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已經到達了人類所能到達的巔峰,那麼只要保持這樣的狀態想來就已經足夠了。
既然武道上沒有了新的目標,那就選擇一個新的人生目標吧,反正這個人生目標看起來還蠻難實現的,至少在他看來,比他在武藝上獲得突破要難上很多。
當然,正如學武這種事有資質高的也有資質低的,任何事似乎都是如此,有人一上手便如魚得水芝麻開花節節高,有人則苦大仇深彷彿步步都是荊棘和陷阱。雖然他在實現新的目標的旅途中往往扮演後一種人的角sè,甚至還有所不如,但是至少他有了新的努力的目標。
直到他那個命中註定的對手以一個新的姿態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
他們是命中註定的對手,雖然兩個人都沒有承認過(傲嬌了……)這樣的事實,但是實際上到了現在這個年月,兩個人願意承認的足以匹敵自己的對手也只有對方。
好吧,那段風花雪月的故事就不提了,反正那是一段催人……尿下的三角基情故事,而且他最後還被人用了一對軟妹轉職成了血蹄家的新成員,從此心無旁騖終身不娶。
多年以後,他的那個他為情所困,為世事所擾,原本開朗的心也深深的封閉了起來,雖然在一般人看來他的武藝依然如從前般犀利,橫掃一切強力黨。但是他很清楚,那不過是沒有遇到一個好對手罷了,至少在和他的比試中,他能夠感覺到那境界上的倒退。
可是就是這樣一個資質不如他,因為內心的痛苦境界也遜於他的男人,忽然有一天當他們再一次重逢的時候,他卻愕然發現對方不但走出了原來的yīn影,而且還到達了一個他所未知的境界,一個他從未想過更不用說接觸過的境界。
這一切的來由他倒是能夠想明白,只不過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惆悵,畢竟幫助曾經的“摯愛”解開心結的人卻不是自己,看著對方為了那個解開他心結的人忙前忙後的模樣……
於是,他再一次決定發憤圖強;於是,他來到了這個註定不會缺少殺戮的董卓軍。
雖然這其中很大的原因是某個將他ntr了的小傢伙搞的鬼。
“希望關東的那些個小傢伙們不要太過無趣,否則可別怪我的寶劍不認人。”
帶著這樣的想法,他將手中盛著剛從井裡帶上來的略帶寒氣的冷水從頭到腳澆了個透心涼。
“咚……咚……咚……咚……”
隨著三通鼓響,新的一天對峙開始了,只不過今天不論是西涼軍還是聯軍的主要領導們都沒有再出來亮相擺POSE,顯然在這個還不是眼球經濟的時代,大家對於曝光率什麼的興趣並不算大,反正該說的都已經說了,不該說的也不打算說,接下來就是拉開陣勢進行真人PK以及真人團P(可能有),反正領導們是不打算再出去享受風沙們愛的洗禮了。
當然,這其中最深有感觸的一定是袁紹和董卓,畢竟在那種天氣下打了那麼長時間的嘴炮,估計嘴裡的味道一定是jīng彩紛呈吧,不知道晚上的時候漱了多少次口呢?
此時雙方外出列隊計程車兵都不過數萬之數,而且這些人當中大多數還是運氣極差或者得罪人太多的倒黴蛋,雖然他們似乎能夠欣賞到一場又一場jīng彩的戰鬥,但是,需要搖旗吶喊的他們晚上到底應該如何清潔口腔真的可以稱得上是難題了。當然,如果他們有這習慣的話。
只不過讓聯軍這邊稍顯意外的是,西涼軍這邊新出場的這位老兄似乎有些不同凡響啊。
一人,一劍。如果非要硬說其身上還有什麼特殊的物件的話,那就只有他身上揹著的那個看起來有些異於平常的大酒葫蘆。除此之外,葛布青衣,既無厚重的甲冑,亦無神駿的寶馬,那一臉的窮酸相彷彿在向聯軍昭告著:我沒錢,打我除了能得到經驗之外是拿不到裝備的。
對於這種一看就感覺會欠上一億五千萬並且一輩子也換不上的傢伙聯軍士兵理所當然的要用大笑聲來提升一下己方計程車氣。同時有些機靈的傢伙已經迫不及待的返回聯軍主營,希望將這件令人愉快的事情報告給那些正在吹牛打屁的諸侯們,以獲得數倍工資的獎勵。
只不過……
相比於其他諸侯愉快的神情,某些傢伙的臉sè登時就變得比當時洛陽販賣的最好的紙張還要白的存在,嗯,去當和式婚禮裡的新娘都不需要化妝,真是節省金錢的好辦法啊……
而這其中表現的最為誇張的就是某個原本臉sè偏黑的矮子。當然,袁家兄弟比他好不到哪裡去就是了,畢竟當初的那一幕幕他們可以說是完全親歷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