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 晴 心情那就開始吧
一年屯田糧已足,
攻佔河內搶海港。
法晨開闢南洋路,
工商興旺府庫足。
俞家兩兄弟鼎力支援的科舉結束了,除了那個我在蘭溪郡遇到的李達文以外,竟然沒有一個人能進我的法眼。雖說還是錄取了三十六名進士,但是我就當是千金買馬骨了。
戴壽寧還我引薦了一個叫做譚新宇的人,他原是建昌府人從小跟隨爺爺外出採藥,所以他不僅擅長在大山裡指路,還能看得懂地形圖,甚至對交趾國那邊的地形也有所瞭解,因為和爺爺去那邊採過藥。
參軍後慢慢開始嶄露頭角,不僅近戰搏擊全軍數一數二,就連射術也是優等。
現在這個叫譚新宇的人已經是千夫長了,也參加了畢竟兵城守衛的輪換。我見到這人和也聊了幾句,聊完後發現這人也是一個將才,值得好好關注。
時間過得飛快,與交趾國交界處我一口氣建了三座兵城。一年時間的屯點讓我府庫有了足夠的糧草。但是還是有很多問題沒有解決。
今日大朝要做的決定就是可以嘗試和交趾國比一比拳腳了,這樣既可以說是對交趾國這一年來騷擾我國邊境的懲戒,也是檢驗我軍戰力的最好辦法。
林墨初步制定了東西兩路進軍的方案。西路多山,要塞眾多我軍計劃一個一個的拔掉;東路一條大路直達河內,攻佔河內後可沿海岸線一路南下。
西路糧草運輸比較艱難,如果要保證糧道的安全,勢必會影響我軍的前進速度,如果時間拖延過長,我軍糧草也會有所不濟。
東路不僅方便我軍糧草的輸送,也更加適合我軍擺開陣勢攻城。而且一旦攻下河內,我大理國不僅有了出海口,還能徹底把一些零散部族的領地給徹底的納入大理國境。
權衡之下,我決定只攻打河內。現在還不是和交趾大規模開戰的時候。
此戰選帥也成了大問題,我在戴壽寧和林墨之間糾結了很久。最終決定還是由林墨領兵掛帥,戴壽寧和烏達副之。
很快林墨便聚集了八萬人馬準備一舉拿下河內城。
兩日後的清晨,晨曦還未完全驅散黑夜的陰霾,我軍便已開赴河內城下,林墨拔劍出鞘攻城之戰便拉開了帷幕。
一列列士兵如洪流般集結,雲梯、投石車、攻城塔等攻城器械早已就位。
三通鼓後,投石車率先發威,巨大的臂膀揮舞,將一塊塊燃燒著的巨石拋向城頭,巨石呼嘯而過,狠狠砸在城牆之上,濺起一片片碎石與煙塵,城牆上的磚石在衝擊力下開始鬆動、剝落,守兵們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驚得紛紛躲避。
緊接著,雲梯被士兵們扛著,喊著震天的口號衝向城牆。雲梯架上的瞬間,攻城計程車兵們爭先恐後地攀爬起來,他們一手緊握雲梯的橫木,一手持著武器,眼神中滿是決然。
而城牆上的交趾國守軍也迅速反應過來,一桶桶滾燙的熱油被傾倒而下,順著雲梯流淌,攀爬計程車兵們發出痛苦的慘叫,不少人從雲梯上跌落,重重摔在地上,可後面的人依舊無畏地繼續向上衝。
攻城塔緩緩靠近城牆,塔內藏著眾多精銳士兵,外面包裹著厚厚的鐵皮,能抵禦箭矢與落石。當攻城塔的吊橋搭上城牆的那一刻,裡面計程車兵如猛虎出籠般衝了出來,與守軍短兵相接,一時間刀光劍影,喊殺聲、慘叫聲交織在一起,鮮血染紅了城牆的磚石。
在城門處,撞城槌也在有節奏地撞擊著厚重的城門,每一次撞擊都發出沉悶的巨響,彷彿大地都為之震顫。撞城計程車兵們拼盡全力,汗水溼透了他們的戰甲,儘管城門後的守軍不斷用木樑等加固,試圖抵擋這兇猛的撞擊,但那堅固的城門也漸漸出現了裂縫,搖搖欲墜,整座城池都籠罩在這緊張而慘烈的攻城氛圍之中。
夕陽西下,一抹殘陽如血一般灑在天際。這場慘烈的攻城之戰,結束了。
而我收到林墨的軍報之時已經是第二天了。
得知攻陷河內城的訊息後,我第一時間讓劉文海和俞法晨給城內輸送物資。現在林墨既要防止交趾國的反撲,還要用最短的時間收服那裡的人心。
所以我送過去的不僅是物資,還有各級的官吏。
讓人意外的是交趾國陳日煚竟然沒有派兵前來討伐,而是直接承認了我佔領河內的既定事實。
我讓劉文海親自前往河內安排一眾事宜,俞法晨安排人員修建碼頭,林墨戴壽寧負責整軍練兵,我要在河內再打造一支戰力強悍的軍隊-河內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