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還要考試。”
聽到這話,其他人都笑了起來。
現在知道要考試了,現在知道自己是學生了?早幹嘛去了,是三好學生就別摻和這事兒啊。
我強忍住笑意,板著個臉,冷聲道:“我的人被你們弄到哪兒去了。”
捲毛微微一愣,稍稍思量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回道:“誰?哦……那個傳話的傢伙,被恆哥鎖到宿舍樓的天台上面了。”
我說道:“帶我去。”
捲毛一臉苦澀地表情道:“大哥,我腿被你們打折了,走路不方便啊,你能不能換個人啊。”
我這才明白,原來這傢伙不是賴在地上不起來,而是腿被三金給踢壞了。
三金怕我怪罪,跳出來說了句:“放屁,我能把你腿給踢折了?就算踢出毛病來了,難不成你兩隻腳都斷了?”
三金這麼一說,李祚盛就上去動手在捲毛的兩條腿上摸了幾下,這傢伙想退又不敢退,只覺得頭皮發麻,最後說出了實話:“不是,左腿動不了,很疼,怕是折了。”
李祚盛同時起身對我輕輕搖頭,那意思是沒傷著骨頭,我很相信他的判斷,所以直接從地上撿起一根棍子扔了過去:“當柺杖吧,前面指路。”
“大哥,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我就是來湊熱鬧的。”捲毛還在地上猶豫著不想動,三金直接把他給拽起來,棍子遞在他手裡,然後把他推了一把,結果這傢伙踉蹌兩下就站穩了,看來也沒他說的那麼嚴重。
“……”捲毛一副準備上刑場的樣子,在我和三金的督促下,乖乖的在前面帶路,至於李祚盛,他留在後街這裡負責檢查我們自己人的傷勢了,順便震懾住這群‘俘虜’,免得他們跑了。
后街發生的亂鬥,並沒有影響到學院學生們的日常生活,我跟三金帶著這個捲毛走進了學院,一路上都沒有什麼意外發生。
當然,我也沒能發現那個風衣小子。
再次想到那個逃掉的風衣小子,我問了前面的捲毛一句:“你們老大叫什麼。”
“叫羅恆。”
“是剛才穿風衣的那個嗎?”
“是的,他家裡很有錢。”
“很有錢?做什麼的?”
“這我就不太清楚了,他好像是關係戶,來學校沒多久,開的是蘭博基尼,出手很大方,隔三差五就請我們去玩。”
“玩什麼?”
“咳咳,就……玩那個嘛,男人都喜歡的……”
和捲毛的對話,只當做是路途中打發時間罷了,順便了解一下那個叫做羅恆的傢伙的資訊。
羅?
我在腦海中搜尋了一下Z市上流圈子裡的一些人物,想要分析一下這個羅恆究竟是出自誰家的富二代,但是想了一圈沒想到是誰,索性先不想了。
到了男生宿舍下面。
因為要上樓,這個叫捲毛的傢伙腿腳不方便,我也沒勉強他,根據他所說的單元號,我獨自上去,把三金留在下面看著他,要是沒找到盧剛,我還得治治這小子。
不過當我上了樓頂之後,果然發現通往天台的那扇門被人從裡面鎖住,而且是用幾根手指粗的鋼筋當做卡針別住鎖孔,天台外面的人根本就不可能用蠻力把門撞開,只能從裡面開。
我試著用手去拔,卻發現鋼筋被卡得死死的,用多大的力氣也無法拔出分毫,踱步之間,腳下踢到一個硬物,拿起來一看發現是一塊磚頭。
我用磚頭砸門,兩下過後,就聽到了門對面傳來了模糊的聲音。
是盧剛在呼喊。
我手上的動作快了幾分,“哐哐哐”猛地砸了十幾下,這才把幾根鋼筋給砸出來。
“咣噹”幾聲,鋼筋全部掉出來。
與此同時,一股大力推到了門上,門被踢開,我聽到動靜往後退了兩步,下一秒,盧剛出現在門口。
盧剛一看到我,就激動的跳了下來,熱淚盈眶道:“遠哥,我就知道你會來救我。”
我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這傢伙不知道我就在門後嗎?
盧剛接著又問道:“那幫小王八蛋呢,有沒有去後街?”
我拍了拍手上的灰,道:“沒去的話我能找到這裡來嗎?”
盧剛捏著拳頭擺出一副要揍人的模樣,惡狠狠地道:“這麼說已經結束了?媽的,我還想狠狠的揍他們一頓來著。”
我冷哼了一聲,道:“揍什麼揍,讓你按照我說的去做,非要善做主張把別人激怒,捱了頓打就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