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順芷而流抽絲拉液溼滑粘膩。
輕貼在上面,若即若離,故意不給她完整而實在的感受,那紅潤的小臉因他似有若無的挑撥而變得意亂晴迷。
“喜歡它的觸碰嗎?蓮姐姐喜歡這感覺嗎?”
賀蓮不回話,被裹得紅腫的櫻唇微張著,吐氣幽蘭。
“想要嗎?想的話,它們就會屬於你,隨時能夠取悅你,而且不止它們,還有這個。”
天晴的手託著她手感滑膩的白麵包往身上一靠。
那渴望便與她緊緊相貼。
“只屬於你,令你舒適。”
他的話語帶著祈求和討好,語氣卻是急促般的僵硬,那種無法掌握,無法控制,無法預料的感覺,讓他徹底慌了,由內而外的慌了心神。到底,怎樣才能留住她,給她寵愛,給她安全,給她喜歡的一切,還不夠嗎?
還有,那身體上的滿足,只有他知道她是女孩,只有他了解她身上的敏感,只有他能令她癒合她不自知的傷。
“蓮,你離不開我的,一定”說到後來,連他自己也不知道這“一定”能有多少把握。
唇貼著她的唇,手也貼著她的‘唇’,輕輕蹭著,等待著她的回應。
控制不了心,控制了身,有一樣屬於他,他便滿足了。
“天晴”賀蓮深喘了口氣,才恢復了些神志來回答天晴的話,“我自己也有手,而且我更瞭解自己的身體,你的那個東西,也可以用假的代替,所以天晴,身體是拴不住人的,即使我非常喜歡你的愛撫,可這不是能讓我留下的理由。”
賀蓮將天晴的手從身後抽出來,過程中強忍著那一絲癢,離開他的懷抱,平靜地提上褲子。
濡溼的手指狠狠攥成了拳頭,他渾身在發抖,賀蓮的話讓他徹底失去了方向,該怎麼辦,雖然只是去了御藥房,仍在皇城之內,可那種心靈上的遠離,卻給他感覺她不屬於這個皇宮,這個國家,甚至這個世界。
“蓮,我給你安排見大皇兄,還不行嗎?”他想問賀蓮為何要見大皇兄,卻是,怯懦了。
賀蓮在整理著櫃子裡的衣服,半餉,淡淡開口,“天晴,我不想令你為難,妥協只會讓你失去自我。”
賀蓮走了,六年來第一次徹底離開他的翊和宮,望著空空如也的隔間,只有妝桌上那一株幾欲枯萎的藍玫瑰,還殘留著她曾在這裡住過的痕跡。
難道他們之間真的就這樣了嗎?掀起那層神秘的面紗之後,原來剩下的,只有陌生。
天晴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