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電梯上了五樓,我直接朝著蓮姐的房間走去,但剛從電梯裡走出來,就看到一個穿著灰色制服的裝修工人,帶著帽子手套正在往A區走。
我喊住了他,提示道:“哎,你怎麼到五樓來了?你們的工作範圍在一樓到四樓。”
那裝修工人猛地抖了一下,然後緩慢的轉過身來,低著頭道:“老闆不好意思,我剛才電梯不小心按錯了,我這就下去。”
我警告地說了一句:“下次注意點,如果我在監控裡看到你再上來,那你就不用來了。”
正在他按下旁邊的電梯等待的時候,我與他擦肩而過,正好看見了他的側臉,心中把之前的裝修工人過了一遍,忽然驚呼道:“等等,你不是裝修工人。”
那人一聽,立馬嚇得撒丫子逃跑。
實際上我是炸他的,我雖然覺得面生,但也有可能是新來的,可這傢伙二話不說就跑,明顯是心裡有鬼,被我猜中。
於是我立馬追了上去:“別跑,我.草.你.媽,你給我站住!”
這傢伙很顯然不知道五樓的結構,他跑到B區去了,B區是蓮姐的那個區,構造與A區不同,中間沒有太多直行道,太多轉彎的點。
這傢伙一跑進去就不得不放慢速度,我輕車熟路,再加上又跑的比較快,很快就追了上去,直接一腳踹在他後腰上把他放倒。
“我去你媽的,叫你跑,說,誰派你來的?”我反手扣住他的手腕按在他後背上,膝蓋壓在他腰上,用全身的重量壓住他。
“有種你打死我,我是絕對不會說的。”這傢伙體格比我小太多,一米七的個子,長得瘦瘦巴巴的,被我這麼一壓說話都快要斷氣。
我一巴掌拍在他後腦勺上,道:“打死你是不可能的,但是讓你生不如死還是可以的。”
這傢伙還惱火了,扭過頭來惡狠狠的瞪著我,道:“我警告你,最好別亂動我,我身上有病,你把我玩死了,你乾淨不了。”
我不屑的冷笑一聲,道:“是嗎?你既不是這裡的裝修工人,你死了,也沒人知道,更不會有人報警。”
正在這時,蓮姐忽然踩著拖鞋出現,看著我和地上壓著的裝修工人,驚訝地瞪著美眸,道:“徐遠,這是怎麼了?”
蓮姐辦公室就在前面不遠,想來她也是聽到了動靜才出來,她穿著一身運動裝,很可能是剛起來做完瑜伽不久,兩鬢的秀髮被汗水沾溼,小臉兒也是紅撲撲的。
哪怕是現在的情況,我也有些看痴了,蓮姐實在太美,我感覺腹部有些熱,像是延遲的晨勃運動終於開始一樣。
蓮姐羞嗔的瞪了我一眼,怪我不分場合,我收回目光,指著底下這個心懷不軌的傢伙道:“這人不知道是誰派來的人,假冒裝修工人混上了五樓,正好被我碰上,也不知道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大哥,我就是個小偷,入室行竊,你把我送派出所吧。”
我冷冷的笑了一下,對蓮姐說道:“蓮姐,你幫我找兩根繩子來。”
蓮姐心領神會的點點頭,直接回房去幫我找繩子,其實我們倆都知道,哪有繩子?我們平時又不玩捆綁,不過是嚇唬這人罷了。
等蓮姐走後,我把這人的臉按在地上,冷笑道:“小偷是吧?你他媽當我傻子?一個停業裝修的夜總會,有錢讓你偷?不老實交代誰派你來的,目的是什麼,你別想跑。”
這人聽我又是要繩子,又是說狠話,一下子也被我嚇唬住了,苦著臉求饒道:“大哥,你玩真的?我什麼都沒幹,你這就要弄死我?你他媽太黑了吧。”
我故意裝作一副這是“毛毛雨”的樣子,道:“黑?這算什麼。”
“大哥,我說我說,我就是衝李總來的,別玩我,真的,我真有病,不然我也不會幹這種活兒。”
聽到他說是衝蓮姐來的,我氣的一拳頭就砸在他後背上,我幾乎沒省什麼力氣,他瞬間慘撥出聲,臉漲的通紅,發出了昇天的那種叫聲:“嗷——”
我沒讓他歇著,繼續追問道:“說說是誰派你來的,陳二飛?光頭凱?”
那一拳徹底把他給打怕了,顫聲道:“是……凱哥。”
我點點頭,心中也比較認可這個答案,應該是林家想要動我。
“好,接下來再告訴我,光頭凱怎麼知道,李總這個時間在夜色?”
一聽到我問這個問題,他直接搖頭道:“不,不是凱哥說,我蹲點蹲了幾天摸出來的,發現你每天早上都很早出去,所以今天就直接上來了。”
“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