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的答案,不得到他滿意的結果,這傢伙不輕易罷休。霸道傲慢,再一個討厭的毛病。
“謝海天。行了吧?”討厭,她幹麼像個小媳婦,唯唯諾諾。“你找我做什麼?怎麼知道我的電話?”第三次提出疑問。
“查的。”終於肯把她問的當回事,“電話簿隨便一查就查到了。”
乾脆簡潔,不拖泥帶水。
“啊?”她不知道還能這樣找人的!但大概吧,她住的這個破窩六七年如一日,從來沒搬過,電話也沒換過。
沒辦法,便宜。現在到哪還能找到這種五樓頂違章加建,一層樓只有自己一個,還有廚房,每個月房租只要五千塊的?
老房東夫婦說,住了這麼多年了,看她個性好,人品也好,這麼多年相安無事,雖然房客好找,但不一定好相處,他們不缺錢,不想找那個麻煩。她住久了,熟了,把她當成一個伴,所以別人的違章建築都可以租個七八千上萬了,他們仍只要她五千塊。
算她運氣好吧。要不,光靠她畫那個言情小說的封面圖,畫死了,一個月賺的錢也不夠吃住,只能縮衣節食,一縮縮了五六年。沒辦法,窮。
專業畫家跟專業作家差不多,有一頓沒一頓,不是那麼好當的。雖然只是畫畫言情小說封面,有時畫點插畫,常為五斗米煩惱,但她就喜歡自己畫的那些美美的東西,將來有一天能夠出那種美美的畫冊就好了。
“那你找我幹麼?”口氣不怎麼歡迎,只差沒接上一句“我又不認識你。”
但她這個人沒出息,有話總是放在心裡,不會坦坦然然的說,要不就貿貿然然莽撞地說些不該說的。
“喝咖啡。”不都面對面坐著這麼喝喝說說了,還有什麼好問。雜草眉下的黑礦眼滿不在乎或不以為然的閃了一下。
第2章(2)
徐七夏反應不夠快,還在想這該怎麼回答,高跟鞋噠噠噠地響,一個高挑時髦亮麗的女子停在他們桌前。
“這麼巧,約會?”皮笑肉不笑地看著謝海天,又瞟了徐七夏幾眼。
那笑不怎麼友善,帶點挑釁。謝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