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接著一個,奈何我發不出任何的聲音,若是可以,我會抓住白玄之仔仔細細的問個明白。全身發酸,四肢無力,這是全力奔跑過後的遺症嗎?我的頭還是虛空得很,想不起太多詳細的事來,只能依稀的記個大概。
許久之後,那少年便回去了。還是白玄之送他出的門,看著他們一臉的沉悶,我倒是擔心起那個少年來,也不知白玄之擺著一臉的沉悶是因何事。不會是因為我罷?怪我不在校門口等他麼?我失笑了下,搖了搖頭,他應該不會計較這些小事罷。
喝過補湯,喝了一些清淡的粥,感覺身體恢復了些氣力。張林還是很擔憂我的身子,硬是塞了許多東西讓我吃,說是要補足失去的元氣。他叮囑我要多休息,不要亂想,身體健康才是第一要緊的事。感受著張林的關懷,我心中有一絲的感動,這就是父愛嗎?從未嘗試過這種親情的我,竟開始期待起和父親相處的日子。或許,在我心裡,張林漸漸變成我真正的父親了。一陣忙亂後,白玄之在床沿邊坐了下來,他臉上終於有了一絲笑意。
“問吧,我知道你想知道更多的事。”白玄之不假思索直率的說了出來。我一聽,將目光鎖定在他身上,一時間,我又象啞巴似的,半天擠不出一句話來。
我試著平靜下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努力控制住異常的激動。我眼睛轉動了一下,從喉嚨裡發出一陣微弱的聲音:“那個男人抓到了嗎?我怎麼會在床上?我分明記得我是在叢林裡逃命,為了躲避那個男人的追擊,我拼盡力氣不顧一切的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