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逍遙一臉嚴肅的看著男人,眼神之中透露出一絲警惕與疑惑。
只見那男人又緩緩地走了進來,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
男人對著逍遙再次一禮,語氣誠懇地說道:“實不相瞞,在下也是厭倦了江湖紛爭,所以才帶著妻子隱退於此”
“方才聽到小兄弟你們的談話,想必也是同樣不希望再過那種打打殺殺的日子,渴望過上平靜普通的生活”
“因此,傅某斗膽懇請,希望能夠留在這裡。”男人目光真摯而堅定地看著逍遙,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男人這樣說是有其他想法的,畢竟這裡好像是有一個高手,如果有一個強者保護的話,相信日子會過的舒坦些。
然而,逍遙卻並未被打動,只是淡淡地回應道:“不好意思,我並不認識你們,也不清楚你們究竟是好人還是壞人。所以,此事恕我無法答應。”他的聲音平靜而堅決,不容置疑。
這時,一旁的王獾郎卻忍不住開口了,他一臉天真無邪地看著逍遙,勸說道:“哥,就留下他們吧!”
“你看他們,怎麼可能是壞人呢?若是壞人,怎會與我們如此坦誠相待,還說了這麼多話?”王獾郎的眼神中充滿了單純和善良,讓人不禁為之動容。
“閉嘴,你懂什麼?”逍遙一臉嚴肅,如寒霜般的聲音冷冷地喝道。
這時,大黑從房間裡踱步而出,對著逍遙輕輕地鳴叫了一聲,那聲音彷彿是在求情,又似在低語,似乎在說:“留下他們吧!”
男人和女人看見如此巨大的一隻鳥,眉頭頓時緊緊皺起,宛如兩團烏雲籠罩。此刻,男人心中已然確定,真正的高手就在此處。
看到大黑也出來說情,逍遙有些憤憤地揮了揮手,宛如驅趕蚊蠅一般,“你們留下吧!不過,你們最好給我老實點,否則,休怪我手下無情!”說著,他抬手便是一道凌厲無比的劍氣,如閃電般射向地面上的一個水桶。
水桶瞬間炸開,水花四濺,如同一朵朵盛開的水花。
男人一看,逍遙那一道凌厲無比的劍氣,心中頓時安穩下來,“多謝,兩位小兄弟,多謝。”
隨後,男人和女人也安定了下來。不過,房間僅有一間廚房,他們便將廚房分出一小塊地方,權作居住之所。
一段時間過去,兩人表現得老實本分,逍遙並未察覺出他們有任何不妥之處。
逍遙也與他們相識了,男人的真名叫獨孤雪,妻子是王氏。一時間,逍遙差點以為他就是那傳說中的獨孤求敗。
然而,最近這段時間,逍遙發現他的武功雖然還算不錯,要打敗自己或許並非難事,當然是自己不用劍氣的情況下,但要說他是獨孤求敗,那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時間又過去了一個月,王獾郎要去參加鄉試。逍遙讓獨孤雪夫婦留在家裡,他則連夜讓大黑揹著他和王獾郎,快速飛到了鄉試的縣城。
然後,逍遙在客棧裡住下,安靜地等待王獾郎的鄉試結束。大黑則如歸巢的鳥兒一般,飛回了家。逍遙也不去管它,任由它自由來去。
數日之後,王獾郎興高采烈地回到了客棧,看到他那欣喜若狂的模樣,逍遙便斷定此次鄉試他必定是勝券在握。
果不其然,三日之後,放榜之時,王獾郎的名字赫然在列,如今的他已然成為了一名舉人老爺。
夜色如墨,逍遙帶著他來到了一處山林,而後運起真氣,對著空中吹出一聲清脆的口哨。
不多時,大黑猶如一道黑色的閃電,從漆黑的夜空中疾馳而來,緊接著,兩人便躍上了大黑寬闊的脊背,如飛鳥歸巢般再次回到了家中。
未幾,王獾郎中舉的喜訊便如同春風一般,傳遍了整個小縣城。
官府差人告知王獾郎,需在三個月後前往開封參加會試,路途頗為遙遠,索性直接辦理了搬家事宜。
一行四人一鳥就此踏上了前往開封府的征程,一路上皆是沿著官道前行,並未遭遇土匪打劫之類的意外事件。
他們僱了一輛馬車,逍遙與獨孤雪負責駕車,王氏則操持著眾人的飲食,大黑則在高空盤旋警戒。
就這樣,時光如白駒過隙,兩個月後,眾人便抵達了開封府。逍遙在此地見到了一位歷史名人,那便是傳說中的包黑子。
這可把逍遙激動得猶如孩子一般,而且包黑子還是此次會試的主考官。
四人尋了一間客棧住下,而後靜靜地等待著會試的開始。
時光如流水般匆匆而過,一個