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結算。”
說完之後,員工們自己開始計算起來,有的說這樣算起來,每個月都要至少多九千塊的工資,也有人覺得說不定會拿到一萬多。
但不管怎樣,她們把這筆賬還是算清楚了,知道我所說的漲工資不是糊弄人的蒼蠅肉,而是真正的甜頭。
“老闆,我們會努力工作的!”員工們不約而同的鼓氣吶喊,但只有那個齊劉海女孩沒有,似乎被夥伴們拋棄了。
我淡淡地瞟了她一眼,隨後,我又對這些服務生說道:“你們必須保證每天工作都打起精神來,像你們剛剛那種東倒西歪,萎靡不振的樣子,要是丟到床上可能男人會喜歡,但是美女們,你們可不是那種人,你們是服務生,你們要有精神面貌,要笑。”
員工們被我的葷玩笑可說樂了,齊齊點頭,一瞬間就跟打了雞血一樣,充滿了鬥志。
我很滿意的掃了她們一眼,點點頭,便離開了。
至於那個得罪了老闆的員工,自始至終都一臉失落的樣子,突然間被同事們拋棄,似乎終於讓她感到後悔起來。
而發現這一點的我,心裡居然還有些想笑,我沒想到自己竟然還有這種惡趣味。
這個訊息傳開了沒過多久,酒吧的另一位負責人嚴秋就找到了我。
“老闆,這是不是有點太多了?”嚴秋直接開門見山,啥開場白沒有,就這麼問我。
我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事兒,也沒跟他裝糊塗,畢竟我已經做了決定,不需要藏著掖著。
我坐在辦公桌這裡,正在看論壇,反問了一句:“多麼?”
嚴秋看我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頓時有些急了,跟我解釋道:“拋去成本,當天的營業額就只剩下百分之五十不到的純利潤,這樣算下來,她們每個服務生都要拿千分之一點幾的分紅啊,這可不是一個小數字。”
我可不是沒文化沒知識的地痞流氓,能走到今天這一步靠的也不全是拳頭,所以我一聽就知道嚴秋根本就是擔心這一部分加薪的錢,會讓他減少收入罷了。
我裝作不懂的樣子明知故問:“這麼一說,好像是有點多啊,你是多少?”
嚴秋還當真了,老實巴交地道:“我是百分之十啊。”
我驚疑的看了他一眼,表情誇張地道:“那你是她們的一百倍啊?”
嚴秋這才知道我在譏諷他,又不敢頂嘴,但他還是不甘心:“老闆,我的意思是她們就是用來壓榨勞動力的,至於這麼漲工資討好她們麼?”
聽到他這句帶著責問的話,我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冷冷地斜睨了過去:“討好?你哪裡看出來我是在討好?酒吧生意才好了幾天,你就忘記是誰的功勞了。”
嚴秋一臉惶恐地道:“我不是這個意思,老闆,酒吧的生意變好當然是老闆的功勞,我剛才說的話有問題,我收回,對不起老闆。”
我哼了一聲,道:“這個點子現在已經被無數家酒吧跟風,遠的不說,就裕豐路尾段那幾家,哪一個沒玩熄燈遊戲,你看他們現在生意怎麼樣?”
嚴秋不知道我提起這個是為何,卻也被我剛才突然露出的氣勢給嚇住,老老實實地回答道:“我聽說,好像還不如之前了,他們不像咱們酒吧,對女士免票和酒水半價,也沒有對男士提價,聽說男女客人比例差距太大,這多虧了老闆你有先見之明啊。”
說到最後,嚴秋還擦了一下冷汗,討好的拍了一記馬屁。
我不為所動,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他道:“噢?那你怎麼就不知道我現在給她們漲工資不是先見之明?”
嚴秋眼睛一亮,聽出了我話裡另有深意,道:“老闆,你的意思是……”
我關掉網頁,從椅子上站起來,邊走邊說道:“酒吧才開張了幾個晚上,不到一個星期吧,咱們賺了多少錢?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有這麼多酒吧跟風,你說那些同行哪個不眼紅?”
我走到窗邊,身後嚴秋回答道:“當然眼紅了,就連好多供酒的廠商都主動跟我聯絡,要送酒過來。不過都被我推了,我說這事兒歸老闆管,呵呵。”
“你知道就好。”我回頭看了他一眼,一語雙關的說了一句,隨後繼續引導:“既然眼紅,他們跟風嘗試過又沒有吃到,你覺得他們下一步會做什麼?”
嚴秋聽到我這麼說,頓時明白了我的意思,他點點頭有些激動地道:“老闆,我明白了,你這是防患於未然啊,你是擔心他們來挖牆腳,吃不到蛋糕,再來吐一口唾沫吧?”
我背靠在窗上,抱著雙臂,用警示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