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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之境。”!約有半個時辰,那黑影在霜林下突然停住,老於也停止腳步。黑影轉過身來,老於看不清他的臉,他滿身被夜行衣罩住,只有一雙小眼睛炯炯有神。

那黑衣人開口說道:“神力遊俠於任之,果然名不虛傳”。老於:“江湖之中,能看穿我的身份,輕功造詣如此之高,你是穿雲燕白夜行”?黑衣人道:“薑還是老的辣”。於任之說:“聽聞白夜行逍遙人間,何故做了唐州的手下”?白夜行:“受人之託,忠人之事”。說完白夜行,消失在林間。於仁之心道:“糟了,中了調虎離山計,範先生有危險”。

他轉身想走,卻發現已經有點遲了。霜林中的樹葉,簌簌落下,好像下了一場血雨。在葉子落下的同時,於仁之的周圍多了一十八人。他們身穿金甲,手持金刀,每人身後披了一個金色披風,這一身裝備,顯得無比闊綽。霜林、紅葉、金甲相互映襯,更添了一股極濃的蕭殺之氣。於仁之站在中間,巋然不動。他看向眾人的站位,已明白自己陷入困陣。於仁之不動,十八人也不動。沉默了約一刻鐘,一名金衛脾氣最為火爆,率先發話。他對主陣人說:“他奶奶的,此人有什麼了不起,害的我們哥幾個半夜不睡覺”。說完,他抽出金刀,身子捲起一陣旋風劈向於任之。這是是最常見的一刀,也是極為霸道的一刀,不容人有半點躲藏餘地。要破此刀,除非用兵器橫擋,而此刻於任之兩手空空。刀勢極快,未及人身,便感到沖天的勁意,兩旁的落葉,迎風而碎。刀口離於仁之頭頂約有三寸,於仁之一個轉身,避開致命一刀,眾人‘咦’的一聲。於任之身子不停,頃刻間來到施刀金衛面前,那人暗道:“好快,不好”,此時變招已然不及。於仁之左手握住刀把,右手一掌擊在金衛身上。‘嗚’的一聲,似悶雷擊中山頂,金衛身子向後翻飛兩丈。主陣人飛起,接著被震飛的金衛,向後連退七步。施刀金衛‘哇’的一聲吐出一大口鮮血。那人真是硬氣,身受如此重傷,仍然嘴硬:“奶奶的,好厲害”!主陣人看了他中掌的胸前,滿臉現出敬佩之色。怪不得主人讓我們齊出,此人好生神力,金甲被硬生生打出一個凹口!

於仁之不語,提起金刀,橫於胸前。他雙手用勁,只聽得‘啪’的一聲,金刀應聲而斷。主陣人說:“不愧是神力遊俠,你是在故意炫耀麼”?於仁之仍不答話,他在思索如何出陣。主陣人那會給他機會,刀一揮,十八人身形展開。六名金甲衛士圍在最裡圈,六名金甲衛士圍在第二圈,主陣人和受傷的衛士在最外圈。於仁之心想多在陣裡待一時,範先生便多一陣危險。他提起左腿,身子前傾,雙掌齊動,襲向最裡圈的一名衛士。那衛士見於仁之向自己衝來,向後退了半圈,其餘五人也向後退了半圈。第二圈的六名衛士插入其中,最先後退的衛士,身旁多了兩名衛士。三把金刀同時向於仁之劈去,於仁之單腿略彎,避過刀峰,去勢不減,雙掌擊中兩名衛士,兩名衛士慘叫一聲,向後倒去。三位衛士倒下的同時,另外四名衛士金刀已到;第一刀橫削前胸,第二刀斜劈左肩,第三刀插向小腹,第四刀撩撥脖子。於任之單手握住刀背,牽著持刀人迎向斜劈左肩的金刀。單腳斜著蹬向小腹前的刀口,低頭避過砍向脖子的一刀。只見;火星四射,兩名衛士震得虎口發麻。金刀橫飛,插向霜林之中,沒入刀柄。最後一刀未及收勢,砍在另一名衛士的胸前。他在間不容髮之際應敵,絲毫不亂,這四步拿捏之準,堪稱妙到毫巔。主陣人也不僅暗暗喝彩。

不知那金甲是何材質所造,以於任之的力道,竟未曾穿透。受傷的衛士,口服丹藥,又加入戰團。於仁之暗自著急,如此打將下去,其不被活活累死?剛想到此,一名衛士偷襲背後,一刀切入於仁之的背中,於仁之背上鮮血泊泊而流。於仁之最不屑於此類人,眼神一掃,電光四射。那偷襲人一個愣神,被於仁之一掌擊中左耳,身子向圈外飛去,來不及慘叫便立刻斃命。這一著倒提醒於仁之,他雙掌佈滿真氣,往眾衛士臉上打去。主陣人喊道:“變陣”!十七人向後疾飛,八人樹刀於地,八人站在肩上,主陣人立於人頂。最底下八人出刀,向於任之奔來,上面八人橫略,擊向於仁之。於仁之飛起,十六刀落空,於仁之雙掌橫飛與主陣人鬥在一處。主陣人運起金刀自下而上挑去,於仁之在空中疾翻避其鋒芒。他落下時,單掌朝主陣人頭顱擊去,主陣人向後飛馳,於仁之的掌力打在第二層衛士的頭上,餘威不減,又將底層衛士腦袋擊碎。陣型大亂,主陣人又喊:“變陣”!

散落的十四人,身形變動,三人為一圈,持刀相互抵背而立,主陣人飛入最後兩人中加入陣圈,五圈人將於任之圍在陣中。於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