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特麼是什麼東西,還會這樣玩。看來,現在這些機甲人,都開始不再以人的形態出現了,看來,這個姓車的,跟那些小日子的合作,都達到了這種非人的程度。
天良覺得這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就像現在一樣,這特麼是什麼東西啊。
看到牆那邊,那些亂七八糟的手,都被黑火燒了,天良馬上叫那些海陸空出來,看看這樹裡到底是什麼東西在作怪。
那些海陸空,可能早就習慣了這些東西,看著外表嚇人得不得了,實質上,一被海陸空鎖定,要不了幾分鐘,就會全面土崩瓦解。
這已經好幾次了,天良都看得有些覺得眼熟的很。這些東西,應該是那個紅西服女人的後手,但是為什麼不正面跟自己硬剛,現在還在外面,搞這種沒作用的把戲?
難道這 些小日子,就喜歡這種噁心人的事情?誰知道呢。
這些海陸空出來之後,不用天良解釋,他們就已經把這東西給團團圍住,在不損壞這棵樹的情況下,直接就把這東西給用黑火包圍了。
就見那棵大樹,突然就跟被汽車撞到了一樣,馬上就開始朝一邊瘋狂地搖動,接著,那些樹的葉子,本來是常青樹,現在,葉子突然立開全部變黑,就跟剛才那些亂手似的。
黑火燒將上來,那些變得有些異樣的黑葉子,接著就爆發出駭人的聲響,沒一會兒,整棵看著極其高大的樹木,連同其身上攀附的怪東西,整個被黑火全部籠罩。
劇烈的燃燒,持續了有一分半鐘,天良再看,那樹是好好的,雖然也被黑火給吞沒,但不知道這些海陸空用的是什麼隔離法,那個攀附的東西沒了,樹卻沒事。
這可能也就是海陸空的高明所在,對於不同的對手,用不同的方法來降服,不聽話者,全部用黑火滅殺。
現在天良再次回到那個成品倉庫,四周看看,清靜了不少,當然,他已經把那些海陸空全部給移進了空間,畢竟,他們跟自己不一樣,自己有這種頂級的瞬移術。
而他們,卻不轉眼就到達自己給他們指定的位置。現在,天良再次看過這個成品倉,覺得不可能一次性就出貨這麼齊整,一件都不留。
馬上,他就打電話給了這個蕭遠山,誰知道,這個女人也不知道在做什麼,說個話還有些支支吾吾。
“天,天良,我,我在家,你,你,怎麼,怎麼了?有事嗎?”
“啊,在家,沒在公司?那,我知道了。”
怪不得,肯定是出事了嘛。天良立刻就瞬移到了這個蕭遠山所說的家中,也就是她的那個香味縈繞的臥房裡。
一進來,就感覺哪裡有些不一樣,天良有個很好的習慣,每到一處,哪怕是再熟悉的地方,都不會發出聲音。這一點很好。
現在也是一樣,他出來之後,那個女人還在床上被子裡,手裡的手機還在握著,可是,很明顯,天良看出了這女人在發抖。
馬上,他一看就看到了,有一個身影,黑亮亮的跟黑油一樣,正從這女人躺著的正上方,就跟被太陽曬乾的水漬一樣,慢慢消失。
看來,這不用說了,這又是一種新型的機甲人的變身,現在竟然能這樣,液體化。
天良立刻就來到了蕭遠山那個古式木床的上方,剛好,一到這裡,就看到了,那個黑油一樣的東西,正從下面洇出來。
一點點的,馬上就有一個人頭出來,然後是其他的身體部分。
好傢伙,天良根本就沒有給這個傢伙機會,拔出自己的青銅短劍,上去直接就把這個還沒來得及反應的腦袋給削到了地上,那頭型,太特麼 有個性了。
那就是一個典型的小日子古代的髮式,好傢伙,其嘴唇中間的小鬍子,實在是過於搶眼。
現在,留著那身體,讓他慢慢往外洇,天良跟著那個頭顱就跳了下來,然後伸出那短劍,一下就插入那個眼睛當中,用力攪了一會兒,只聽見,畢剝聲響,那頭顱啊哦一聲,冒出一股黑煙,就徹底沒了靈性。
天良看出來了,這個傢伙的所有機關,就在這個頭顱之中,現在,自己這麼鋒利的短劍,把他這個機關全部給弄廢了,估計這東西想再興風作浪,就沒有機會了。
現在,那團東西,還卡在木床頂上,一半在外,一半在內,反正天良看得是非常清楚,那東西就跟比較稀的融化過的瀝青一樣。
他往那東西里面看,卻看不出什麼異樣。他就又跳到那木床頂上,伸出短劍,上去咔咔咔,三下五除二,就把這東西木床上面的部分,全部給削得一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