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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那你還去喝這麼多酒?不要命了?」張振豪在翼瑞上方咆哮。

翼瑞將臉別過望向不遠處的醫療箱「這病好不了,就像白血病一樣一天天的等死,反正人都是要死的。」

「別再去了,你要錢的話和我說啊,再這樣下去你會做個短命鬼。」張振豪說的一點不假,腰部的疼痛有力的證明死神在向他招手。

「放開我好嗎?好痛。」翼瑞捂著腰部滿地打滾。

「怎麼了?藥在哪裡我去取。」張振豪從未見他這樣汗如雨下,心慌意亂的搖著瑞問到。

「櫃子裡。」翼瑞乏力的指了指醫療箱「裡面白色的藥片就是。」

張振豪倒了水將藥片遞給翼瑞就是這個?這不是普通的止疼藥?」

「別廢話了,快給我。」瑞奪過藥片迅速的服下。

「藥哪?」振豪認真的看著翼瑞,問的是治腎衰的藥。

「吃完了,這裡藥店買不到。」捂著腰,翼瑞覺得躺在他身下太難看,試圖坐起身。

「去醫院配啊,這麼大的人難道還要我教你?」張振豪將翼瑞按回,抽出床上的被子蓋在他身上。

不像張振豪,翼瑞沒永住戶照,辦不了醫保。自己出錢費用太高「沒關係,從小到大都挺過來了,醫生向我保證這腎還能用3年,放心我不會客死他鄉。」

「你寄回去的錢,難道他們還不捨得給你買藥?」翼瑞暗罵道;這家夥總是在最佳的時機扒人傷疤,纏上他定是前世冤孽。

治腎的沒有特效藥,通常市面上的保腎康之類的西藥達不到作用,唯有中醫可以對陣下藥,也就是說錢源源不斷的去買比金子還貴的蟲草。翼瑞想把錢省下,家裡有房還在貸款中,還有2年才還清,父親在蹲監獄,得花錢買路,從來後更是需要錢,而這些他從不對外人說。

「想賣了那輛破車,幫我找家有信譽的二手車行吧。」翼瑞蓋上被子,捲縮在地。

「你接手時我已提醒你了,別圖便宜。」振豪嘆息的搖了頭,裝作一副非常有先見之明的樣子,翼瑞覺得他太馬後炮了。

「現在也不虧啊,買來是80萬,轉手好歹也應有50萬吧?再破也是車啊。」翼瑞反駁道,那輛是前輩回國前廉價轉手給他的,本想用足4年回去時再轉手。但現在看來還得花錢叫計程車。

「賣了也好,要車時打我電話。」張振豪起身拿起桌上的車鑰匙,真不知道有人奢侈到用賓士當計程車的地步。翼瑞剛想回絕,他便說「別再給我多廢話了,我們是朋友,你有難我自當要幫。」

張振豪開門前時隨手帶走了床上的抱枕「這個沒收。」

「喂!你有什麼權力沒收?」翼瑞張大嘴,目瞪口呆的看著他自作主張。

「下次給你買個新的,這圖片有礙你身心健康。」沒給回答就關上了門,死人!那是在秋葉原定了兩個月才買到的限定周邊,翼瑞氣急敗壞,他拿什麼還自己?

清晨入大學來第一次坐著公交車去學校。路程不遠,花了20分鍾就到了,自己開車的話時間減半。

「李樣你今天不開車了嗎?」同學見我步行入校門,好奇的問道。

「車壞了,這兩天都得坐公車了。」翼瑞開啟自己的更衣箱,和身邊的同學閒聊著。

「你坐幾點的班次?我和你一條線上,下次約好吧?」另一旁的女孩興致勃勃的套上話題。

「7:30有課的話我坐7:00的那班,9:00上課的話就8:30的。」說這話時發現更衣箱內被人塞進一封信。

「那我明天8:30在車站等你。」她和翼瑞同屆,但記憶不佳的某人三個月來都沒能記全班內各位的名字。

「好的。」翼瑞簡單的答應,從更衣箱內拿出信,白色的信封上沒有落筆。

「別等了,翼瑞明天搭我的車。」一隻抓子按在翼瑞更衣箱門上,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在啡。

「我們不順路。」翼瑞直接了當回絕。

「是啊,張樣和我們是反方向的路程。」女孩眯起眼笑的很可愛。

那家夥俯身貼進翼瑞耳際「你工作卡昨天掉在我車上了。」說的很小聲,怕只有翼瑞能聽到。

翼瑞興師撣撣的自我許諾;老子發誓,有朝一日你虎落平洋我變本加厲! 為什麼說的自己像狗?這句不好。

「擠公車確實不方便,那就麻煩您了。」翼瑞滿肚子的火,卻只得擠出一個甜蜜的微笑。

難的月老惠顧他,就這樣被那家夥給哄走了。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