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問:“只是蜮應該生活在南方水域,怎麼會到江北來了?”
四處遊走,曾瞭解過相關蜮的這種邪物,殊不知“洪澤湖”會有此怪,暗自決定去查詢清楚。
敏函小師妹是被水怪含沙射影導致邪病?怪不得好端端的病倒了!魚華水終於明白其中來龍去脈。
此時,香縹綾走進藥棧,氣火沖沖道:“哎,姓魚的,幹什麼跑這麼快?差點兒跟丟了你!”
實際上,已經跟丟了,在村上轉悠一陣子才知“回春藥棧”所在,刻意如此說,是怕人取笑自己能力淺乏。
“她算是我的朋友吧,也虧她,才能找到往生豆蔻。”魚華水先作個介紹,而後道:“我不是為了救敏函小師妹嘛,所以跑的快了點,我以為你緊隨在我身後。”
不見到,真差點兒忘了她和那個死而復活的小女孩。
江月山獨具敏銳目光,盯住她看,心下產生了一些不解之迷。
香縹綾感覺到寒光刺身,不禁打個冷顫,他似乎看穿自己一樣,不自在的道:“看什麼看?沒見過漂亮姑娘啊!”說著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又走到徐一生面前,“徐大夫,我給你帶了件你做夢都想不到的禮物,想不想要?想要的話見過之後別驚慌!”
江月山橫笛擋在胸前,早已小心防範,冷叱的道:“人樣倒是入目受看,不知心腸好壞了。說,你到底想幹什麼?如果心懷鬼胎,那我可要吹奏一曲聖玄音讓你聽聽了!”
“聖玄音”是一種馴服妖魔鬼怪之術,聞者頭腦脹痛,終會現出正面樣貌,重則會暴斃當場。所懷的玄功,可以斬妖除魔於無形之中,也可控制妖魔於夢幻之中。
徐一生倒讓她的話語吸引,道:“姑娘,別賣關子了,有什麼話儘管直言,徐某虛心領教。”
“我可是一片真誠,不像某些小人把好心當成驢肝肺!”香縹綾睃了一眼小白臉,話中帶刺的道,又轉身叫喚門口那小女孩進來。
徐一生一見本是驚喜,腦海浮現十多年前時光情景,但又立刻轉變為不相信。小女孩竟與自己女兒長相一模一樣,腦海中清晰記得,那已是十多年前事了。
徐金枝跨進門坎,直直端詳,他除了多添一把鬍子外,相貌與記憶中幾乎沒有太大改變,確定他就是自己親爹,顫動著小嘴道:“……爹……”
江月山目光移至徐金枝身上,卻看不穿她來歷,之間如隔遠久歲月光陰,形成了隔世屏障。心下百般好奇,待看如何。
徐一生則大怒道:“姑娘,既然你得知徐某多年前喪失女兒,如今你也不必找個長相相像的孩子來消遣徐某!我的女兒在十二年前不幸墜入湖中,屍首無存,就算她僥倖活在人世,至今也該是十八歲了,明擺著是欺騙我!說吧,你用這戲法,是想讓徐某幫你做什麼事?我生平很討厭假仁假義之輩!”
這個推斷定理當然非常正確,但是徐一生無法想到奇異之事已發生。
香縹綾一時未反應過來,啞口無言,真是好心沒好報了!
魚華水見狀,忙解釋道:“徐大夫,你誤會了。這位小妹妹,名叫徐金枝,是我們在湖底發現的,噢對了,往生豆蔻也是在她手裡攥著。我們出於好心,本想把她帶上岸埋葬,誰知她奇蹟般舒醒了,一開口就找自己的爹,得知她的爹爹也叫徐一生,所以才敢帶她來相認。要麼先來個滴血認親試試,假如不是你的女兒,我們再帶她到別處打聽打聽,可能是重名複姓吧。我們可沒有欺騙之心,能讓敏函小師妹留在棧內,我感激還來不及呢,又怎敢戲弄啊。”
找人認親,難免會找錯物件發生誤會,這是情理之中事。是即是,不是即不是,也怪來得太突然,沒有事先問清楚根本,才造成現在的誤會。但想證實是否,唯有滴血認親。
徐金枝見親爹不認自己,嗚嗚哭泣了。
徐一生看她的一舉一動均如同女親身女兒一轍,便稍稍消卻火氣,半信半疑,深長一嘆,道:“當時,我和女兒在湖邊抓草藥,無意中發現了傳言中的往生豆蔻,女兒歡天喜地上前去採摘,不料湖中掀起一個巨浪,將她捲了進去。後來,我找遍了湖邊,杳無蹤跡,我知道是水怪發現了靈藥,前來取食,才會把我的女兒一同帶去。”而又仔細端詳徐金枝一眼,“雖然長相和名字以及年齡,都與我女兒小時候一樣,但我沒法十全相信她就是我的女兒。”
“不信便罷,幹嘛衝著我發火!”香縹綾這才緩過神來,大為不滿,一把拉過徐金枝,利齒不讓道:“我到別的地方問問,又沒人強迫你當她的爹!”
至今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