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炮仗說道:“莊飛揚?是他的人也不行,立刻給我的女人道歉。”
“雷少,想聽我道歉,私底下我給你說一萬遍都可以,但是現在不行,對不住,我還得帶莊少的朋友過去,先走一步。”炮仗又不傻,他現在當著這麼多的人給雷耀陽道歉,丟的不是他的臉,而是莊飛揚的臉,所以他才說出這番話,說完之後,立馬拍了徐遠一下,兩人準備直接離開。
雷耀陽一聽,頓時感覺機會來了,故意提聲喊道:“行,牛啊,只不過是莊飛揚的一個小跟班都敢跟我雷耀陽橫了,你給我站住。”
炮仗裝作沒聽見,繼續往前走,徐遠卻已經看見了橫在前路的兩個壯漢,心知此路恐怕不通,腳步已經慢了下來。
雷耀陽見炮仗還不停,冷笑道:“給我把他們倆攔下來!”
話音剛落,正好擋在炮仗前面的兩個壯漢就動了手,兩人一左一右,直接把炮仗給逼退,炮仗這才看清局勢,這下是走不掉了,雖然他也是特種兵退下來的,但是這兩個人不弱於他。
這下場面好看了,本來是一場拍賣晚會,聚集了省城的名流,船上還有許多名人,突然在甲板上鬧這麼大動靜,頓時吸引了許多人的圍觀,不少人從各自的廂房裡出來,越來越多的人在展開議論。
然而徐遠除了看到幾個面熟的電視演員之外,其他的面孔一個都不認識,莊飛揚也沒有出現。
而此時此刻,炮仗依舊是保持著心中信念,絕不能當眾道歉,絕不能給莊飛揚丟面子,跟那兩個人打了起來,只不過看起來是節節敗退,絲毫不佔上風。
徐遠知道,等不到莊飛揚出面解決了,他邁出腳步,沒有選擇去幫炮仗打架,而是往回走了幾步,對著雷耀陽和他摟著的那個女人,說道:“這位兄弟,凡事留一線,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別弄得大家都難堪,你的朋友看起來也沒有受傷,就這麼點事情,我看沒必要鬧得那麼大吧。”
雷耀陽懷裡的女人瞥了徐遠一眼,眼中露出幾分鄙夷,冷哼一聲,把一隻腳抬起來,身體倚靠在雷耀陽身上,說道:“我受傷了,我現在腳不能走路。”
雷耀陽既得到了女人口頭上的肯定,又得到了行動上的暗示,自然是高興得不得了,現在就等著替她出完氣,然後再行享受。
炮仗此時又被雷耀陽帶來的兩個壯漢擊退,正好後退到徐遠身邊要不是徐遠扶了一把他險些摔倒。
雷耀陽指著炮仗,無視掉徐遠這個陌生人,說道:“聽到了沒?她現在受傷了,還不立刻給我道歉!”
炮仗捂著一隻胳膊,滿臉漲紅地道:“雷少,你是不是故意搞事啊,大家的眼睛都看著呢,你的女伴剛才屁事沒有在那站著,好端端的現在裝腿受傷,誰信啊。”
“我信就夠了,你不服嗎?”雷耀陽趾高氣揚地說了一句,一層甲板上的人都抱著看戲的心態笑了一下,很顯然,這個時候沒人願意出面挺莊飛揚的這個跟班,如果是莊飛揚自己在還好說,只是一個跟班而已,犯不著去跪舔,能上這條遊輪的多少都是有些社會地位的。
炮仗捏緊了拳頭,牙齒咬的嘎吱作響,死死的盯著雷耀陽。
……
……
與此同時,在遊輪最上層的房間裡,金江華接到了船上工作人員的電話,掛了電話後,立即對莊飛揚說道:“你的朋友到了,但是似乎遇到了一點麻煩。”
“什麼?誰?”莊飛揚自然知道是徐遠遇到麻煩了,他問的誰,指的是哪個麻煩。
金江華把金絲眼鏡戴上,披上大衣,轉過身道:“雷耀陽。”
林凱頓時把帽子一摘,拍著桌子自毀文藝範,大罵道:“媽的,是雷耀陽那混蛋?走,一起下去看看。”
其他幾人都見怪不怪,誰都知道林凱和雷耀陽積怨已久,互相恨不得活吃了對方。
莊飛揚臉色有些冷淡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說道:“看來徐遠這是替我們擋了槍,你說說你們幾個,平時總招那個傢伙幹什麼。”
沐林風從床上跳下來,走過去攬著莊飛揚的肩膀道:“唉,沒事的,我們五個都在,難道還能讓你朋友被欺負了?”
接著沐林風一呼吸,聞到了一陣香水味從身邊飄過,他盯著那個身穿燕尾小西裝的苗條背影喊道:“葉肖你跟下去幹什麼?”
葉肖頭也不回,輕笑了兩聲,說道:“我去看看飛揚的朋友到底什麼檔次的,要是連雷耀陽那種貨色都頂不住,我看也一般般。”
沐林風一聽,頓時伸手比了個大拇指:“你變聰明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