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尷尬,原來這情形還真不知怎麼辦才好。我在心裡默默地咒罵著自己說:“張清,你這叫自找苦吃。誰讓你多事的,這不,看你怎麼化解這尷尬的局面。”明明不是出汗的季節,可手心不知為何,滲出了一層如清澈的泉水般的冷汗。兩人之間圍繞著一片沉默。
這時,一陣風聲伴隨著縹緲的歌聲似的飄過來,我像突然想到什麼似的,一下子站立起來,“三生石,一定是三生石那邊有古怪,之前易水寒不是說過,他記得在三生石的事。說到這我就來火,那時候你幹嘛趕走人家。還整天盯住我不讓我見他,我就是想問清楚那天的事,你也不準。你獨裁主義呵。不行,這次無論怎樣也得問清楚,若是你不放心的,和我一塊去。行不?”我生怕他又阻攔我,低聲下氣的問他。
這次他倒沒阻攔我,而是看了眼我,很自然接著我的話:“你就留在醫院看著晨姐,易水寒那邊,我親自去問。若是我們兩人都去了,那晨姐怎麼辦?是吧?”他微笑的站了起來,然後,讓我坐在椅子上,向我是個了眼色,示意我好好看住晨姐,易水寒一事,就完全託付給他。而後,他便走出病房,輕輕關上門。
看著他遠去的背影,我也沒再說什麼。他說的沒錯,我們兩人都走了,晨姐怎麼辦?而且,他答應過我的事,從來就沒失約過。這點我倒是很信任他。我用手摸摸晨姐的額頭,似在自言自語道:“晨姐,你快些醒過來吧。”可是床上的人沒有任何的回應,只是靜靜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我嘆了一口氣,不知如何是好。眼睛緊緊地盯著晨姐,有著說不出的憂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