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起的防奮的笑意,靜靜的望著龍榻上的鳳邪,鳳邪一臉的盛怒,即使是滿面怒容,可那眉眼依舊難掩魅力,只是那份魅力中此時布著的是騰騰的殺氣,冰潭一樣冷寒的眸子直直的鎖著柳柳,那裡面盛著憤怒,生氣和嫉恨,變幻莫測的情緒緊纏著她。
“皇后,好好看看,這男人你可認識”,鳳邪一向狂放俊魅的五官上,邪冷的殺氣,以往的形不露色不復存在,此時銳利的眼神,暴戾的姿態,欲殺人的凌厲,十足是一個逮著柳柳出軌的嫉妒男人,只不過他自已不知道罷了,薄唇微向上揚起,勾勒出優美卻涼薄的彌線,緊盯著柳柳,若是她膽敢有一聲狡辯,他一定會像掐死一隻螞蟻一樣掐死她,鳳邪在心裡冰驁的想著,周身罩著威嚴如山的氣勢。
“認識”,柳柳淡淡的開口。
一句話把鳳邪冥思著該怎麼懲罰她的結果全打亂了,隨之而來的是深深的呼吸,這女人竟然膽大到毫不遮掩,好樣的,皇后,果然不虧是朕的皇后啊,他高深莫測的笑起來,陰森森的笑,帶著毀天滅地的瘋狂,眼睛血紅起耗
“大膽柳門女,竟然私自出宮,該當何罪”,皇上陡的一擊龍案,唬了戰雲和趙玖一跳,臉色突變,飛快的恭身為皇后求情。
“皇上,請聽娘娘解釋清楚。”
兩個人此話一出,鳳邪深邃的眼神冷冷的掃向他們,凌寒的聲音陡的響起:“來啊,把這兩個可惡的東西抓起來關到牢裡去。”
皇上的話音一落,日影和月影領著一大幫的侍衛衝了進來,團團圍住戰雲和趙玫,兩個男人很快被帶了下去,書房裡只刺下柳柳和皇上兩個人,周遭一片寂靜,只聽到兩個人的呼吸聲,男人的粗重,女人的細碎,一上一下的重合著,只到他一閃身,緊貼到她身邊,狂戾的鎖住她,冷冷的開口。
“說吧,我的皇后,為什麼會出了宮,到了黑風城。”磁性的聲音就像上好的花雕酒醇,使人聽了酥骨,卻帶著致命的殺氣,這種時候,她還沒笨到聽不出他話裡的兇殘的意思,仰頭望著他,只能看到他挺翹的下巴,喉結一上一下的滾動著,帶著他的憤怒散發在周身,她不禁笑起來,笑如山澗的泉水,清透無比,沁人心脾,他一低頭,眸子一閃而逝的深邃。
柳柳伏在他的胸前,聞著他身上龍涎香的味道,說實在的她討厭這種味道,太過於濃烈,她喜歡一切素淡的東西,因為難受所以蹙了一下眉,冷冷的開口。
“皇上難道忘記柳柳雖然是皇后,卻形同虛無,我想皇上一直在等一個機會,廢了我的機會不是嗎?柳柳只是做了皇上該做的,為皇上找一條出路不是嗎?柳柳大膽的開口,唇角的笑意加深,反正橫豎是死,不如說些真心話,這樣就算死,也是安心的。
廢她,鳳邪手臂上的力量加重,在最初,他確實想廢了她,但是現在他肯定自已不可能廢了她,而且還想寵聿她來著,只是她一直不接受不是嗎?如果說自已有過想廢她的念頭,現在卻沒有了,如果她安份的亨受他的疼寵,那麼他會把未央宮賜給她,讓她榮寵一生的,以後也許他會愛上另外一個女人,但是皇后的位置永遠會是她的,但是顯然他要給予的這一切榮寵,她並不屑於擁有,所以才會急急的為自已找一條出路,一條讓他能廢了她的理由,鳳邪一想到她的用心,眼神幽幽高深莫測起來。
“你想離開皇宮,你竟然想離開皇宮”,他的語氣裡不僅僅是憤怒了,還有莫名的憎恨,他都想留下她了,她竟然不知足,還想著離開,一想到她可能離開,這一走也計永生他也不會再見到這個女人了,心裡的一角竟然蹋陷了,有一種他陌生的情緒流竄在他的周身,一直以來,只要他想要,沒有得不到的,但是現在他想要她留下,給她疼寵,可是她卻不想要,一直想著離開。
鳳邪的狹長的眉下一雙勾人心魄的眼睛,漆黑的眼眸裡是深不可測的湖水,深邃而神秘,陣陣暗芒掃過,他大手一伸握著她小巧細緻的下巴,輕輕的摩娑著,引得她一陣惡寒,這是種完全陌生的觸感,屬於她所不熟悉的動作,所以她抗拒著,頭往後仰,試圖掙脫他的掌控,但是他的另一隻手卻急急的伸出來,把她整個的帶進懷裡,唇急急的俯下來。
柳柳呆了,他的唇有些兒微涼,帶著一股茶香,舌尖兒靈動,飛快的鑽進她的唇裡,輾轉的吸吮,這一次他實實在在的感受到了和女人親嘴是一件很快樂的事,香甜,甘醇,比酒還香,比蜜還甜的滋味兒,想到這裡,再用力的吸吮,她伏在他的懷裡,使得他聞到她身上甘草的芳香,清新得就像一株小小鮮嫩的草尖兒,落在他的心底,這一刻他朦幢的想起,難道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