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足足試探了十多次,那青皮葫蘆卻像個銅豌豆,油鹽不進,一點兒辦法都沒有。半響後,藥大師才將青皮葫蘆放在鑑寶臺上,輕呼一口氣,搖了搖頭,目光投向林逍,略有些期待的問道:“這位小兄弟,老朽孤陋寡聞,實在鑑別不出此寶的來歷,還請賜教。”
“藥大師切莫妄自菲薄。”林逍笑了笑道:“藥大師,這葫蘆乃一長輩所賜,卻並未告知它的用處。所以,小子也只能說一聲,抱歉。”
“不過,這葫蘆有一個神奇之處,能容納一江之水,不在話下。”林逍又補充了一句。
“什麼?這葫蘆能容納一江之水?”藥大師聽罷,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一臉驚駭,忍不住驚撥出聲。
林逍點頭。
“可否演示一下。”藥大師雙目劃過一團火熱,期待問道。
“當然。”林逍大手一招,青皮葫蘆自動飛到手中,“藥大師,可否讓人準備十缸上等的竹葉青?”
“快,準備十缸上等的竹葉青。”藥大師吩咐下去。不多時,十缸上等的竹葉青出現在鑑寶臺上,陣陣酒香飄逸出來,瀰漫全場。
“什麼?要將十缸美酒灌入酒葫蘆?這絕無可能。酒葫蘆那麼小,怎麼可能容納十大缸竹葉青?”
陳、繼兩家的人馬以及鑑寶廣場上的群眾,皆是一臉好奇地注視著鑑寶臺,不知道其中到底有何玄機?
“汩汩汩汩。”
兩名壯碩大漢抬起酒缸,酒液注入大漏斗之中,在無數道驚訝的目光下,灌入了酒葫蘆。
鑑寶廣場之上,一片片驚呼聲,此起彼伏,陳、繼二家的人馬,雙目中劃過濃烈的難以置信,顯然眼前所見,已經出乎了他們的意料。
第二缸……第五缸……第七缸……。
足足十大缸竹葉青,盡數灌進了酒葫蘆,陳、繼兩家的人馬,以及臺下的觀眾都已經麻木了,對眼前這神奇的一幕,伸出大拇指,歎服不已。
藥大師雙目精光閃爍,注視著林逍手中的葫蘆,臉色激動地嘆道:“神奇,真是神奇啊。這定是遠古王朝流傳下來的神物,內藏乾坤,須彌芥子界,其價值簡直難以衡量。”
“藥大師謬讚了。這葫蘆也不過是一個酒葫蘆而已,算不得什麼?”林逍笑道。
“小兄弟,老朽有個不情之請,可否將這酒葫蘆賣予老朽?老朽出十萬上品純元石,如何?”藥大師一出口便是大手筆,一出手便是十萬上品純元石,可見龍河商會的實力有多麼的雄厚?
林逍錯愕一笑,摸了摸鼻子,略有些為難地道:“藥大師,按說君子有成人之美,可這酒葫蘆乃一長輩所賜,其上有濡沫之情,若賣予他人,對那位長輩有褻瀆之罪,還請藥大師見諒。”
“老朽過於孟浪了。”藥大師老臉一紅,衝著林逍拱了拱手,歉意道。
—炫;—“藥大師,您老倒是快說,這葫蘆屬於什麼級別?”繼家老祖急了,問道。
—書;—藥大師不滿地看了繼家老祖一眼,目光一掃,道:“諸位,這葫蘆無比神秘,老朽辨不出它的來歷,還請見諒。”
—網;—“哈哈,龍傲天,這次鑑寶大會的魁首,我陳家就收了。”陳家家主陳涼佑陰森地笑了出來,話語中透出一種得意之色。
“陳涼佑,你莫要高興的太早,藥大師還未評判出級別?”龍家家主龍傲天臉色陰晴不定,話音有些陰沉,對於陳涼佑犀利的言辭,毫不避讓,針鋒相對。旋即,臉色緩和下來,衝著藥大師一拱手,道:“藥大師,這葫蘆的級別……?”
“龍家主,這葫蘆來歷神秘,但可以肯定一點,定是遠古時代流傳下來的神物,與那壺中仙相比,此物的品質不知要高出多少?老朽眼拙,無法辨別出此物的來歷,但是,以他的彌足之處,即便是帝級、乃至聖級寶物,也不過如此。”藥大師並未判決出青皮葫蘆的品質階別,只不過他話中的意思,卻是顯而易見。
陳家家主陳涼佑一聽,臉色變得陰晴不定,雙目掠過一抹怨毒,顯然對於這次失敗,極為的不甘。
“藥大師通曉古今,鑑寶無數,今天卻對一個葫蘆束手無策,玲瓏真是大感意外啊。”玉玲瓏走上臺,一陣香風撲面而來,美眸劃過一抹狡黠,紅唇輕啟,徐徐說道。
“玲瓏小姐取笑了。”藥大師輕撫長鬚,尷尬地笑了笑。
玉玲瓏笑了笑沒有接茬,目光轉向林逍,狡黠一笑,道:“小兄弟,你該不是龍家的人吧?”
“在下林逍,龍家的客卿長老。”林逍衝著玉玲瓏拱了拱手,石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