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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0部分

同,她現在的身份,接觸的人,都不一樣了。

回到屋裡,柱子垂頭喪氣的坐到了一旁,陸錚問外面怎麼了,湯母搶著說:“有幾個人打柱子,濤子幫著動了手,有小子還亮了刀子,濤子說他能處理好。”濤子給小泉的那幾下實在令湯母覺得大快人心,自要幫他掩飾。

陸錚微微點頭。

見柱子垂頭喪氣坐到了一旁,湯雪說:“柱子哥,你來喝口酒消消氣吧。”

湯母撇撇嘴,但沒說什麼。

柱子搖搖頭,心裡特不是滋味,剛才他草草吃了口飯便來到湯家院門前溜達,遇到小泉等人,嘲笑他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又說小紅也不是啥正經玩意,不知道貼了城裡哪個暴發戶,這令柱子再壓不住火,便和他們打了起來,誰知道,卻被他們痛毆了一頓。

湯雪想了想,倒了兩杯酒,走過去將其中一杯送到了柱子的手裡,和柱子碰杯,說:“柱子哥,妹子敬你一杯,以後我可能回來的時候少了,你好好生活,我會永遠記住柱子哥的好。”

柱子臉紅得成了醬紫色,期期艾艾的,怔了會兒,將杯裡的酒一飲而盡。

酒桌上,老張坐了會兒,便說頭疼,起身回了東屋,顯然,雖然他特疼愛這個改嫁的妻子,但小泉的話還是深深刺痛了他,心裡隱隱知道是一回事,被人當眾揭出來又是另一回事。

湯母也神思不屬,有一搭沒一搭的和陸錚聊著天,早沒了刺探陸錚底細的心思。

陸錚猜得到外面發生的事情,夾菜吃飯,又問湯雪學上網的事情,說起網際網路,湯母也漸漸好奇起來,驢頭不對馬嘴的問,陸錚也笑著解釋,屋裡氣氛才漸漸活躍起來。

湯雪心下暗暗感激,知道陸哥的用意,平素陸哥又哪裡是會說許多話的人?

飯後湯母和湯雪收拾碗碟的時候,聽得外面警笛響,湯母心裡便是一緊,手裡的盤子啪的一聲落地,摔得粉碎。

陸錚正在東屋和老張下象棋,漸漸聽得,老張也有了笑聲。

大概十幾分鍾後,姜濤迴轉,湯母忙迎上去問:“怎麼樣了?”更迎接貴賓一樣將姜濤迎到了西屋,給他斟茶倒水。

姜濤說:“沒事了,那小子我叫他們先帶走了。”湯母心裡一鬆,暗念阿彌陀佛。

柱子更是羞愧的低下了頭,這個濤子哥好像只是給姓陸的那人跑腿,這麼大的事,卻說沒事就沒事了。

姜濤又壓低聲音問:“杜廠長是叫杜雄吧?”

聽到這個名字湯母臉色一變,尷尬的點點頭,湯雪心裡更不是滋味。

姜濤說:“他想進來道歉,我沒叫他來,我也沒答應去做筆錄,我是這麼想的,這事兒怎麼也不能便宜了他們。陸哥這個人仁厚,我們下面人就得把事情辦好,以湯小姐和陸哥的淵源,他們這麼欺負人,還亮刀子,這事兒就這麼過去怎麼都不行,我沒答應馬上去做筆錄就是準備等陸哥回了北京,我下午再過來一趟,到時候和他們較較這個勁,他兒子一看就不是善類,肯定給他送進去,這個杜雄,身上也乾淨不了吧?廠長也就別幹了。”

湯母聽得傻了眼,好半晌,嚥了口唾液說:“濤子兄弟,也沒什麼大事,要不就算了吧,別惹他們了。”

姜濤笑笑,說:“放心吧王姐,杜雄這號人,屁也不是,就是一句話的事兒,要在烏山,就沒這號人生存的空間。不過你可別跟陸哥說,不然他說算了,我就得聽他的。”

湯母暈乎乎的點頭,可又不敢相信?怎麼著?杜廠長就屁也不是了?這個陸錚,手下人都橫的沒邊兒了,他到底是做什麼的?

……

回北京的車上,湯雪一直沉默不語,在商務車上了外環融入川流不息的車水馬龍後,她輕聲說:“陸哥,謝謝你。”

湯雪喝了幾杯酒,雪白俏臉映照紅霞,加之英氣勃勃又不失秀美的棕綠軍裝,特別嬌豔動人。

陸錚笑笑說:“沒什麼的,對了,你家裡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湯雪輕輕搖頭,但是好像想說什麼,欲言又止。

陸錚說:“有什麼話就說,只要不違反原則,我能幫就幫。”

湯雪猶豫了一下,說:“陸哥,上幾代的事情其實我姥爺都過世了,真不需要你幫什麼,就是,我團裡最近有點事兒……”猶豫著,又停了口。

陸錚問:“什麼事?入黨的事?”

湯雪垂下螓首,低聲說:“我們副團長林壽榮私下找我談,想收我當徒弟,我沒答應,他就有點針對我,也許是我心理感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