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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直找不到他,他一路向南流浪,直到來到咱們這兒。” 杜若予問:“他過去有過傷害人的前科嗎?” 方未艾搖頭,“沒有記錄在案過,不過以他這四海為家的行蹤,即便攻擊過人,也未必會有案底,畢竟不好查。” “他抓住我的時候,說懷瑾是他殺過的 公平與否 “哎,杜杜?”方未艾支著上半身喚她,可杜若予拐出病房門,一溜煙就不見了。 方未艾簡直一個頭兩個大,他問衛懷信,“她什麼情況?一驚一乍怎麼了?” 衛懷信沉著臉,不說話。 “你們倆幹什麼都神神秘秘的?你們倆什麼時候都對精神分裂有所研究了?尤其杜杜,說得頭頭是道,跟精神科醫生背書似的,顯得我多無知。”方未艾嘟噥完,朝衛懷信砸了個紙團,“喂,你們是不是又鬧彆扭了?你們怎麼總吵架?幼稚不幼稚?” “沒有吵架。”衛懷信冷冷說。 “這不叫吵架叫什麼?”方未艾哼了一聲,“算了,反正等你回美國,杜杜就是我一個人的了。” 衛懷信看他一眼,重新轉過身,寧願對著窗外的沉沉烏雲,也不想和他說話。 === 杜若予連眼鏡都不戴了,從病房一口氣跑出醫院,攔計程車往家趕。 回到家,她砰地推開門衝進屋,喘著氣四顧。 哪兒都沒有赫奇帕奇。 “赫奇帕奇?”杜若予顫抖著喚它。 可往日殷勤搗蛋的老狗,怎樣都不肯出現了。 杜若予在屋內茫然地走了一圈。 桌下狗窩還在,旁邊食盆裡的狗糧還剩一半。 唯獨那隻老狗不見了。 連帶著,衛懷瑾也不知去向。 杜若予每個角落,裡裡外外翻找一圈,一直找到天黑,最終力竭地癱倒在沙發上。 她仰面朝天,呆呆地注視著天花板上的一個黑點,不知冷熱,不識飢飽。 就這樣死屍似的捱到夜裡九點,有人敲門,杜若予死氣沉沉的眼珠子動了動,又活了回來。 她去開門,在門外見到衛懷信。 衛懷信提著袋外賣,卻是來告別的。 “杜小姐,我要回美國了。”他說,“明天上午的飛機。” 衛懷瑾的案子結束了,他沒有再留在南城的理由。 這只是一趟旅程,如今,他要回去了。 沿途的風光和旅人,都只會被遺留在原地。 杜若予怔怔看了他半晌,始終不知道該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