地揚起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
我拍拍褲腳的灰塵,一邊說著:“沒想到溫爺還培養了那麼多手下,這下子怎麼辦呢?總不能公開和溫爺作對吧?那個鷹姐竟是溫爺的人,這下傷腦筋了。”我似乎在喃喃自語,又像是說給白玄之聽的,又像是在和易水寒講話。
“那你的意思是不想追究下去了?”白玄之多少能猜中一點,他試探性地對我發問。
這話一說完,空氣中瀰漫著一種特別的氣氛,顯得異常沉悶。我想了想,支語個大半天,“這個……我……回去想想……呃,問題是溫爺的人不好動她,若是她再犯事那還好說,現在人家打算收手了,這個就難辦了。我們靜觀其變,看看那個鷹姐下一步有什麼動靜。現在我也不好公開和溫爺作對?是吧?”我視線望向易水寒,他微低著頭,一臉的沉默。
幾天後,溫爺找上我,表明了來意,還讓那個鷹姐前來拜見我,而且當著我面,讓鷹姐解散了她的組織,沒想到那個女人毫不猶豫的答應了,雖然我懷疑其中的真假,可溫爺很少出面維護一個下人,看來這個鷹姐在溫爺心中佔有一定的地位。
溫爺的意思很明確,擺明是叫我放棄對這件事的追究,雖然心裡有些不服氣,可又能如何?公然對抗溫爺嗎?目前為止我還沒有這種能力,我表面應允著,心裡卻不是那般的想。那個鷹姐見到我的那一霎間,微微愣一愣,隨即她反應過來,瞬間明白了那個瘦子得罪的是何人,不過她還是面帶微笑,態度較為恭敬,一句話來說,表面功夫做得十足。
我一臉鄙視地看著他們,客氣地寒暄了幾句,便打發他們離開。近日來,我總是有些懷疑,為什麼這次醒來我的能力全消失了?雖然溫爺說是我沉睡太久的緣故,可我總不太相信他。事已至此,我倍加的肯定了自己當初的想法。
我覺得所有人都瞞著我,不管是溫爺還是姓白的那個傢伙,他們一定有事瞞著我,我瞟了易水寒一眼,這傢伙也是有事擱在心裡,他應該知道一些真相,可是,他就是閉口不談。我雖然喪失了能力,可我的敏銳感卻沒有因此消失,只需一眼,我便可以感知到哪些人對我的真假,雖然沒辦法辨別哪些話是真的,哪些話是假的,但是我知道他們一定有什麼瞞著我。為什麼要瞞著我呢?原因無他,不想讓我知道真相。而且,這次我醒來,能力莫名地消失,這其中肯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會是溫爺從中作梗嗎?我猶豫了許久,心裡隱隱地覺得這件事和他脫不了干係。
黑夜中,偏僻的野外,一道孤單的人影寂寞地走著。猛然間,他的前邊出現了兩道人影阻攔了他的去路,男子抬起頭,看了看來者,他無奈地笑了笑,“原來是你,你終於來見我了?”說話的正是和我分開不久的白玄之。
“嗯,來還你的恩情。”說完,他對旁邊的人看了看,那個本來面無表情的人似乎也聽得懂他的話,雖然沒有開口,卻是輕微地點了點頭。一聲黑衣的人眼中閃出莫名的傷感,他對他旁邊的人在這段相處的時間裡有了些複雜的情愫,若是說沒有感情那倒是假的。黑衣人對著他旁邊的男子帶著歉意地說道:“對不起,我……我也捨不得你,可是,你畢竟只是個替身。”
那個替身輕微地搖了搖頭,咬了咬嘴唇,帶著些悲傷的語氣說道:“沒事,我已經很滿足了,我知道會有這麼一天的。我不後悔。”聽到這話,另外的兩人不由地緊皺眉頭,似乎有些猶豫。
“果然是仙果,一股的正然之氣,無怨無悔,愁某佩服,佩服。”還未等其他人講話,愁無憂突然的出現,著實讓那三個人感到有些意外。白玄之看到愁無憂的出現,並沒有感到太多的意外,他只覺得理所當然,他的老闆,到了今時今日,他還是沒法對愁無憂有太多的瞭解,愁無憂的身世,能力,對白玄之而言,一切都是個謎團。愁無憂不說,他亦不問。他只需做好自己的本分即可。現在他要拿回屬於自己的能力,因為他需要這份力量。雖然他很無奈,可為了小清,他甘願捨棄一切,甚至包括自由。
“愁無憂,你怎麼來了?”黑衣人頗有些抱怨地看了他一眼,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