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到底什麼來頭!”
聽到我語氣不善,盧剛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事,卻知曉事情恐怕有些嚴重,他急忙應道:“好,我們馬上就到。”
“……”掛了電話,我繼續盯著對面大門去看,雖然前面那兩個手持器械的男人把鎖給撬開了,但是他們並沒有進去,而是在外面放風,讓後面那個拿著盒子的同伴和裝修工人一同進去。
那兩人手裡夾著煙,看著很是自然。
可就在這時,路上突然響起了一道急促的警笛聲。
尖銳而又刺耳的聲音讓許多用餐的人都往外面看,可對於這些安分守己的老百姓來說,也僅僅只是這個反應而已。
但是,接下來的一幕讓人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負責站在夜色門口放風的兩個男人,在聽到警笛聲的一瞬間,忽然扔掉手上的煙,然後同時拉開車門鑽入車內,並以最快的速度點火,啟動,將白色豐田開走。
他們的反應速度實在太快了,整個過程只有不到四秒中,絕不拖泥帶水,並且沒有慌亂的犯下一些低階錯誤,而在下一瞬間他們就已然消失在視線之外。
白色豐田開走後不到五秒鐘,一輛巡邏警車慢悠悠的也路過了夜色。
我不禁怔了一下,有些大跌眼鏡,居然是巡邏的,巡邏的幹嘛還要亮警燈拉警笛?他大爺!
我相信前面那兩個跑走的人要是知道,恐怕心裡也是這個想法,我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心中大呼一聲不妙,“糟了,這幫傢伙的神經居然這麼敏感,被一輛巡邏的警車給嚇走了,我竟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逃走。”
我緊握著拳頭,摁在桌子上,忽然眉頭一鬆,盯著夜色大門開啟所露出的那一片黑暗之處。
雖然那兩個撬門的人上了那輛白色豐田走了,可我記得他們還有一個人是跟那個裝修工人一起走進了夜色,尤其讓我印象深刻的是他手裡拿著一個盒子,裡面不知道是裝的什麼東西。看大小,裡頭的空間至少能放下一臺立式小音箱,但他們很顯然不能是去裡頭放歌跳廣場舞的,不過我心裡總有一種不詳預感,也許那個盒子裡的東西,比廣場舞的危害還要大。
我不能幹等下去了,必須要去看個究竟,否則即便是等李祚盛他們來了,抓到了人,也未必見得能逼問出他們在裡面做了什麼,那個盒子又是裝的什麼東西。
我轉頭掃了一眼餐桌,眼前的餐桌上擺滿了可口的佳餚,都是我平時喜歡吃的菜,但是這個節骨眼上,我哪還有心情去享受美食。
我徑直起身,邁步朝著餐廳外走去,主管站在收銀臺旁邊,他見我一口沒吃就走了,臉色還無比的凝重,甚至帶著些許的怒意,他不禁有些慌神,走到我前面來,然後又後退兩步,保持著一個禮貌的距離,惶恐地開口道:“老闆……”
我直接抬手阻止他接下來的發言,道:“待會在說,我有正事要辦。”
我的臉色看起來的確不善,但語氣卻沒有剛才那般的暴躁,主管擦了擦額上的虛汗,問道:“那菜?”
“放在那別動。”我叮囑了最後一句,直接繞開他,走出餐廳。
“……”
走向夜色時,我不經意的看了一眼今天新買的賓士,幸虧今天去換了新車,如果開保時捷卡曼過來,那個裝修工人沒準就認出我來了。
現在對方並不知道我這個夜色的主人一直在觀察他們,我決定先偷偷溜進去,夜色裡面只有兩個人,而且那個裝修工人塊頭很小,戰鬥力明顯不強,也就是跟他一起進去的那個男人看著有些厲害,但即便如此,我自認為被發現了應該也吃不了虧,唯一讓我感到忌憚的是那個神秘未知的盒子。
那盒子裡到底裝的是什麼?他們又是什麼人?
我過了馬路,來到夜色門口,那輛白色豐田開走之後再沒回來,夜色大門口看著很是空曠,我繞道牆邊,隱蔽的摸到了正門處。
我低頭一看,注意到那把我為夜色花了大價錢打造的好鎖掉在了地上,這把鎖找的專人配置,花了差不多一千塊,就這麼輕易的被人撬開,還是讓我感到難以置信,但事實擺在眼前,那幫人拿了兩個古怪的器械過來,用了不到半分鐘的時間就把鎖給弄開了,當初買鎖的時候別人就告訴我,這把鎖無法被暴力破壞,因為整個結構都很堅固,拿錘子砸都不留痕跡,除非丟到鍊鋼的火爐裡去,才能毀掉它。
那麼很顯然,對方有著很高明的開鎖技巧,因為我現在觀察了一陣,竟發現這把鎖像是被鑰匙開啟的,一點毀壞的痕跡都沒有。
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