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姬還有菲菲,我已經知足了,至於其他女人,再好看,即便是投懷送抱,又與我何干,在我老家有句俗話說的好,人帥雞脖累,人美嗶受罪,我覺得將來我肯定會有更深刻的體會。
所以在我打定主意不跟胡麗雅再發生什麼之後,我將錯就錯道:“我知道了,你還有什麼事?”
我的語氣顯得有些不耐煩,手已經按在了門框上。
“沒有了……你,你真的這麼……”在胡麗雅剛說出那三個字的時候,我就很果斷的把門關上了,後面的話是在關門的過程中聽到的,我隱約能看見閉門的那一剎那,胡麗雅臉上的落寞。
但我很清楚這個時候不能優柔寡斷,況且,我自始至終都沒想明白,胡麗雅突然就跟我鬧這麼一出是為什麼,如果說她是喜歡上我這個人了,我很難理解,畢竟我跟她之間發生的交集雖然比普通員工多,但也多不到哪裡去,除了最開始那陣子有時候拿她開開玩笑,之後菲菲回來了,我基本上很少去主動找她聊天。
而且我是什麼樣的人我也比較清楚,我不是那種會讓人一見鍾情的人,我跟胡麗雅交流的時候也沒有主動去挑逗她,或者說一些曖昧讓人誤會的話,所以說我很費解昨天晚上胡麗雅突然間就掃榻相迎,蓬門今始為君開是哪一種神展開的方式。
如果說胡麗雅是覺得我有錢,這種方式就很好理解了,我的確挺有錢的,當然,這不能跟那些個狗大戶比,我跟胡麗雅她所處的階層比,我的確算個有錢人,名面上看得到的資產就是夜色和G-D酒吧,算起來最起碼有個一兩千萬,再加上從林家和羅家敲來的一些沒有賬目的資金,我其實也算是個實打實的千萬富翁,還是五千萬級別往上的。
這年頭有些年輕女孩看著有錢人主動丟出‘撐窗的竹竿’(參考潘金蓮與西門慶的見面方式。),這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可我萬萬沒想到有可能發生在我身上,而我從小接受到的教育就是堅決不能搞包二奶,丟人,所以說,我能接下她扔出來的‘竹竿’麼?
很顯然是不能的。
至於說我為什麼不包二奶,但卻省城一個,X市一個,Z市一個,床上一個,這就有的說了,因為我可沒想過讓她們誰當二奶,她們哪一個也不是能屈就的主兒,所以我從邏輯上來說,我並沒有違背自己的意志。
“……”我回到床上,卻發現菲菲已經醒了過來,剛上床她就把手纏繞在我的腰間。
我問道:“你什麼時候醒的?”
“你們說話的時候。”菲菲似乎還沒完全睡醒,說完一句話就把眼閉上,一副懶洋洋的樣子,還在被子裡把腿給放到我的腿上搭著,挺享受的樣子。
本來菲菲要是第一句話就跟我承認錯誤,把昨晚的事情跟我解釋一番,我一早上肯定會展現出溫柔的一面,但她一點自覺性都沒有,我有些生氣。
“看來昨晚還沒讓你長記性,故意裝睡不起,打算偷聽我說話。”菲菲喜歡把腿壓在我身上睡,我起來的時候順勢把她的腿抗在肩上,她的兩條腿瞬間就被拉成九十度。
本來菲菲的柔韌性是很強的,畢竟我試過!
可是昨天我像是一頭見著了紅色旗幟的鬥牛一樣橫衝直撞,菲菲那裡戰況慘烈,這時突然被我一拉,她頓時閉眼仰頭,吃痛的倒吸一口冷氣,緊緊抓著我的手臂,“好疼!快放下來。”
“求我。”我哼聲道,一隻手還在菲菲嫩滑的腿上輕輕撫過。
“徐遠,我求求你,快放下來。”菲菲的聲音聽著都快哭出來了,我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可能真把她弄疼了,趕緊把腿放下來,把菲菲抱在懷裡又親又哄。
不過好在只是那一瞬間的疼痛刺激得太大,菲菲並沒有傷及‘根’本,但還是氣的在我的胸膛上咬了一下,這才原諒我了。
可是她原諒我了,我卻還有些問題沒跟她弄清楚,我問道:“昨天晚上我問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還裝糊塗沒回答我,現在是不是該告訴我,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菲菲說道:“你就真的對小雅一點感覺都沒有?換做我在她的立場上,我現在一定很心寒,你對她太無情了。”
我有些不以為意的笑了一下,搖搖頭道:“你的意思是希望我對她有情?我真是看不懂你,既然你這麼喜歡她,她現在要走,你為什麼不起床攔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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