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石將離哪裡還能招架得住?
嘖嘖嘖,滿身都是文身的黝黑的賀巖和白皙精緻的月芽,在那床榻之上,這是何等觸目驚心的美人和野獸呀
果然,男人對那事都是很有興致的,一夜一次也都不滿足,也難怪朝臣的狎妓之風屢禁不止,京師門庭若市的永遠是那迎來送往的秦樓楚館
沒想到,男人在床笫之間還會喜歡聽女人的聲音,這倒的的確確是之前不知道的
原來,男人行一次房事,竟然有長達半個時辰的
一邊在心裡驚異,石將離一邊將所有的問題集中在某一個特定物件身上,進行全方位的揣測——
沈知寒,他做那極樂之事,會不會也如賀巖那般有興致,一夜數次才滿足?
他可喜歡在床笫間聽到女子的聲音?
若是他做那極樂之事,也不知一次得要做上多久才會完事?
想到這裡,石將離的臉終於刷地一下,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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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扔香蕉皮:後媽,你是個猥瑣的標題黨!!!!//(ㄒoㄒ)//
則媽猥瑣地笑:小沈呀,乖兒子,來咱們玩個我問你答的遊戲,好不好?
小沈:你有陰謀
則媽:那讓小梨問,你答,這總行了吧?
☆、長夜
月芽此時正憂心著自己的事,再加上溪邊的光線有些昏暗,自然沒有留意到石將離那靨上沾染了羞澀的紅暈。
“你同石大夫應是很恩愛吧?”大約是順口,她心不在焉地問了一句,爾後又覺得自己這麼問簡直是多此一舉,便自嘲地輕笑:“瞧我說什麼呢,你們才成親半年而已,自然是該如膠似漆,纏綿悱惻的才對”
“呵呵。”石將離紅著臉乾笑了兩聲,不敢去接月芽的話尾,生怕月芽反問她同沈知寒的“夫妻細節”。
那什麼“一夜幾次”、“一次多久”這樣的問題,她毫無經驗,根本就不知道要怎麼答才合適,若是一個不留神答錯了,可就麻煩了!
嗯,為了保險起見,還是矇混敷衍過去為妙!
聽石將離笑了兩聲,月芽誤以為她是以笑聲預設了幸福與甜蜜,自然是豔羨得都快有些嫉妒起來了。
“還是你有福氣,鎮日都這麼無憂無慮的,瞧瞧石大夫平素寵你的樣子,那日,竟然還在溪邊旁若無人地替你清洗那髒了的褻褲”說著說著,月芽忽而低頭,壓低聲音輕輕喟嘆一聲,一字一字,滿是酸溜溜的滋味:“有這麼個體貼的男人,那些繁雜事,他定是不會讓你擔憂的”
話到了末尾,她又嘆了一聲,彷彿腹中委屈甚多,無處宣洩。
石將離就著月芽的這番話一琢磨,感覺就好似被一罈子烈酒倏地潑灑在了她的心上,就連脈搏中奔湧的血也沾染上了酒的燒灼感。
原來,在旁人的眼中,這就是沈知寒體貼她的行徑麼?
他素來寡言少語,她實在難以揣測出他的心思來,可若是說到當面詢問,卻也不知自己何時變得這麼瞻前顧後,生怕問出的答案與自己的希望不符。
一直迫切地希望得到,所以,當有一天那渴求之物就在眼前,是否就越發地擔心得不到?
卻不知,他在心裡,是不是還想著要將她送回大夏去?
應是沒有了罷?
畢竟,他這些日子以來再沒有提起過
驟然回神,石將離才發現月芽落寞地望著那潺潺的流水,已是許久無聲。她有些狐疑地趨近些,卻發現月芽眸中有著熠熠的亮光,似乎已是蓄出了一些淚意。
“月芽,你怎麼了?”她有些吃驚,一時鬧不準月芽這副模樣是出於什麼緣由,頗有些無所適從,只能語無倫次地安慰著:“賀巖待你也很好呀瞧他平日那般粗獷,在眾人面前連笑容也不見半個,見了你就只知傻笑有的事,你再急也急不來的別哭,別哭,若是哭紅了眼,就不漂亮了”
天知道,她從來沒有安慰過人。雖然有著小菲這個妹妹,可是,在小菲看來,只要能在宋泓弛身邊,什麼樣的委屈都不是委屈,又哪裡需要她多此一舉地安慰什麼?
至於朋友——
雖然,她也曾經懷疑過月芽的來歷,單單看其言行舉止,就知其身份來歷定是不簡單。可是,每個人都有一段不願對人言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