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大洞還在,只是在上面搭了塊兒木板,一連好幾天都沒人去修。
昨天下雨,秋桐放在陽臺的行李箱還被澆到,因為屋頂有塊兒地方漏雨。
如果只是物質上的不便,倒也沒什麼,在秋桐看來生活條件是可以透過花錢來改善的,實在不行她還可以在山腳下面自己找房子住。
真正讓她感到不舒服的是學校裡的氛圍,尤其是高年紀的那些學長學姐們,都是一副混日子的態度。
很少有人在用功學習,當然這和學校分配給每個學生的資源太少也有關,就算想努力練習制符,手頭上的材料也根本支撐不了幾次。
但秋桐覺得就算這樣,也可以先練別的,比如體能,良好的體能對於符師的戰鬥也很重要。
但是這些人基本已經是擺爛狀態了,課程都是能糊弄就糊弄,只想早點畢業混到一張文憑,然後憑藉符師的身份可以找份賺錢的差事。
甚至就連一部分教員也是這麼想的,要不是找不到更好的工作,估計早就離開厚德了。
而且他們不但自己不用功,還對馬陸這個新來的校長說三道四,打賭他在校長的位置上坐不了多久。
還有人說馬陸一直沒露面,說不定已經跑掉了。
秋桐作為曾在災厄帶和馬陸共患難的人,對馬陸的信心一直很足,更別說她還曾親眼目睹馬陸打包過一整株異果。
如果說有誰能扭轉厚德的困境,那個人一定非馬校長莫屬。
但是馬陸這些天都沒露面也讓她心裡有些嘀咕,好在今晚終於接到了通知,要所有人立刻去校舍集合。
說是新校長要在那裡和全校師生見面,並發表新學年的開學演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