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
嚴秋點了點頭,道:“明白了,那我就面試的時候看情況吧。”
我沒有吭聲,把目光再次收回,注意力放在電腦上,而嚴秋也很識趣的沒有再打擾我,直接退了出去。
門被關上之後,我的目光立刻就電腦上離開,起身走到窗戶邊看著窗外安靜的天空。
“剛回來就接二連三的遇到怪事,但願是我自己多心了,否則的話,裕豐路的亂象,必定還在我所預料之上,僅僅只是剛剛回到G-D酒吧就有各種問題,到了營業的時候,不知道又要出多少亂子。”
我心裡無言的嘆息了一聲。
現在,我需要做的就是讓酒吧從軌道外回到軌道上,而除了酒吧的正常重啟營業,還有更多事情等著我去做。
至於嚴秋的問題,只能暫且壓下。
過去了兩個小時,酒吧的衛生還沒搞完,劉力為首的那幫傢伙實在不是什麼勤快人,做這種打掃衛生的活,還不如把他們拉出去打架。
就連酒吧經理嚴秋都看不下去了,直接打電話找了一個保潔阿姨,那是專門給網咖打掃衛生的,每天早晨就那麼一趟差事。
我讓嚴秋把那個保潔阿姨可以僱下來,每天中午來酒吧打掃前一天晚上的垃圾,因為之前酒吧每天關門都很晚,有的時候沒打掃衛生他們就已經累到沒力氣。
嚴秋從保潔阿姨開始算起,第一個員工已經算是招募到,於是下午四點,他又開始了繼續招人的工作,在本地的論壇上發了帖子,然後去印發傳單。
到了晚上六點多,嚴秋跟我打電話說,已經招到了六七個服務生,以及一個熟人介紹的調酒師。
按照這個進度的話,我還是比較滿意的,所以再次鼓勵了他兩句。
然而,就在我以為今天一天會這麼平靜的結束的時候,盧剛打來的一通電話,再次攪亂了我這剛剛沉靜下來的心境。
“喂。”此時我還不知道盧剛給我打電話是什麼事,很隨意的打了個招呼。
但是沒想到,還不等我開口說第二個字,盧剛氣喘吁吁的聲音就從電話裡頭傳來:“遠哥,不好了,學院這邊出事了。”
他的聲音聽起來很焦急,而且聽這個呼吸聲,極為不穩定,似乎是在奔跑。
“怎麼回事?”我連忙問道。
他們現在應該就在學院那邊守著才對,我也沒讓他們到處搞事情,怎麼會出事?
盧剛繼續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斷斷續續地說道:“張超那小子,被人開了瓢,現在,正送往醫院去,我們,也,也被人給圍了,現在正在跑路。”
“什麼?”
居然敢動我的人,無論是張超還是盧剛,都是我欽定的人,張超這幾天一直求著盧剛讓他幫忙說好話,我都準備答應接納他了,誰知道突然傳來他的腦袋被人開了瓢的訊息,我聽後瞬間勃然大怒,問道:“誰的人把你們圍了?”
電話裡依舊傳來急促的呼吸聲,隨後驟然平息,然後逐漸穩定下來,盧剛似乎已經停止跑動了,在歇了一小會兒之後,道:“就是學院裡的那幫學生,先前跟著鄭黑混的那幫人,前幾天我按照遠哥你吩咐的,給他們傳話,結果他們表面上答應了,結果今天突然偷襲,帶人把我們給堵在了賓館裡。”
我本來聽到這個訊息,還以為是陳二飛,或者是光頭凱的手筆,但是沒想到居然是一幫學生,我頓時有些不悅,慍怒道:“你們見到一幫學生居然跑了?”
盧剛急忙辯解道:“不是啊遠哥,他們人比我們多好幾倍,根本不佔優勢啊,而且大盛哥又不在。”
“行了,我知道了,你們就在學院附近找個地方等我吧,我這就過來。”我沒好氣地對著電話裡說了一句,準備披上外套下樓。
盧剛在電話裡應了一聲,我突然問道:“對了,張超又是怎麼回事?”
盧剛楞了一瞬,說道:“我估計也是跟那幫小兔崽子有關,還有,這幾天我各種話都說了,但是張超還是沒有放棄,想跟著遠哥你混的態度一直沒有動搖,我估計這次他純粹是被咱們連累的,因為鄭黑原來的那幫小弟叫囂著要趕我們走,但是他一直跟咱們走得近。遠哥,你說咱們要不要去醫院看一下他?”
“現在你好意思去看他嗎?”
“……也是。”盧剛尷尬的笑了一下。
“先把那幫學生解決了再說吧,你找個地方藏好,我到了給你打電話。”說完,我掛掉了電話,下樓去喊李祚盛。
弄清楚了事情的大概,我心裡也有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