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看形勢。”可面上卻依舊保持著皇帝的威嚴,只是微微皺了皺眉頭,看向蕭暮雪,擺出一副一本正經的模樣,問道:“蕭暮雪,對於此事,你可有什麼話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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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暮雪聽了這話,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蕭墨羽,那眼神裡滿是不屑,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抹冷笑,而後不緊不慢地開口說道:“陛下,這件事嘛,臣仔細想來,確實是臣行事有些魯莽了呀!確實不應該這麼輕易地就帶著炎麟衛去抄餘家了。不過呢,臣當時也確實是在行使監察百官的權力呀,畢竟這也是職責所在嘛。若是在這過程中,有什麼地方冒犯到了餘尚書,還請餘尚書您大人有大量,多多海涵了呀。”她這話雖是在認錯,可那語氣裡卻透著一股不卑不亢的勁兒,絲毫沒有示弱的意思。
餘景聽了蕭暮雪的話,趕忙十分配合地擺了擺手,臉上帶著大度的笑容,說道:“蕭姑娘這話說得嚴重了,大家都是為了朝廷做事嘛,有些磕磕碰碰在所難免,本官自然是可以理解的呀,哪能揪著不放呢。”
蕭暮雪見狀,朝著餘景微微欠身,客氣了一句:“餘尚書果真是大度之人,在下佩服。”
隨後,她便將目光再次轉向李君昊,神色變得嚴肅起來,開口說道:“陛下,臣當時確實是在行使職權,而如今冒犯之處,餘尚書也大度地原諒了臣。只是臣這會兒倒是有些疑惑了,臣實在是不知道,這件事跟鎮南王府的二公子到底有什麼關係呀?為何鎮南王府的二公子非要拼了命地想要陛下處罰臣呢?難道是鎮南王府背地裡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所以才生怕哪天臣查到他們頭上,這便想著先下手為強,來對付臣嗎?”她這話一出,御書房內的氣氛瞬間變得微妙起來,眾人的目光都不自覺地看向了蕭墨羽。
蕭墨羽的臉色愈發陰沉了,那臉色簡直黑得能滴出墨來。自從餘景說出那樣的話來,他心裡就明白,今天這形勢,無論自己再怎麼努力,恐怕都沒法讓蕭暮雪接受處罰了呀,可心裡又實在不甘心,只能咬著牙,站在那兒,卻又一時不知該如何反駁才好。
蕭墨羽此刻心裡別提多憋屈了,他怎麼都想不明白呀,餘景之前明明還和自己有著一樣的心思,想著一起對付蕭暮雪呢,可這會兒怎麼就突然改了口風,說出那樣偏向蕭暮雪的話來呢,這著實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
而且呀,他更是萬萬沒料到,蕭暮雪這個女人竟然如此狡猾,趁著這個機會,反倒想要倒打一耙,把鎮南王府也給拖下水,這心思可真是夠狠的呀。
他面色冰冷地看著蕭暮雪,心裡滿是憤恨與不解。在他看來,鎮南王府那好歹也是蕭暮雪的家呀,她怎麼就能如此心安理得地去冤枉自家王府呢?看著蕭暮雪那一臉面無表情的模樣,蕭墨羽心裡越發覺得氣憤難平。
他暗自思忖著,這個蕭暮雪,難道真的就是這般冷血無情之人嗎?連自己的家都能毫不留情地去算計,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什麼手段都使得出來呀。哼,果然,像她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配當自己的妹妹,更是沒資格成為鎮南王府的一份子,簡直就是鎮南王府的恥辱呀。
蕭墨羽越想越氣,可當著皇帝的面,也不好發作,只能強壓著心頭的怒火,朝著皇帝恭敬地行了一禮,開口說道:“陛下呀,臣可真的沒有蕭暮雪姑娘說的那樣的想法呀,請陛下您一定要明察秋毫,可莫要聽信了她的片面之詞呀。”那語氣裡滿是急切,就盼著皇帝能相信自己。
蕭暮雪聽了他這話,卻只是冷冷一笑,那笑容裡透著濃濃的嘲諷之意,她毫不客氣地開口回應道:“哼,有沒有這樣的想法,鎮南王府到底有沒有做那些見不得人的事兒,這還不簡單嘛,把鎮南王府抄了不就一清二楚了,哪還需要你在這兒多費口舌呀?”她這話一出,御書房裡的氣氛瞬間變得更加緊張起來了,彷彿有一股無形的火藥味在空氣中瀰漫著。
蕭墨羽聽聞蕭暮雪那犀利又帶刺的話語,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嘴唇微微顫抖著,張了張嘴,卻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喉嚨一般,一時間竟是說不出任何話來,只能站在那兒,滿臉的尷尬與狼狽,那副模樣別提多難看了。
而一旁的餘景呢,心裡可是樂開了花呀,就差沒把那得意寫在臉上了。他站在那兒,雙手抱臂,津津有味地看著眼前這齣好戲,暗暗慶幸自己剛剛明智地選擇了和蕭暮雪達成和解,不然這會兒指不定得多難堪呢,現在倒好,能看著蕭墨羽吃癟,他別提多開心了。
皇帝李君昊看著這幾人你來我往的,嘴角微微抽了抽,心裡也是一陣無奈,隨後清了清嗓子,開口說道:“好了!都別爭了。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