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醒思考著,其實他們此次南下並沒有確實的目的地,皇上認為紹國棟壓根不會束手就擒,甚至和宮裡的敏貴妃勾結,想要裡應外合。現在問題就出在敏貴妃在這種敏感時刻,竟然湊巧的懷了龍種,讓皇上動她不得,所以他這個做表弟的人,只能領“密旨”出門做活靶了。
“既然如此,我就與喬老闆同行吧!”他做下決定,見識過她的功夫與手段之後,他並不擔心自己會替她惹來麻煩。
喬守銀萬般不願,可是……情非得已,只好認了。
“敏兒,我們就在這裡分道揚鑣吧!你和陳公子先行離去,否則會趕不上你爹的忌日。”喬守銀吩咐一旁的敏兒。
“可是小姐……”
“別再可是了,反正不是此處,到下一個村子還是得分道而行,去和陳公子說一聲,你們趕緊出發吧!”現在已是巳時末,午時將至,早點出發,還能趕在黃昏時抵達下一個城鎮。
“是,小姐。”敏兒擔憂的望了她一眼,才萬般不得已的退下。
喬守銀瞅了一眼李慕醒。
“那麼,就讓你們再養兩天傷,到時候如果這個還沒解開,就勞煩王爺和我同行了,可以嗎?”她也不想問他們此次南下的行程,反正他既然自己這麼說,她就毋需多想。
“可以,就這麼決定。”李慕醒同意。
“喬姑娘,昀顥已經離開,房裡只剩我們兩個了,我想……你已經有點迫不及待,就毋需再矜持了。”
喬守銀漲紅臉,“你別胡說八道!”
“其實不瞞喬姑娘,我也有點迫不及待了。”李慕醒偏頭望著她,她一直是背對著他靠坐在床下,所以他能看見的就是她的後頸項,那原本嫩白的膚色,此時泛著紅光。
微微一笑,他真想看看她羞怯的模樣。
“不準!”她急喊,“不許你胡來!”
“喬姑娘,你這是強人所難,這種情勢下還不準的話,很傷身的。”他嘴角勾起一抹賊笑,緩緩的靠近她,在她腦後低吟。“反正我們倆同宿同食已經一日夜了,就剩這件事還沒做,既然我們都不知道還必須綁在一起多久,那何不順其自然,讓它發生?”
喬守銀又羞又窘,縱使縱橫商場多年,什麼場面都見識過,可是“見識”的意思是,自己是觀眾啊!
“喬姑娘,你真的不想要嗎?”李慕醒的頭幾乎和她靠在一起,他情不自禁的嗅聞著她發上的百花香味。
“我……”她身子微抖,極力剋制自己的身體需要,可是她已經忍耐太久,積壓太多,那種感覺已經太過強烈,再也無法忍耐了。“好,我……要……”紅暈退不去,爬滿了她的臉。
喬守銀緩緩轉過身,先幫李慕醒坐起,靠在床欄,她極力避開他糾纏的目光,發現逃不開時,她嗔道:“你……閉上眼,轉過身去。”
“我若轉過身去,你也得換個方向。”
“我知道。”
李慕醒微微一笑,乖乖的轉過身閉上眼,看她羞成那模樣,這傷口的痛也算是值得了。
“你再向後靠一點。”頭髮拉得太緊了,頭皮有點受不了。
“唔……”李慕醒後移,牽動了傷口,忍不住低吟一聲。
“你可以嗎?”
“可以。”他咬牙,這種時候就算不可以也要強撐下去。
喬守銀偷顱他一眼,才臉帶羞怯的開始寬衣解帶,然後……蹲了下來,坐在夜壺上,解放──忍了多時的尿液終於排出,水聲滴答,讓她想挖個地洞將自己埋起來。
李慕醒默默的等她解決生理需要,聽著她整理服裝的聲音,然後……
“我……好了。”她低聲道。
“喬姑娘,麻煩你揚高聲喚昀顥進來,好嗎?”他的傷口好痛,動彈不得了。
“啊,你又流血了!”喬守銀此時才發現他的白色單衣又染紅了,她一邊高聲喚蕭昀顥,一邊急著要扶他躺下,一不留神踢翻了地上的夜壺。
“啊──”尿騷味瞬間佈滿整間臥房,地上一片汪洋……
喬守銀傻了,扶著他的肩呆楞住,兩人目光相接,然後……
李慕醒爆出一串狂笑,然後付出了更慘痛的代價。
所謂一回生,二回熟,跨出困難的第一步之後,接著就會比較輕鬆。
所以當接下來兩天他們的發依然結著時,這種解決生理需要的事,也從原先的困窘漸漸習慣了。
李慕醒的傷因為那次的狂笑再度裂開,幸好他們在他的枕邊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