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了個正著。”大娘輕笑道,“被你爺爺這麼一罰!現在反而想開了。兒子你真的是死了心非要娶那個叫幗英的女娃子。”
“是的娘,我很抱歉。”姚清遠的被淚水浸過的雙眸晶瑩明亮,透著堅定。“娘,夫妻是緣,皆因宿世宿債之情緣,善緣、惡緣。無緣不聚。夫妻之間,不論是善緣、惡緣,皆因是有情緣因果所聚。娘咱就隨緣可以嗎?”
“嬸子說的對,兒孫自有兒孫福。俺不反對了。”大娘投降道。
“謝謝,娘。謝謝娘。”姚清遠抓著他的手搖晃高興道。
“你高興個屁,讓娘看你這苦日子才剛開始,娘樂的站在一邊看戲。”大娘心有不平道。
“娘,我知道你說的氣話,謝謝娘!”姚清遠鬆開她的手向後挪了幾步磕頭。
“你先別急著磕!你這樁婚事,娘不看好,是勉為其難答應的。那麼你就別指望俺能像對待你大嫂一樣,對待你媳婦兒了。到時候別說娘偏心。”大娘事先宣告道。
“您能答應我已經很高興了,怎麼還敢有其他的怨言。”姚清遠欣喜若狂道,“娘,幗英會是個好兒媳婦的。”
“傻孩子,這過日子可不是嘴上說說那麼簡單的。”大娘搖頭輕笑道,“你們男人總是把日子想得太簡單了。”
“娘和奶奶不就是挺好的嘛!”姚清遠笑道。
“傻孩子,娘跟你奶奶那是二十多年的情誼,剛嫁過來時,也有摩擦拌嘴的時候。”大娘擺手道,“算了,跟你說這些幹啥?”
“不過你們結婚要等到收了秋,具體的日子讓五叔公給你們合合。”大娘說道。
“啊!收秋最起碼四十天,還要一個半月啊!娘,能不能……”姚清遠請求道。
“你少得寸進尺,你以為為啥秋收後,娘是怕她這時候嫁進來,家裡人忙著收秋,她忙幫不上,別跟著添亂。正好也趁這個時間,讓親家多教教她怎麼為人兒媳婦的。起碼這洗衣做飯得會。哦!俺可是要檢驗的。”大娘把自己的想法直白地說出來。
“娘,您幹嘛要說的這麼白!這不傷人心嘛!”姚清遠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道。
“哎!娘現在就這麼說話,看不慣就這麼算了!”大娘一副無所謂地態度。
“別介,娘,我聽您的。”姚清遠趕緊說道,好不容易盼得娘鬆口,再大的困難也得克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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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熄燈了。”姚清遠看著屋內一片黑暗道。
緊接著就聽見開門的聲音,“起來吧!”姚爺爺地聲音出現在黑暗中。
“爹等會兒再進來,我去點上煤油燈。”姚長山說道。
“娘,起來吧!”姚清遠攙扶著大娘站了起來。
姚長山也點上了煤油燈,放在炕桌上後,疾步走了出來,“博遠娘,你沒事吧!”
“沒事!”大娘擺擺手道。
“都進來吧!”姚爺爺發話道。
姚清遠和姚長山攙扶著大娘一起進了東里間,“爹、娘,俺知道錯了。”大娘低垂著頭一副小媳婦兒的模樣。
沒有看見弟妹,小姑子,小叔子他們著實讓大娘鬆了口氣,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罰。這滋味兒可不好受。
“爺爺、奶奶,是我的錯。您要罰就罰我吧!娘年紀大了……”姚清遠趕緊說道。
“這會兒又母子情深了。不吵了,不鬧了。不裝了。”姚爺爺板著臉說道。
“老頭子。”姚奶奶扯扯他的衣袖道。
姚爺爺看了她一眼,‘等會兒咱們在白扯。’又道,“行了,坐吧!”
姚清遠攙扶著大娘坐在了凳子上。
“眼看著要收秋了,我可不想家裡鬧哄哄的,你們倆今兒給個話吧!清遠這婚事?”姚爺爺問道。
“爹,俺答應了。”大娘趕緊說道。
“答應了?”姚奶奶挑眉問道,“博遠他娘,這心裡沒有不舒服。”
“沒有。”大娘搖搖頭道。今兒鬧得這一出,讓她給演砸了,她這博同情沒博成,裡子面子是丟進了。
要是在投票表決,不輸得更慘,還不如現在就借坡下驢得了。
“只不過,爹、娘這婚期定在秋收後吧!現在可沒時間。”大娘低著頭悶聲說道。
“老大媳婦兒,在生我的氣嗎?氣我罰你?讓你在大家面前落了面子。”姚爺爺問道。
“不是,俺做錯事就該罰。只是感覺沒臉見爹、娘了。”大娘心裡難受道,“為了這個不孝子把家裡給折騰的不像樣子,讓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