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竟然前後院左右院東西兩院都沒有人出來,這是什麼個情況?天良覺得這很不對頭,正常情況下像是這如果說有村裡面老了人請了嗩吶班過來吹。
肯定有很多人過來幫忙,這些人大多都是不請自來的,還有自己戶裡面還有很多人過來招呼著處理各種事情,現在這很奇怪,就連自己那個喜歡咋咋呼呼的,三嬸也不在家,更沒有看到那堂妹和堂弟在哪裡。
天良覺得這個事情非常的出人意料,現在他就站在壓井這邊,一會兒看一下洋槐樹後面的那個黑東西,一會兒又看見三叔家院子裡的那個被雪花映出來的紅光。
他現在心裡面非常的不安,生怕這兩個東西同時衝出來,一下子朝自己撲來,如果是那樣,估計天良今天就要難逃這兩方的死守了。
他實在是想不到,為什麼自己每次到這個三叔家院子周圍的時候,都會遇到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也不知道是什麼力量吸引他。
現在天良音質朝著西邊灑家子就往那邊跑,就好像是有人在拽著他一樣,沒辦法,天良腳下面也不由自主的蹬著下面的厚厚的積雪,腳下面發出了巨大的嘎嘎聲。
然後一下子就跑到了西邊的大路上,你那從大路上衝過來的東北風差一點都把天良給颳倒,那風裡面的雪珠子掛在他的臉上,差一點就把他眼睛給迷到了。
而就在這時他剛剛在風地裡站穩,那洋槐樹說後面的東西好像是動了,而且動的特別快,就像是一陣風一樣一下子從洋槐樹後面輕輕一跳,就跳進了三叔家的院門口裡。
好傢伙,那個距離可不遠呢,少說得有三四米,這一下子跳那麼遠,一下子讓天良覺得這個東西絕非一般,本來天天還以為這個東西要朝自己下手了。
結果卻跳進了三叔家的院子裡,這是怎麼回事?天良站在那裡,耳朵裡被東呼嘯的東北風和嗩吶的婉轉聲給充滿了,他搞不清楚呀,這到底是怎麼個情況?
這玩意兒明明剛剛是朝自己撲來的,現在卻跳進了三叔家的院子裡,他有點不知所措了。
而就在他還在莫名其妙的聽著那聲音的時候,就聽到三叔家的院子裡,好像是誰突然間發出了一聲尖叫,那叫聲像極了半夜裡叫春的貓叫,一樣也像三嬸那又尖又利的叫聲一樣,好傢伙一下子讓天良,覺得有點清醒過來。
不由自主的他就慢慢的往東邁著步子,一步一步的踩著積雪來到了三叔家的門口邊上,剛剛在門口邊上站穩。
頭還沒伸出去往院子裡看的時候,突然間他身後就想起了那個刺耳的嗩吶聲,那聲音就像是對著天陽的耳朵猛的吹的一樣,有點嚇人,天良一下子就坐在了地上,好傢伙,這地上還有厚厚的積雪呢。
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間那嗩吶從院子裡面竄到了院子外面,然後貼著自己的耳朵猛吹呀,搞不懂,其實這個嗩吶聲如果說用心是去吹的話,還是能吹出一片天地的。
要抹悽哀,要麼高亢,反正現在朝著天良的耳朵吹的讓天良,覺得自己魂飛天外,嚇得有點快受不了了,他剛剛坐在地上就發現好像有人伸出手,突然間抓住了自己的脖梗子,稍稍用力自己就被抓的直接離地。
那個讓人作嘔的味道,突然間又襲滿了天良的全身,難道說是剛剛那三個會變小的傢伙把自己抓起來了嗎?不對呀,那三個傢伙明明好像是被幹幹掉了。
可是現在那種味道實在是過於熟悉他,今天晚上可不是第1次聞到那個味道了,那個味道太明顯了,天良聞到之後,反倒是腦瓜子裡有點清醒。
那個嗩吶聲倒有點遠了,只不過現在他手腳全部懸空,聞到這個味道之後,嘴裡面又覺得有一股子腥熱,它猛的吐出來之後,一下子就噴到了那院門邊上的牆上。
結果那牆上可能是噴的速度太快,噴出來的東西突然間從牆上反過來,一下子就全部撿到了後面的人身上。
那人正是伸著手拎著天良的脖梗子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現在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天良之前覺得自己突出來的並不是晚上吃的東西,好像是又熱又腥的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