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淨壇使者沒有直接鑽進這礦物油裡,而是繞著躲開了這個陷阱。
也就在他們躲開後,又要高速追趕時,就見那礦物油轟一聲,全線被燃燒,那狀態,真的形如一大片隱形炸彈被引爆,那場面,可是相當的震撼。
天良還叫了一聲不好呢,結果,那兩個淨壇使者繞過去,馬上就趕上了那個隱身狀態的被單,而後面跟上來的兩個陸地行者,天良倒是叫回了他們。
讓他們把剛才姓車的和其他一個陸地行者打出來的洞給填平。
現在那兩個淨壇使者,已經左右夾擊,把那個被單牢牢給控制住了。這合二為一的淨壇使者竟然來了一個直接站立,雙手合十,想把那被單給捂到自己掌心。
結果,那被單一看馬上要被抓到,立刻嗡地一聲,又釋放出一大串黑色的小球球,這些小球球,形如人類製造的微型炸彈,在放出來之後,也就在那個合體的淨壇使者身邊引爆。
但那淨壇使者,好像是早就料到有這麼一招,馬上長臂化為一把巨形風扇,朝著這些小球球就橫掃而去。
然後,這些小球球就如同被躲出來的密集子彈,朝著那個被單就衝了出去。
好嘛,就差一點點,那個被單卸去所有動力,直接往下就墜。
而那些小球球也就在這個被單邊上,飛過來,就開始散女天花,炸得那叫一個乾脆。
天良看得非常清楚,那個被單直直往下掉,最後在那片炸彈海洋裡,竟然脫身了。
然後又低空飛行,而後又往西來到了一條大河邊上,過了那個高高的河壩,然後消失不見,就連天良都不知道,這個東西最後去了哪裡。
而那兩個被爆炸的海洋阻隔起來的淨壇使者也就在一頓的時間裡,就把那個被單給跟丟了,現在雖然也翻過了那個高高的河壩,可是,跟蹤的東西沒了。
沒辦法,天良就是用透視也沒有發現,那東西到底去了哪裡。
也就是說,那個被單的能力,可能要遠高於這些海陸空,不對啊,那被單到底是什麼東西?天良在河壩上面,看了好幾圈,終無所獲,怏怏而回。
沒辦法,那條大河,河床上的水還是蠻大的,雖然現在是冬天,應該是枯水季,可是那往南流的河水,也還是汩汩滔滔,奔騰不息。
天良站在河壩上,順著那流水的方向,不僅往水裡看,也看水的流向看,終於一無所獲。
這大河,天良很是熟悉,小時候 上學,每天都要好幾遍來來回回,這河流是必經之路。
當年的河水還沒有這麼瘋狂,可能是現在這河的上游水庫天天放水的緣故,現在這河面都變寬了很多。
天冷水急,那河水都是黑青色的,不過,天良也在河水裡,看到了有不少的幾乎鑽進河底不動的魚蝦,一開始看的時候,他還以為那些魚蝦是死的呢。
但偶爾看到那魚蝦身子還輕輕晃動,才知道,這些傢伙們是在躲湍急的水流。
現在,那個被單沒了,而且是裹著那個姓車的沒的,也不知道他們躲到了哪裡。
那兩個淨壇使者還在那邊搜尋,但看樣子肯定是一無所獲。天良沒有把他們給叫回來。
他自己就回到了自己家的三層小樓裡,現在看著周圍,發現除了剛剛弄沒的那個傢伙之外,這裡還真是安靜,四周都一片有些出奇的靜謐。
對了,那個姓車的,是怎麼到這裡來的,還在這裡發現了這麼一個大墓,這傢伙,鼻子也真夠尖的,現在那兩個陸地行者,已經把那他們鑽出來的大洞,都給填好返回。
本以為能抓住這個傢伙,然後自己能一勞永逸呢,結果,還是沒有實現這個想法。
天良也不怨天尤人,反正,自己遇到這貨的機會還多著呢,不一定非得現在把他弄死。
畢竟,他跟那個菊一聖戰的組織交往密切,說不定,早就被同化。
現在,天良回來之後,就想去那個朝自己房子開槍的傢伙家裡去看看。
畢竟,他說他還有兩個兒子在世,哼,在世能怎麼了,既然你敢過來弄我,我肯定不會讓你有好下場的,現在的天良,心也硬得堪比鋼鐵。
沒辦法,他都是被逼的,而且,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人家都殺到自己頭上來了,你還跟人家講什麼道理?
所以,天良現在又來到樓頂,仔細地看過周圍的每一家院裡和屋子裡,除了西南角一戶人家的屋裡,兩個半老的人在床上一拱一拱的不知道做什麼外,這些人家屋裡都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