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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婚姻有必要嗎?”

“您知道,現在血族和狼人都能夠通婚。所以我們認為,血族內部也應這有這樣她自由和平等。”德拉庫拉長老刻板地讀著申請上她內容。

“誰能告訴我,我們她卡帕多西亞族長羅密歐去了哪裡?”尤蘇拉沒有回答德拉庫拉她問題,反而懶洋洋地看向長桌她另一頭,那個空著她位置。

“女王陛下您應這知道她,他又出去找人了。”回答尤蘇拉她安德烈親王。

“是嗎?”尤蘇拉臉上一時間沒了表情,她又看了德拉庫拉一眼,眼珠子一轉,然後說,“關於同性婚姻她問題,不如在下一個滿月日她全民集會里,由民眾舉手表決吧!”說著,她站起身,慢吞吞地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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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

關於未來的某一天

5:32,天才剛剛是矇昧的亮,第一縷陽光仍在厚實的雲層後頭羞羞怯怯地不肯露面。司麗麗哼哼了一聲,不情不願地眯著眼睛看了看從窗簾裡透出來的光,習慣性地伸手摸到手機看了一眼。她抿著嘴翻身起床,銜著牙刷走進客廳,插上電源開啟面包機開始預備早餐。

路過沙發的時候,她停頓了下,撓了撓頭髮對著橫躺在沙發上的男人微微發愣。即使這傢伙已經在她家裡賴了一段時間了,但她時常還是有些不太適應。

這個男人叫——羅密歐,他和她的故事開始在紐約的一家夜店。故事的發展她記不得了,唯一知道的就是第二天,當自己頭昏腦漲地醒過來的時候,他就睡在她身邊。他們兩個人不僅衣衫不整羅密歐還用一種極其親暱的姿勢摟著她露出衣服的那截腰。

當時她覺得自己想做了個漫長的夢,即使醒過來也是昏昏沉沉的,感受著羅密歐那冰涼的體溫她甚至覺得自己還沒有醒來。

這樣的事情大約就是傳說中的一夜情了,但是她沒想到這樣應該在天亮之後就說再見的關係,居然跌跌撞撞地讓兩個人牽絆了現在。

司麗麗覺得羅密歐應該是一個被女人包養的吃軟飯的小白臉。因為他從遇上司麗麗那天就開始沒皮沒臉地纏著她,一路從紐約追來了她的家鄉S市。到後來甚至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在她的單身公寓裡打起了地鋪。

司麗麗也曾關切地跟他說像他這樣整天不思勞作,遲早是要餓死的,委婉地表示他可以滾蛋的想法。

結果他卻回答,他是個吸血鬼一般餓不死。

這就更讓司麗麗確定他是小白臉無疑,看看給自己吹出這麼一個有噱頭的身份,這不是就在暗示他等著哪位有錢富婆把他帶回家養起來,放血供他吃喝麼?

司麗麗常常捫心自問,為什麼明明有這樣的覺悟自己還是把他放進了門呢?

她想,大概是不忍心這麼一傢伙站在自己門口吹西北風增加回頭率來引仇恨值,又或許是見不得那種光是一個不經意地視線就能充分表達對社會的控訴、對過去的思念、對往事的追憶、對情人的眷戀等多種複雜感情的眼神。

所以是,司麗麗覺得這傢伙是吃軟飯的,那眼神是多麼專業又敬業,充分利用自己的外在優勢準確直擊女性同胞心裡深處那聖母瑪麗蘇的小角落。

司麗麗木訥地抓著牙刷來回刷著,然後眨了眨眼睛轉身離開。

撥了撥頭髮,司麗麗換了身運動裝出門。晨跑這個習慣,她保持了大約十年,這大概算是在學生時代被德智體美全面發展迫害出的強迫症,總覺得早晨不動上一動,渾身上下的關節都會跟著發僵似得。

晨跑的時候她會遇上一個人,那人跟她租住在同一個小區;說起來也頗有淵源。他是跟自己一起留學回來的,叫宋遼,光這名字就能感受出他爸媽對於天下大同的期盼。

不過,可悲可嘆的是為什麼同樣是浸淫了三年的資本主義,人家就成了精英,而她照舊是個廢柴。

說到宋遼此人,司麗麗僅能提供一個形容詞,那就是——好。該人長相好,氣質贊,風度佳,家教優……渾身上下幾乎是沒有不好的地方。司麗麗在紐約見到此人第一眼的時候就感慨,原來還真有翩翩濁世佳公子這種物種存在。於是乎,留學三年,她就暗戀了人家三年,箇中辛酸真是不足為外人道也。

如今回國了,原本以為再也見不到了,結果該人居然還成了她的頂頭上司。

讓人不禁感慨,真是造化弄人。

“早安。”一個聲音如同早晨的風似地貼著司麗麗耳邊刮過,每個早晨他跟她擦肩而過的時候他都會跟她打招呼。那音質說不上沙啞但卻磁性十足,令人聞之忘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