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曉接著說道:“大姑以後是回京城還是繼續待在這裡呢?”
京城,阿容一想到這倆字就搖頭,這輩子她是不想見周毅山了:“不回京城,以後叫我容半城吧,揚子洲大半都是我的哩,待在這裡做土霸王還不好,為什麼要回京裡淌渾水。”
被阿容這句“容半城”逗樂了.施曉說:“行,那我跟著大姑。”
“放心吧,二哥不會責備你們,責備也沒事,有我吶!”阿容笑著動了動身子,入夜時雨停了,溼氣有些重,她老感覺半邊身子都是酸脹的。
正在她動彈的時候,門外有敲門聲響起了,施曉開門一看連忙行了禮:“見過平郡王。”
見是施曉,謝長青叫了聲起,入得室內來時,遞給阿容一丸丹藥:“今天跟你一說話,差點把這給忘了,是藥王看過你的病症書後煉的丹藥。”
“師公最近在做什麼?”阿容順嘴問道。
“坐鎮連雲山,有他在各處的人也更安穩一些。”謝長青扶著阿容服下了藥,從旁邊的桌案上拿了針。當謝長青的針落在相應的穴位上時,阿容頓時覺得酸脹平復了許多:“長青,其實按說應該好得差不多了,怎麼遇上季節還是這麼反覆。”
施針過後,謝長青道:“你走得多了,又總是愛站著,怎麼會不反覆。”
“對了,我做的藥膏在京裡的反應還好嗎?”
阿容說的當然是批把膏,送到京裡才月餘,不知道百姓們的反應怎麼樣。
說到藥膏,謝長青笑道:“效果自然不錯,對於小兒來說比別的藥更適口,這段時間反應還不錯。只是你用琉璃瓶裝著,成本就高了,以後改用瓷瓶。”
瓷瓶,阿容那會兒就看到了琉璃瓶.而且枇杷膏在現代就是一玻璃瓶嘛,所以也沒往瓷瓶上去想,這叫慣性思維:“我想岔了,那就改用瓷瓶吧。”
“好了,歇著吧。”謝長青收了針給阿容蓋好了被子,這就轉身要走。卻猛地發現自己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