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得到了孫之崖的點頭之後,劉德勳的心裡面也就安穩了許多,急忙抱拳說道:“哎呀,孫大人在這個時候雪中送炭,在下真是感激不盡感激不盡啊!孫大人呢,在下別的話也不多說了,這件事情孫大人幫了我,不管孫大人要讓我去做什麼事情,我都一定幫忙!”
孫之崖哈哈大笑著說道:“我一個漕運總督,你是幫派上的人,我能讓你幫我做什麼事情?只要你們以後奉公守法,按時交納稅銀,那就算是對得起朝廷了,我這個漕運總督也就好做了。哦,劉幫主,我估計著漕幫還會有什麼新的動作,還會針對你們的,所以你們有任何的事情,都要及時的告訴我們,知道嗎?否則的話,我也幫不了你們的。”
劉德勳點著頭說道:“大人說的是,這漕幫的人錙銖必較,不是什麼好對付的人啊!這事情我也懂,我也明白,總之這件事情我謝謝大人了,有任何的訊息,任何的行動,我都立刻告訴大人,時至今日,也只有大人才可以幫幫我們了,這漕幫啊,可恨啊!”
漕幫確實很讓十七幫的人感到痛恨,他們先是利用了十七幫去得罪了朝廷,然後朝廷開始施壓下來了之後,他們又主動的拋棄了十七幫。當然了,這不僅僅是拋棄,還是反過來要咬十七幫一口,這確實很讓人頭疼,也很讓人痛恨,這就是不講理了,見過無恥的人,但是很少見到你們這麼無恥的人,人都和你們一樣的話,這日子也是沒法過了。
這一次十七幫是憋著氣,真的想一口氣的吞下漕幫,讓漕幫從此成為一個歷史,在江湖上除名!由此可見,十七幫的人,對於漕幫到底是痛恨到了什麼樣子的一個地步。
“好多的人啊!二爺,這麼多的人,咱們怕是不易得手啊,是不是回去先找咱們的人搬點救兵來啊?”周天歷的心腹之一,周家的子侄周虎曉有些擔憂的問道。
周天歷也注意到了今天這漕幫的糧庫和銀庫似乎守衛嚴密,可能是他們也知道了自己已經得罪了十七幫的人,所以要擔心被報復吧!這忽然之間守衛多了這麼多的人,確實很難下手,而且看起來,他們都很警惕,顯然是做好了心理準備的,這就更加的難以對付了。
“不可以,我們既然來就不能給我們的兄弟丟臉,這點事情都做不好,還要回去搬救兵,到時候被人恥笑怎麼辦?別看他們人多,但是我們可不是來廝殺的,點火就走,我們點火了,他們就要救火,根本沒有時間和我們來拼命,你怕什麼?”周天歷說道。
“可是,可是他們確實是人多啊,這打起來的話,我們也太吃虧了,況且,咱們的兄弟們也只怕是會束手束腳的。這我們從來都不打無把握的仗,二爺,這大爺不會不知道我們的苦楚的,大不了再派點人來嘛,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周虎曉猶猶豫豫的說道。
“你小子,是個做大事的人嗎,一點困難就害怕了,怕什麼,和二爺一起衝上去,就和平常一樣就成了,沒有人可以把你給怎麼樣的。”周天歷自信的說道。
“二爺,你可看清楚了,這人家的人比我們要多啊!而且多不少,你看你看,說著說著他們又來了一些援兵了,二爺,這打仗可不是賭氣啊!這要是一個不小心,咱們的兄弟們陷進去了,這我們到底是找誰能救活自己啊?”周虎曉有所畏懼的說道。
“你小子就是怪話多,現在是聽我的還是聽你的?都聽好了,我們現在已經來了這裡,就不能給我們茶幫的人丟臉,更不能讓人家別的幫派的人嘲笑我們沒有本事,我們茶幫盛衰在此一舉,上!”周天歷被周虎曉這麼一說,反而更加心煩了,也不打算繼續的等待下去,也不打算捕捉什麼戰機,直接就跳了出來,率先衝向了漕幫的糧庫方向。
周天歷是一個有指揮能力,但是也是一個衝將的複合型人才,也就是說他既可以有能力參與到整個幫派的戰略規劃,也可以帶著人衝鋒陷陣,這就是人物了。這周天歷呢,可以說是茶幫一路上打拼出來的關鍵人物,基本上就是他負責打,負責衝,周天潤負責指揮,負責在後方調動,負責出謀劃策,為整個茶幫,制定下一套合理的制度和方向。
因此,周天歷的出馬是非常有象徵意義的,他只要出現,必然就是要去索命的,也就是說,他出手的時候,就是漕幫要解決最後問題的時候到了,他出手了,就是傾力而出。
和碼頭上面不同,這一次漕幫確實是做好了準備,他們就擔心自己可能會受到十七幫的襲擊,所以他們早就已經把兵力集中在了大院和庫房。這庫房是關鍵,庫房關係到整個幫派的執行,如果被偷襲的話,這漕幫也就是堡壘從內部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