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哆嗦的開口問道:“前……前輩,這是哪裡?”
“我本命法寶陣內,感覺如何?”何易握著江平珊右手,感受微微顫抖,知其是害怕自己。
雖然他只說了一句話,但聽在江平珊耳裡,卻有點受寵若驚,對方聲音不在那樣冷冽,依舊沙啞,但有點平緩的味道。
看對方嘴角輕輕向上扯了一下,露出潔白的牙齒,紫紅的牙床,知其是在笑,但越發難看可怖。
江平珊身上頓時起了雞皮疙瘩,毛髮悚然,距離太近了,手還被他握著,強作歡顏討好道:“前輩法力高深,神通廣大,晚輩見識淺薄,實在不予做出評價,但晚輩自感全身血液迴圈加速,陣陣欲出,還請前輩法外開恩,撤回陣法。”
“剛才蜀山玄地子、玄劍楊中立、乾陽
你師姐呂靜芙齊齊追殺於我,被我逃走,撤回此陣,被乾陽鏡發現你的氣息,到時連累了我,那可難辦,你說怎麼辦是好?”
江平珊一聽,心思電轉,暗道:“難道說這老魔頭看自己是個累贅,要殺自己滅口?語氣才不一樣?”
心中生懼,悄悄運起功力探察四周,坐起身子,掙開對方手掌,恭敬地說道:“但請前輩吩咐。”說著,左手卻背在後面,向那血霧之中觸碰一下,頓時血液自毛孔內瘋狂竄出。
霎時江平珊尖叫起來,用力向回抽手,但不動還好,一動血霧瞬間就一撲而上,把她包裹住。
何易一揮手,血霧退散,露出滿臉恐色,尖叫不斷的江平珊。她停住尖叫,抱著何易胳膊哆哆嗦嗦說不出話來,可把她給嚇壞了。
“可別亂動,這血霧有時都不受我控制,真要發起瘋來,幾個眨眼功夫把人全身血液吸空,吞魂噬魄,厲害無比,那日賀凡天與王古寒兩人就是它觸碰才死於非命。”
江平珊恨不得把身子融進對方身體裡去,至於那醜陋的容貌與身軀早已忘個一乾二淨。
何易手指背後動彈幾下,血霧瞬間就翻滾起來,一波波向江平珊身邊竄,差之毫釐觸碰到身體。
她尖叫不斷,身子一側,兩手抱在何易腰上,身子緊緊貼在他身上,小腦袋靠著胸膛上,全身僵硬。
至於何易左手摟著她的腰部,乾巴巴的右手上下撫摸著她長長的秀髮,一個勁兒說道:“……不怕……不怕……”猶如爺爺安慰孫女一般,很是慈祥,卻是不懷好意。
過了半晌,江平珊扭頭向旁邊一看,血霧恢復正常,擦了擦剛要流出的淚水,也反應過來是在對方懷裡。又駭了一跳,掙扎幾下脫開對方的手,霎時心頭千念閃過,臉色時紅時白,眼裡又懼又羞。
“你在這裡等著,不要動。”何易一閃身進入血霧之中,向外窺視一番,沒發現異常靈氣波動。
但那也不能馬虎大意,萬一有法力高深之人無意神遊過來,發現金塔,惦記在心,那可是難辦了。拿出玉石,刻畫幾下,運轉玄渾神幕裹著江平珊,就開始佈置陣法。
半晌後,沙漠內一團濃厚的霧氣擴散開來,遮住一片方圓。何易祭出浮屠塔,玄渾神幕貼在那處塔門之上,閃身進入。
他沉思起來:“浮屠塔這件法寶比之玄渾神幕還要玄妙莫測,神念在外也是不能探測進來,應該能抵擋住乾陽鏡的探察。就把江平珊安置在一層內,這兩天把浮屠塔在外放著,看看對方能不能追來,玄渾神幕內精血還能催動一次飛行,也不懼他們。”
何易想罷,就把一些重要之物收起。神念再打量一下,又把東側邊角那處去二層的通道施展秘法隱藏起來,其它幾處也佈置了一番,大為放心。
轉而把江平珊引進,江平珊乍一進來,但覺滿室空曠,四周雜物陳設,金碧輝煌,又感覺一種玄妙氣息撲面而來,說不清道不明,不禁忐忑問道:“前輩,這是哪裡啊?”
“是我一件異寶之內,似是須彌芥子空間,不要多問,你就安心在內修煉,祭煉你那口本命飛劍,等我把那乾陽鏡給毀了,就是你出去之時。”
江平珊一聽大驚,心道:“這豈不成了籠子裡的金絲雀,乾陽鏡乃是鎮派之寶,不知傳了多少代,哪裡是說毀就能毀的?整日關在這裡,自己哪有出頭之日,比之先前乾的那些雜活都要難受。”
她越想越是焦慮,知其是打定了主意,再說也是沒用,不如討好於他,還能落些好處。
江平珊臉色說變就變,霎時就一臉我見憂憐,可憐兮兮之色,對何易委屈道:“以後不能給前輩做飯了,我也關在這暗無天日的空間內,只盼前輩能多來看看我,說些外面動靜就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