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點破口而出問出這個疑惑,我猛一咬牙,硬是把到了嘴邊的話嚥到肚子裡去。
只是瞬息,白玄之走了進來,順手關了門。他走到我旁邊,拉過一張椅子,很是安靜地坐了下來。我下意識地伸手去拍了拍肩膀,道:“你肩膀上沾了些東西。”對於這個舉動,我先是愣了一下,我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對一個才見過一次面的男子作出如此的舉動來。我縮回了手,靦腆地紅了臉頰,勉強的擠出一絲尷尬的笑容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看了他一眼,他只是微微地對我笑了笑,並沒有責怪我的意思,反而覺得有些喜悅之色。我眼光又一次投向他,反覆幾次後,在一旁的易水寒輕輕拍了拍我肩膀,說道:“小主,我們還是談正事吧!”我恍然大悟,才想起來這裡的目的。
“咳,是這樣的,我們來找你,是有件事情要你幫忙的。”我兩隻眼睛看著對面的張警官,單刀直入地闡述來意。
“什麼事?請說!”張林作了作手勢,示意讓我詳細道來。我也不想隱瞞,直接將昨晚所見所聞全盤托出,只見張林越聽眉頭越是緊皺,末了,他補上一句:“你們見到的可是事實?”我和易水寒肯定地點頭示意。
白玄之在一旁靜靜地聽著,他一臉的嚴肅,眼光似有似無地瞥向我這邊,注視著我又陷入了自己的沉思當中。
“如果真的如你們所說,那一胖一瘦估計是慣犯,也就是專門拐賣婦女的人販子,還有,他們嘴裡所提到的鷹姐,應該是一個組織,底下的黑暗組織,專門幹那些犯法的溝通,如果我猜的沒錯,那一胖一瘦會把拐來的婦女賣給那個叫鷹姐的人,按你那麼說,那個叫鷹姐的人不止收女的,還收樣貌比較俊朗的少男,由此可見,那個叫鷹姐的人勢力範圍可能不小。”張林的眼光裡發出閃閃亮光,同時,他的眼中帶著一股怒氣,想必是為昨晚關閉在小木屋無辜少女的慘死感到惋惜和悲憤。由此可見,那一胖一瘦血染了多少條無辜的性命,或許不計其數。
“我這次來也是有這個意思,就是想讓你幫我把那瘦子背後的勢力連根拔起,最好滅了他所有的支柱,易水寒說你這人信得過,我信任他,所以來找你商量一下,看你的意思,如果你忙的話,你大可不必要理會我剛才的建議,畢竟我們只是一面之緣,是我太過強人所難了。”我用平淡的聲調說著,也做好了準備離開的打算,心中也暗暗默想,雖然這次前來沒有取得什麼結果,但也總算長了一番見識。
“這個你放心,我會全力配合你的。這樣的勢力,對社會就是個毒瘤,只要這種黑暗勢力一天存在,這個社會不安穩的因素就不可消除。說不定,每分每刻都會有無辜的人陷入危險之中,甚至是丟了性命,我們警方決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你只要有什麼需要,隨時可以找我,我竭盡全力也會把那幫人制服。”張林異常之堅決地說道,他看我的眼神透露著關心,我估計是他聽到我昨晚的遭遇後而顯得有些擔憂。
可是,他的眼中還不經意地透露出另一種神色,那是一種悲哀的情愫,淡淡的,卻是不容讓人忽視。他的這個悲哀神色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尋思了許久,也沒想出個理所當然來。不過,有了他的這個有力保證,我反而覺得輕鬆了許多,我覺得這個張警官有股正義之氣,有種凜然的浩蕩之氣。
看來易水寒的眼光也是不錯的,起碼在看人這方面他是有眼光的,這一點我十分贊同。而在我旁邊坐著的白玄之,一直默默無言,我一轉頭去看他,他的視線又轉到別處去遊蕩,只要我一回過頭去,總感覺他的目光又轉移到我身上來。我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或是想對我說什麼話,盯了他好久,他又有意無意地避開我的視線,這樣一來,我反而覺得他有些躲躲藏藏的。
我儘快地結束了繁重的話題,既然張林給了我這個承若,我當然萬分感謝。接下來的事,就是要請君入甕了,勢必要將那瘦子的同夥來個一網打盡,免得有後患之憂,這樣往後若是再起什麼風浪,可不是這麼簡簡單單就能解決得了的。
我彷彿想到了什麼,轉過頭問道:“易水寒,現在什麼時辰了,那個馬寧成還被你困在結界裡嗎?他不會逃出來了吧?”
“馬寧成?你認識馬寧成?”張林一聽這個名字,立刻從椅子上站起來,一臉的驚訝,就連聲音也提高了不少貝分。我用疑惑的眼神看著張林,不明白他為何如此之激動,難道他認識馬寧成?這與其說是有疑問,還不如說是跟接近好奇心。我腦海中又產生了一個奇怪的念頭,難道這馬寧成和張林有隔世之仇?會有這種可能嗎?帶著這個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