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 大風起兮雲飛揚 心情 都是好事
趁亂新增三郡地,
紫玉礦場在眼前。
留著當餌穩部族,
新敵高棉來勢洶。
交趾國的內亂還在繼續,陳日煚的舊部們對高棉族搶走了他們的統治權十分的不滿,正在長山山脈以西的各地交戰。
根據保皇司送來的訊息,高棉因為繼承了交趾的大部份的政治遺產,目前對安南國也是採取了攻勢。雙方圍繞著永珍府來回爭奪,永珍府經過數次易手,現在被安南國控制。
這樣的天賜良機,我自然是要把我的文武群臣都叫上好好的商量一番對策的。
“臣以為應該派兵南下,削弱高棉的國力。”林墨第一站了出來。
“陛下,一路打到玉礦,把玉礦牢牢的抓在手中,我們就有用不完的神玉了。”烏達眼裡只有那個紫玉礦。
“臣以為,似乎可以再等等,再看看?”劉文海還是有些保守的。
“哦?愛卿是準備等什麼呢?”我有些不悅的說道,但是臉上沒有什麼表情。
我無意間看到了俞家財,他雙眸微微眯起。眼眸深處,似有微光在隱隱閃爍。
他的目光先是有些迷離,瞳孔像是被一層迷霧籠罩,可那迷霧之下,分明又藏著諸多權衡利弊的細密心思,彷彿正在反覆掂量每一個念頭的分量。
不經意間,他的目光又會變得銳利起來,彷彿要穿透眼前的阻礙,直達問題的核心,那眼神恰似能將複雜的難題拆解開來,一絲一縷地剖析清楚。
看來這傢伙是在通盤的考慮這個問題啊。
“陛下,臣以為保皇司專司各項秘事。應當聽聽保皇司的意見。”俞法晨搶在劉文海前把保皇司推了出來。
這個傢伙也是一個圓滑的人,既幫劉文海提前解決了將要面對的尷尬,讓劉文海欠他一個人情,又把這個難題扔給了保皇司,也算是對俞家財跳出他掌控的一種報復吧。
俞法晨這話一出,所有人都看向了新設立不久的保皇司指揮使俞家財。
俞家財也沒有怯場一步走出佇列躬身朝我行禮後說道“臣以為,此時應該出兵,但是要明確出兵的目的。這次到底是為了攻佔城池還是為了震懾兩國。”
“指揮使這話左右逢源啊,攻佔城池就不能震懾兩國了?這兩者相沖突嗎?”俞法晨抓住這個漏洞開始發難。
“俞尚書所言有理,但在下想表明的是,這次出兵要達到的目的。如果是震懾兩國,有些城池我們就不必去取。如果只是為了佔地,那就有多少兵佔多少地。”俞家財知道俞法晨是在故意朝自己發難,但是他還是選擇了隱忍。
俞法晨還要繼續說,被我一抬手打斷了。
“上兵伐謀,保皇司的建議很好。所以諸位以為要如何?”我掃視了眾人一眼。
“臣以為還是要多佔一些州郡,土地才是國力的根基。”俞法晨語氣堅定的說道。
“臣以為當以震懾為主。鄰國紛爭,我國只要讓他國不敢挑釁,就能穩坐釣魚臺,待機而動。”俞家財這次選擇直接說出了自己的主張。
我看了一眼劉文海,劉文海微微一笑後走出佇列說道“臣贊同保皇司的看法。”
“好!林墨、俞家財這件事就你們兩人商量著來吧,以林墨為主。”我說後也示意眾人退下,自己獨自一人留在大殿思考是不是還有更好的方法了。
心裡有些煩悶的我便出宮去找劉文海了。河內王王府中門大開,劉文海早早的就來到門前迎接,我倆一前一後走進王府的大堂。
侍從上完茶後,劉文海便屏退了左右。
“陛下這是有事?”劉文海笑著看向我。
我有些無奈的看向這個老夥計,喝了口茶後說道“今日之事,你怎麼看?”
“如果只是應對交趾國內亂的事,臣也贊同保皇司的意見。”劉文海說到一半便轉頭看向我。
“我們之間應該沒有隔閡吧,有話儘管說。”我也轉頭和劉文海對視起來。
“有一件事陛下還是要留意的。俞法晨似乎野心在膨脹哦,可能這也是世家門閥的惡習難改吧。”劉文海這話還真是點到為止。
“所以,來大理國興辦教育已經快三年了。篩選出的人才也就一個李達文,是不是少了點啊。”我知道劉文海想要提醒我什麼,為了讓談話繼續下去,我果斷換了一個話題。
“培養人才本就費時費力,你想做伯樂的時候千里馬可能還沒來你的馬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